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听完,脸色马上就变黑了,拍桌子怒道:“何以纯,你故意气我是不是?非得和我反着干是吗?”
何以纯对他恶劣的反应并不意外,回想起刚刚小狗在她的脚边围绕,两只前爪攀在她的小腿,‘呜呜’的叫着,两只眼睛像黑珍珠一样盯着她的可爱小眼神。她原本缩下去的底气立马‘噌噌噌’冒出来,目光如炬,态度坚绝:“秦毅我先声明啊,我可不是在和你反着干,而是做事有始有终,反正过失我承坦,你不用管。”
“我不用管?这是我家,我凭什么不用管?”秦毅冷嘁反问,气极反笑,嘴脸在青白的灯光下显得阴森森。
何以纯的回答合情合理:“可是这里也是我家,我现在是你老婆,所以有权利这么做。”
“你……”秦毅觉得伤口又在抽痛了,却被她理直气壮的理由堵得毫无办法。
“我说不行就不行……”
“不行也得行……都说是暂时的你干嘛这么小气啊……”
“因为它会咬人……”
“你别招惹它不就行了……”
“何以纯……”
“有……”
“你……暂时是什么时候?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明天看了兽医再说!”说完,她理直气壮的坐下,心安理得的吃饭。
秦毅脸色铁青的看着她,恨不得现在狂犬病发作把她给灭了,省得她天天动不动就挠心挠肺的折磨死人。
为了报复她,秦毅也行使房子一半主人的合法权利命令道:“好,你要暂时收养我是拦不住,可是楼上的浴间你给我把狗毛清理干净并且消毒才准睡觉,不然我今晚就把它给撵出去……我告诉你,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起身离开饭桌,说出来的话不容质疑。
“……”何以纯吃饭的动作一滞,一想到自己各种累了一天还要收拾烂摊子顿觉头疼欲裂。
她用力扒饭,心中暗骂:混蛋,一点都不懂得疼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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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是人与人之间关系中最微妙的存在,它可以不动声色的左右你的心情。
虽然秦毅对小狗没有马上赶出家门而郁积,但另一方面,又有些庆幸因为事故的转变而让两人不会像先前那么僵冷,因为小狗的出现转移了何以纯不少注意力,两人已经开始自然而然的说话。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何以纯自然而然的对秦毅盘算:“对了,我昨晚上网查了一下,这种狗好像叫‘藏獒’,是西藏才有的品种,挺有灵性和忠心勇敢的一种狗,它这个体型才刚出生不到三、四个月,应该是和主人和它不小心走散了,还好它没有被那些捕狗贩子抓到,不然的话也太可怜了?我和安然商量了一下打算今天给它拍几张照片然后贴在捡到狗的街道附近,它的主人看到照片肯定会联系我们的!”
秦毅听完,只觉食欲会无,皱着好看的俊眉瞪她:“嗳嗳嗳,我现在在吃饭,能别讲狗的事吗?”他的伤口早上还在(抽)痛呢,要知道昨晚他可睡得一点都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