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碗筷,她解下围裙,看了眼墙上挂的大钟,已经走到七点25分的位置。
这个时候吃晚饭不算晚也不早,如果能趁热吃上倒也是刚刚好的。
何以纯拿起手机再次拨打,对方的状态依然是:“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然后便是自动挂线。
她愣愣听着,目光呆滞,感受着屋里的悄无声息,回忆着他的嘴脸。
眼眶渐渐泛红,一阵又一阵的酸楚像排山倒海般涌了进来,一滴泪顺着鼻尖滴落在嘴唇,极苦极涩。
铃!
何以纯被突然的手机铃声吓得一怔,看着屏幕显示的号码连忙伸手抹掉眼泪调好呼吸后接听:“妈!”
打过来的是想女儿不放心儿女的何妈妈。
何以纯强打精神应付,看了一眼桌上热腾腾没动过一下的饭菜,笑应:“我吃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没吃饭……”
“他在书房工作,恩……”
“别担心,他现在其实对我还算不错的……”
“你和爸都不用担心,真有什么事我都23岁了还不会处理事情吗?”
“放心吧,别胡思乱想,嘿!他如果还敢对我不好我一定找你们告御状去!”
“恩,我过几天回家看你们,那好,就这样,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挂掉电话,何以纯只觉浑身疲惫,两手叠起趴在饭桌上等着。
墙上的挂钟,从八点走到八点半,然后九点,九点半……
这种情况她和秦毅结婚前后不是没有发生过的,每一次,她都知道秦毅不会回来吃晚饭,再等下去这饭菜又要凉了,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再等一会儿吧,就再等一分钟!”
结果她等了一个小时,最后,直至深夜。
可是现在,她不会那么傻了!
等到十点的时候,何以纯从位上站起来把所有的饭菜都放进微波炉加热一遍后,给自己盛汤,盛饭,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女人,有时候是为了男人糟践自己,那是因为执迷不悟,自作自受。
等明白过来,才发现,你必须为了自己而照顾自己,否则没人会怜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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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以纯给自己安排了满满的课外活动。
早上九点,接到叶安然的电话后,何以纯赶紧准备,出门前她打开冰霜拿出一瓶酸女乃喝掉,却被酸得一脸苦丧:“好……酸!”
她真不明白,为什么减肥非得吃这种玩意,酸酸溺溺的,真觉得恶心。
悦耳的铃声第三次响起,何以纯朝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叶安然说:“别催啦,我现在就出去。”
拎起包包朝约好的方向跑去,一身‘福气’的身材在阳光下跑起来一颤一颤的,穿着浅紫色的运动套餐看起来有些笨重却活力四射。
等她上了一辆机车后扬长而去,相反反向的另一处,一辆银色车子正好与她们擦肩而过,缓缓开进,停在一栋别墅门口,秦毅正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