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一含住她的舌头就一阵吸(吮),像是怕她溜走似的缠着不放,霸道得令人无法理解……
“何小姐?”李伯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
何以纯就像被人敲了一棒如梦惊醒,把她的理智迅速拉回来,她用力挣开对方回应外头等着的李伯道:“我……我马上出来……”。声音有些媚娇。
忽然,下巴一阵刺痛,疼得她忍不住‘啊’了一下,又羞又恼间她使力推开他,身子一翻整个人差点滚落床,一翻折腾下,她的吊带松滑双肩,形象实在有失仪态,但心却是一阵阵旖旎的情愫在不断奔腾着。
可接下来耳畔听到的字眼却令她如入冰窑……
“季雪……”
那个名字就像子弹打中心脏,呼吸稍稍抽搐一下都是经脉尽断的痛!
何以纯心底的旖旎散个干净,眸底在这一秒中有太多的情绪略过,最后只剩下冷冽和愤怒。
‘砰’,何以纯关门的声音实在不够素质谦逊,整个四合院愣是微微一震。
何以纯一走,秦毅睁开眼平复着不稳的呼吸,嗅着空气残留的牛女乃腥味,眸色复杂,神情懊恼,连呼吸都透着一股颓败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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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洗手间在哪?我想洗把脸。”何以纯走出房间站在光线照不到的位置,对李伯笑问,声音有些沙哑。
“就在右堂,我领你去吧,免得你迷路了找不着路。”李伯一脸笑容可掬。
何以纯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能找着。”
说罢,她已然朝右堂走去,洗手间并不难找,一找着,何以纯像是找到了安栖之处般把门拴得紧紧,贴着木门的身体渐渐滑落,沸腾着热气的双眼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双手捂着脸,哭得压抑痛苦。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所有的骄傲都只是空穴来风。
走出洗手间后,她没有朝食堂走去,而是对李伯说了一声后开秦毅的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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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后,秦毅从客房挪挪揄揄走出厢房,却发现秦家的司机权叔正在那等着,唯独不见何以纯的身影。
“我老婆呢?”秦毅一怔,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问向权叔。
权叔有些为难的说:“少女乃女乃开你的车回去了!”
秦毅蹙眉走进里堂,问正在收拾茶具的李伯:“李伯,师哥人呢?”
李伯忙放下活,回道:“少爷要赶班机,半个小时前就走了。
走了?秦毅问:“那他有没有交代你把‘石崖茶’转卖给我?”
李伯笑着摇摇头:“少爷没交代,兴许是忘记了,秦先生不如打个电话问问少爷。”
秦毅心里暗骂甄新不讲信用害自己白受罪,只得对李伯道:“好,那我先告辞了。”
李伯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叫他一声:“秦先生。”
秦毅侧身:“李伯有事?”
李伯笑笑:“没什么事,只是想告诉秦先生一声,何小姐走前情绪有些不对劲,好像……哭过。”
秦毅闻言一怔,颔首道:“谢谢李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