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阳无语的望天,心里认命的哀叹,和这位爷计较,那就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再次做好心里建设,小心的试探的问道:“我可以不问为什么做戏,那总可以让我知道要做戏到什么时候吧?”
柏玉树听到她变相的答应,心里不由的划过一丝窃喜,那喜悦来的猛烈和不可抑制,尽管自己不想承认,原来竟是这般的盼望着。
面无表情的再次坐下,酷酷的吐出一句话,“就那么几天,你以为爷很乐意与你做戏?”
原山为自己家少爷口是心非感到羞愧了,明明就是心理巴望的不得了,说出来的话偏偏就是另外一个味。
向暖阳心里也不由的再次哀嚎,大爷,不乐意你可以不做啊,我巴不得呢。受委屈的人是我好不好,怎么他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
吐气再吸气,好吧,我认栽了,谁叫自己有电梯恐惧症非得爬楼梯呢,谁叫自己一时冲动把那位爷摔了呢,谁叫自己倒霉偏偏在医院又碰上他呢?
不就是假装做戏吗,就当是为比赛提前热身了。
这么想着,心里的郁结渐渐的散去,不得不说,阿q的精神胜利法有时候还是很管用的,尤其实在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至少可以让人乐观的去面对。
“好吧,我都明白了,如果没事,我就走了。”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一会儿去护理部还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刁难呢。
“等等,你的名字,手机号码,省的爷找你费劲。”柏玉手里树摆弄着限量版的手机,装作很不在意又有些不耐的说道。
向暖阳暗暗翻了个白眼,感情这位爷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就让陪她做戏啊?真想看看他那脑袋里装的是什么组织。
无语,无奈,无力的说道:“向暖阳,手机号码135、、、、、、、”
“向暖阳?”柏玉树低低的念了一声,如大提琴发出低沉的磁性。随即又一脸嫌弃的说道:“什么名字这么土,还有这号码真是难记!’
嘴上挑三捡四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倒是麻利的一字不误的编辑到自己的手机上,接着拨了过去”那是爷的号码!’
栀子花开的铃声响起,向暖阳见那位爷一副恩赐的表情,抽了抽嘴角,拿出手机,看到上面那一组超级吉利的数字不由的蹙眉,难怪嫌弃自己的不好记呢,清一色的八,傻子也能记住了。
见那位爷突然把自己晾在一边,手里拿着游戏机开始埋头苦干,不由的叹气,“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某大爷头也不抬,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不耐的说道:“快点走,别耽误爷玩游戏。”
原山猛地扭过头去,对自家少爷的装模做样给打败了。刚才是谁烦躁的把游戏机扔掉的,那啪的声音震耳欲聋,现在还能玩吗?
向暖阳再次扶额哀叹,这位大爷颠倒是非的本事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了,明明是他一直不让自己走,怎么到最后变成自己赖着不走似得。
闭眼,吐气,紧紧的握着小拳头,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生怕自己一开口,又是新一轮的争执。无休无止。
某位爷,在某女转身后,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可疑的弧度。
门外纳兰家那两个女人早已不在,向暖阳暗暗摇摇头,想着自己与她们再也回不到相安无事的状态了。
径直走到护理站,小护士们正在窃窃私语,见到自己顿时缄默不语,只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那里面有羡慕嫉妒的,有防备不解的,还有幸灾乐祸的。
向暖阳都不以为意,自从决定参加比赛开始,就注定要活在风口浪尖上,接受各式各样眼光的审视,还有各种或褒或贬的批判,如果连现在这一点都做不到,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那个舞台上,更别提走到最后了。
向暖阳静然而立,秋水的眸子清澈无波,清丽绝俗的容颜含着清浅的笑意,婷婷袅袅如一株白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题外话------
今天参加好友的婚礼了,忙到很晚才回来,只好先更这么点了。明天一定多传一些。求谅解,求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