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纯被他的正当理由堵得气结,顿时委屈的嘴一咧,又哭了:“你……呜呜……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承诺错误……”
灯下光,何以纯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哭得脸红泪湿又孩子气,可怜中又透着几分可爱。
秦毅心头微软,在情势所逼的情况下只得无奈坦白承诺错误:“好好好……算我错了,都怨我行了吧!”声线不自觉的放轻放柔。
何以纯泪水一收立马虎着脸纠正:“什么叫‘算’啊,明明就是你不对……”
秦毅从来不会安慰人,由其是安慰女人,可归根到底又觉得这事自己的确要负百分之九十的责任,如此一想他沉住气,妥协点头:“我不对,我错了……别哭了啊!”手几乎是顺其自然的伸到她的脸上帮她拭掉泪水。
何以纯扁嘴抽泣不断,看着秦毅好端端坐在自己面前更是又气又恼,任性的挥开他给自己擦泪水的手像只炸毛的猫:“不用你这个罪魁祸首假惺惺。”
手一用力身体都会使劲,疼得她咬牙切齿,再加上来例假月复部阵痛,脸色转瞬苍白。
秦毅看着她这样表情凝重,提议道:“我带你去蒋爷爷那看看吧。”
何以纯一听当即反对:“不行!我才不要在长辈面前丢人现眼。”
秦毅冷嘁,故意讽道:“你也知道自己丢人?”
如此没有同情心没人性的话兀入耳里,何以纯一听炸毛:“秦毅,今天是你丢人不是我丢人……你不打人我什么事都没有!”
秦毅眸子一寒,瞪她,何以纯也不甘示弱回瞪着。
僵持中,最后秦毅把瞪酸的眼睛一移,站起身走到衣橱给她找了套衣服。
何以纯一看情形连忙反抗,气嚷嚷的任性道:“我说了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秦毅懒得理她,找全了后把灯一关直接给她穿上。
何以纯反抗:“不许碰我,你走开……啊……疼……”
秦毅任她打自己,不动如山的给她套上睡衣:“活该!别乱动!”
穿完上衣穿内(裤),这次何以纯则放软了声调,声线柔柔嚅嚅:“秦毅……”
“嗯?”
“我…………&¥%&%¥”最后的声音像蚊子一样细。
秦毅蹙眉:“什么?”
“我…………&¥%&%¥”何以纯红着脸重复一遍,可声音还是和蚊子一样细。
秦毅皱眉:“大声点!”
“我来例假了,内裤要贴卫生棉!”何以纯涨红着脸怒道,都有些怀疑他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秦毅这下总算听清楚了,沉默片刻,才点头:“……明白!”
穿内裤的过程尴尬,秦毅全身崩紧,呼吸不稳,而何以纯全程都是把枕头压住自己的脸装尸体。
最后,衣服穿好了,何以纯和秦毅全身都出了一身热汗,并且心跳加快。
一个是因为尴尬加紧张,一个是因为紧张加尴尬!
考虑到何以纯目前动不了,秦毅只好出去请蒋爷爷过来一趟。
等秦毅一走,何以纯躺在床上哀嚎连连,今天真是丢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