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自我唾弃着,就听到那不怀好意的话,掩饰性的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说道:“您想的太多了,先生,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伤口的位置。”
面积不大,不过淤血很多,看来昨晚自己下手太重了。这家伙不会赖上自己吧?
向暖阳心里开始纠结起来,正暗暗祈祷,就听那位爷拉长了音“喔”了一声,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想说的没有,想跑的心思到是很强烈。“想说的?喔,伤口恢复的很好,再用一次药,您就可以起来了。”向暖阳装傻充愣,好像对他话中的深意毫不知情。
见她一副努力与自己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柏玉树只觉一股心火蹭的就点着了,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刺痛。猛的坐了起来,与向暖阳的脸近在咫尺,恶狠狠的吼道:“该死的,给爷装傻是不是?你敢说你不认识我?你敢说这伤口和你没关系?你敢说昨晚的事都忘记了?”
向暖阳对上那双喷火的凤眸,里面燃烧的火焰好像也要把自己点着一样,不由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这家伙又抽的什么疯,这么激动,至于吗?一副自己敢说就要扑上了掐死自己的表情。
在一边看好戏的徐卫东见状也淡定不下去了,“我说太子爷,你不要命了,忘了昨晚上纳兰逸怎么说得了,十二个小时不能坐起来,会留下病根的。”说着就要扶他趴下,却在那吃人的瞪视下,无奈的退到一边,这位爷要是倔起来,那天王老子的话都不听。
向暖阳这会也回过神来,神色有些焦急的走过来,“先生,您先别激动,先趴下好吗?”这暴躁的臭脾气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无奈何。
柏玉树无动于衷,凤眸里雾霭沉沉,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向暖阳见这位爷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劲,忍不住在心底哀嚎一声,无奈的叹口气,早死早超生吧。“我想起来了,行吗?”
“想起来什么?”柏玉树依旧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那张白玉似的精致小脸。
向暖阳又是认命的叹了口气,继续妥协道:“我们昨晚在帝都见过。”
这样总该行了吧,谁知那位爷仍不依不饶的,“还有呢?”
还有?没完没了了是吧?向暖阳秀眉微皱,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咬牙道:“还有见面后,您就莫名其妙的冲过来,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抱住人家,并且动作粗鲁,态度恶劣,事后没有合理的解释,并出言侮辱我的人格。我以为碰上变态流氓,所以就正当防卫,把您给摔了,然后不受您的威胁扬长而去。”一口气说完,向暖阳深呼吸一口气,笑脸如花道:“这么说您满意了吗?满意了就请趴下吧。”
柏玉树一张俊颜忽明忽暗,目光微闪,懊恼的低咒一声,却是乖乖的趴了下去。
徐卫东兴味莫名的看了向暖阳一眼,又回到原来的沙发上。原来这就是那只小野猫啊。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向暖阳见这位爷乖乖的配合,忙利落的拿起配置好的药,轻柔的涂在伤口上,唯恐下一秒他会反悔似得。
指尖若有似无的划过小麦色的肌肤,酥麻的电流从背部窜向四肢百骸,身子止不住一阵轻颤。柏玉树强行压抑住那月兑口而出的似痛似舒服的申吟,浅绿色的床单被揪的变了形。
向暖阳皱皱眉,至于吗?一副受刑的痛苦表情?不知情的还以为自己在虐待他呢。无语的撇撇嘴,手上加快了速度,最后把医院秘制的膏药贴好,总算把这一艰巨的任务完成了。
心里一松,口气也轻快起来,“好了,先生,您可以慢慢的坐起来了。”
背上的小手撤走,柏玉树感到一阵失落,竟莫名的希望上药可以再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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