何以纯瞪着他,也明白他的目的:“好啊,你把离婚协议书拟好后我签字然后各走各的路,就这样!”
她寒着脸说完,就要把门关上却被秦毅伸手挡住。
何以纯瞪着他,脾气很臭:“干嘛?”
秦毅蹙眉:“如果你真的想马上离婚,我希望你配合医生治疗,这样对大家都好。”
他说得一脸平静犀利,却堵得何以纯一窒,冷道:“你什么智商啊,我替你省了程序不是更好吗?”
秦毅摇头,咄咄逼人:“这道程序能省的话就不会拖到现在我们还没离婚了,只有你恢复记忆后提出离婚的要求咱们才离得成,懂吗?这可是你爸提的要求!”
从这个角度看着秦毅,何以纯只觉他的嘴脸面目可憎,故意反驳:“秦毅,你难道就不怕我到时候不肯离婚?”
秦毅闻言一怔。
瞧那像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何以纯暗嘁冷笑,得逞哼哼的威协:“喂,别说我没提醒过你,要是到时候我真不肯离婚,你后悔都来不及,到时候我怎么打击报复你可有得你受了。”
背光的关系,秦毅觉得这个角度看她的感觉有些不一样,半得意半威协半恐吓的表情倒是趣致,可到底哪点不一样又判断不出来。
嘴角隐露笑意,审视她两眼,忽然一针见血道:“你是不是,害怕接受治疗?”
这话听来,何以纯觉得如同自己穿着长裙踩着高跟鞋走在路上时突然被一神经病撩开裙子露出一大片肉让她倍觉恼羞,气呼呼的瞪他恶声道:“你管我,反正那些糟心的事永远想不起来更好。”
说完,她报复的抬脚朝他的小腿一踹,趁他后退时立刻关上门,声音又重又响。
秦毅弯腰蹙眉揉着略疼的小腿,暗骂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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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下楼时看着一脸殷盼期待的长辈,淡淡摇头:“她还是不肯接受治疗。”
何妈妈一听这结果竟莫名得意的冷嘲热讽:“我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以纯现在看到你都闹心,怎么可能听你的话。”
秦夫人汗颜,她到底在得瑟什么?
何教授叹气:“先这么着吧,这事也不能太操之过急,我晚上再和她谈谈,你们放心,这治疗是一定要配合的,恢复记忆对大家来说都好。”
有亲家这么一句分量的话,秦国立这才安心:“好,那我们先回去吧,等你消息。”说罢,他朝楼上叹了口气再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儿子一眼。
秦毅坐上车,听着身后秦夫人的唠叨,抬头看了眼楼上何以纯房间的窗户。
“那个医生怎么说呀?”秦夫人神色着急。
秦国立叹气:“阿伦斯说病人虽然失去一部分记忆,但是潜意识的本能会抵抗,只能说那些记忆对她的打击太大,令她下意识的不愿意想起来。”
秦夫人听完立马瞪着儿子的背忍不住埋怨:“阿毅,瞧瞧你干的好事,真是气死我了,好好的家被你搞得乌烟瘴气。”
秦毅一阵头疼,忍不住烦燥反驳:“我当初就跟你们说过我和以纯结婚日后一定会伤害到她,是你和爸非要逼我娶她,现在的局面你们也有责任。”
秦国立脸一黑,大声喝斥:“这是你和父母说话时该有的态度?”
“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去吧!”秦毅不想争辩,寒着脸让司机停车,解开安全带下车。
秦夫人想叫住儿子,却被秦国立阻止:“老刘,开车,瞧瞧他被你惯的,我现在看到他就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