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敲门,犹如一记警钟,把渐渐失控的两人给拉了回来。
在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正着迷游移着的大手顿时一僵,江月初懊恼的低咒一声,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喘息着抬起头,一双凤眸里浓浓的*黑沉沉的,幽深的一眼望不到底,心里不由自嘲的苦笑,自己的意志力越来越不堪一击了,如果不是刚刚的那一声敲门,差点在办公室就擦枪走火了。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柔声道:“以后不许再去做戏,离那两个人也远一点。”
向暖阳此时是半点力气也无,只能软软的攀附在某位爷那精瘦的胸膛上,低低的喘息,无意识的呢喃,“嗯。”
那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娇媚,绵软的酥到了人的骨头里。
某位爷那一张俊颜顿时明媚的如四月春天,美得如诗如画,声音温柔的好像要滴出水来,“乖,我先抱你去休息一下,我出去处理点事情。”说着,把那化成春水的娇躯打横抱起,大步向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某女一声惊呼,羞愤的抗议,“江月初,放我下来。”
某部长大爷笑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啊,“你确定现在有力气走?”
某女的小脸瞬间爆红,羞恼的瞪了那个无耻的肇事者一眼,乖乖的低头不语了。
某位爷就笑的更加惊心动魄,勾人心魂,听得某女那小心肝就一颤一颤的。看来不仅是美色惑人,这样绝世的男色同样让人难以抵挡。
向暖阳直到被温柔的放在了那张舒适的大床上,低垂着的小脑袋依然不敢抬起来,小手无意识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贝齿轻轻的咬着被吸允的有些红肿的唇瓣。
江月初盯着那坐在自己床上的娇羞的小女人,眸光不自觉的又暗了下来,喉咙一阵阵的发干发紧,沙哑的呢喃,“怎么办,我突然又不想走了。”
某女一惊,猛地抬起头来,对上那灼灼的目光,心里一慌,“江月初?”声音轻颤,慌乱,还有一丝紧张和害怕。这下子连小耳朵也染成了粉红色。
自己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那双眸子里浓浓的*是那么的不加掩饰,看得人浑身都烫起来。
江月初努力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猛地站了起来,艰难的说道:“你休息吧,我去处理一下事情,一会儿再回来。”急切的说完,快速的转身离开了。向来优雅尊贵,淡定自若的的背影看上去有些慌乱。
江月初直到出了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齐风,那悸动的震颤才平复了下来,周身又散发出清冷淡漠的气息,如高高在上的月亮。“什么事?”
齐风终于松了一口气,部长,从敲门到现在足有十几分钟了,你总算是出来了,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江部长,李副总统来了,现正在会议室等您。”
江月初俊颜一沉,幽深的凤眸闪过一抹凌厉的光,“我去一下,你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她的休息。”说完,步履优雅的朝会议室而去,尊贵不凡的背影一如王者,挟着俾睨天下的气势。
齐风在那强大的气势下,紧张的情绪不自觉的就安定下来,恭敬的心生臣服,“是!”
却说向暖阳一个人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房间里安静的气息让一颗慌乱的心慢慢的沉淀下来。唇上似乎还留着茶香的味道,那唇舌缠绵的悸动每每想起便心颤不已,还有自己竟然在那样的盅惑下沉迷了,忘乎所以。
即使之前与文竹交往时,也一直发乎情止乎礼,从来不会像今天这么疯狂。如果没有刚刚那一声敲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现在都不敢再去想。
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以前圆圆总是打趣自己保守的就像是古代的女人,就只差没点个守宫砂来昭告自己是处女了。可现在面对一个认识只有三天的男人却差点就奉献上自己。
向暖阳开始觉得迷茫,开始感到后怕。自己甚至都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究竟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自己的。是真心喜欢,还是恶意捉弄,或者只是一时冲动?这一切自己都不得而知,就在那看似柔情的亲吻中迷失了自己,甚至傻傻的主动去回应他!从头到尾没有恶心,不感到羞耻,难道是自己堕落了?还是自己对这个清冷如月的男人动心了?
一想到动心二字,心突然针扎似的疼了一下。向暖阳不由自主的捂着胸口,那里跳的慌乱而无助。大口的呼气吐气,半响,那疼痛消失,只余下涩涩的酸楚。大脑却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动心,决不允许!这不是一个自己能要的起的男人。太尊贵,太完美,太高高在上,自己从来不去奢望可以有朝一日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只愿做自己,拥有自由的翅膀,天高地远,任我飞翔。
心思清明后,那些迷茫悸动慌乱统统埋葬在心里的最深处。慢慢的起身,把压出来的皱褶仔细的抚平,扫了一眼这个自己第一次来也是最后一次来的房间,曾经离他最近的地方,简洁,奢华,尊贵,不适合自己。
坚定的走出去,在办公室看到那张曾经上演过激情的椅子时,眼睛不受控制的发酸发热,终究不能做到船过水无痕啊。狼狈的撇开脸,快步离开了这个处处散发着他味道的房间。
守在门口的齐风看着仓皇而出的某女吓了一跳,“向小姐,你这是、、、?”
向暖阳没想到门口会有人,卒不及防的甚至没来的及收回脸上的情绪,“齐助理,麻烦你告诉江部长一声,我有事先回学校了。”
话落,不等一脸为难的齐风还想说什么,就疾步走到电梯门口,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按下了下降键。留下齐风百思不得其解,向小姐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难道是埋怨部长没有陪她?
狭小的空间里,向暖阳曾经恐惧害怕的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满心满眼都是某位爷那扭曲的人工呼吸,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向暖阳,你就这点出息!”放任眼泪在脸上肆无忌惮的流淌,向暖阳背抵着冰冷的墙壁,笑着自言自语,那一刻的凄美,让人不忍。
电梯到达一楼时,向暖阳狠狠的擦干脸上的水迹,一双眸子碧空如洗,清澈而晶莹,毫无留恋的离开,背影孤傲而决绝。
会议室里正在与李正乾周旋的江月初心忽然揪了一下,那疼痛尖锐的猝不及防,英挺的剑眉不由的一蹙。
李正乾六十多岁,却保养的很好,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没有一根白发,看上去也就五十出头的样子。此刻一脸和蔼的笑坐在主位上,仿佛刚刚等了那二十几分钟丝毫都没有影响到心情。“月初,怎么不舒服?”
江月初强压下那要冲出去的冲动,一脸淡漠的说道:“没事,可能胃病又犯了。”那个在休息室的小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正乾眸光一闪,关心的说道:“工作重要,身体也很重要啊,月初有时间还是去医院看一下为好。纳兰医院在中药调理方面做得不错,你不妨去试试。”
江月初心里冷笑了一声,前面说了那么多废话,终于要说到正题了,“月初有空一定会去的。”
“这样做才对嘛,不过说到纳兰医院倒是想起一件事来,那匿名信处理的怎么样了,事情可否属实?”李正乾品了一口茶,仿若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昨天已经去调查过,目前正在搜集证据。”即使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华国的副总统,江月初依旧是清冷淡漠的样子,丝毫没有下属面对上级的那种谦卑,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
李正乾对他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虽然自己贵为一国副总统,可是在这个人面前,莫名的就拿不出那种官大一级的架势来。“这事还得抓紧啊,既然有人揭发,那就不会是空穴来风。纳兰医院已经有百年历史了,一些方剂用药很有可能并不符合现在的科学理论,固步自封是不行的,要跟上时代的发展,要勇敢的接受老百姓和政府的检验嘛。你作为卫生部的领导,责无旁贷啊。既然老百姓对我们信任,我们就要对老百姓的健康负责,如果以后再出现什么医疗事故,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啊。”
江月初听着这番意味深长的话,幽深的凤眸沉的更加暗不见底,这是在逼自己对纳兰医院动手了?“月初谨记李副总统的教诲。”
李正乾哈哈一笑,“月初太客气了,我也就是说到这儿了提个醒罢了,你年轻有为,相信一定会处理好此事的。”接着话锋一转亲切的说道:“晚上约了你父母在明月楼一起吃饭,我们两家人好久没聚一聚了,你下班后一起过去吧。楠楠昨天回去后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啊,你们年轻人有空就多聊聊。”
江月初神色一冷,唇角似嘲非嘲的勾起,赞不绝口?哼,这厚颜无耻倒是有乃父之风。而自己的那对高贵的父母竟然愿意与这样的人结亲,还真是让人心寒。“月初不吃外食,怕是让李副总统失望了。”
李正乾那一直和蔼可亲的脸终于有些僵硬,只是片刻便又恢复如初,丝毫看不出有任何不快。“人老了记性就开始不好,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一会儿我给你父亲打电话,明月楼就不去了,就在一号大院吧,想当年我和你父亲可是一起进的京,一晃三十多年过去啦。”说着突然站起来,“好了,你忙吧,我找你父亲下棋去了,晚上记得回去就行。”
江月初没有起身相送,只淡漠的微一颔首,盯着那走出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厌恶。想到柏老爷子交给自己的任务,又不得不强自忍着,再等等,等到掌握了证据,一定亲手把这些国家的害虫绳之以法。
却说向暖阳走出卫生部,一路疾走,三点多太阳依然很毒辣,可她浑然不觉,只想着走的远一些,再远一些,直到再也看不到那标志性的庄严的大楼,向暖阳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在公交站牌等候的椅子上做了下来。
马路的斜对面,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张扬的横在那里足足有十几分钟,引的路人不断的张望观看。
君莫离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那双邪魅的桃花眼遮在超大的墨镜下看不清情绪,只是那樱红的薄唇微微的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看着对面的站牌下,一辆又一辆的公交车缓缓的驶过,可那个小女人始终坐在那里,面容清淡悠远,如遗世而独立的水中清荷,只可远观而不能亵玩。君莫离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莫名的讨厌她脸上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飘渺和淡然。怀念那一张或怒或恼或抓狂无奈却生机勃勃,灵动万分的小脸。
一直在手里把玩着的最新款的镶钻打火机猛的甩了出去,油门一踩,红色的敞篷跑车很嚣张的横穿马路,伴随着几声尖锐的刹车声,张狂的停在了公交站牌下。
几辆正常行驶的汽车被迫急刹车,纷纷下车刚要咒骂,只是在看到跑车上那笑的风华绝代的男人时,却都瑟瑟的闭口不言,快速的上车离开。因为那张美得妖孽的脸上明明笑着,可身上的那股子冷却让人在七月的天里都感觉到颤抖。
可女人的头脑在面对帅哥时就简单了许多,尤其是看到开法拉利跑车的帅哥,是长的妖孽异常的极品帅哥。在站牌下等车等的一脸不耐的女人,上至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下至十几岁的小女生,无不看的的眼冒金光。
当那只妖孽风骚的摘下墨镜露出那双电力十足的桃花眼时,更是引得一众老少女人惊艳的抽气声。
就连正包裹在自己竖起的壳里的向暖阳也被那夸张的骚动给拉回了神智,是什么当红明星或是金贵的大人物出场了么?随意的越过重重女人的包围圈,看到了那露出冰山一角的红色跑车,这心里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依着对危险逃避的本能,身子一下子就紧绷起来,脚刚想动,就听到那一声甜的发腻的声音,“暖儿,原来你在这里啊,让我找得好辛苦。”
向暖阳听得那一声叫的柔情似水的暖儿,浑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纷纷出动,猛地低下头,继续若无其事的等车。心里则激烈的哀嚎,都不要看我,都不要看我。我不认识这只妖孽,那叫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君莫离看着某女装模作样的等车,仿佛不认识自己一样,脸上笑得更加风情万种,声音魅惑妖娆,“暖儿还在生我的气?昨晚上我那不是情不自禁吗?我以为暖儿会喜欢那种调调的,以为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呢。以后我保证不会再那么孟浪了,一定温柔点好不好?”
女人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顺着那妖孽的视线都唰唰的集中在某女的身上,男人们却都一脸心照不宣的暧昧,向暖阳饶是心理素质再强大也淡定不起来了,听听那话说得好像自己跟他有一腿似的,这就是一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主啊。再待下去指不定会把事情描述的多么不堪呢?猛地站起身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谁知某妖孽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帅气又风骚的下车,修长的腿几步就拦在了某女的面前,两只桃花眼那叫一个含情脉脉啊,说出的话那叫一个感人至深啊,“暖儿,我错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随我上车吧。”
向暖阳恨恨的瞪着眼前这个演的自得其乐入木三分的妖孽,冷冷的低吼,“君莫离,你给我闪开!我不会再上你的车了,也不想再看到你!”自己可是打死也忘不了昨天迫于无奈上了贼船的那种抓狂又愤恨的想跳车的痛苦折磨了。再上一次?除非自己疯了!
君莫离看着那张精致无匹的小脸因为生气而红的如娇艳的海棠,张牙舞爪的就像一只随时会炸毛的小野猫。这样的她有血有肉,生气鲜活,一颗难受憋闷的心就舒畅了,就像被春分拂过,每一个细胞都熨帖无比。
只是那双桃花眼却是轩然欲滴,变脸速度那叫一个快啊,再吐出的声音似乎都带了一丝哽咽,“暖儿,是不是要我指天发毒誓你才能原谅我?是不是要我跪下你才能不生气?还是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暖儿说的出,我就做的到,只求暖儿不要离开我。”
向暖阳的想象力在这位厚颜无耻的妖孽面前那就是个零啊,如何也想象不到他除了是只会念咒语的唐僧,还是只会演戏的妖孽,这演技可以拿奥斯卡金奖了。听听那话说的,那叫一个情深似海,再看那脸上的表情,好一个至死不渝啊。
这下子,周围无乱男女老幼都开始指着自己纷纷出言指责,好像自己不原谅他是多么的罪大恶极。
向暖阳一双秋水的眸子好像要喷出火来,为什么大家都看不到这只妖孽那双桃花眼里的狡诈呢?为什么看不出这就是一披着画皮的大尾巴狼呢?小拳头握的紧紧的,恨不能把那张装的委屈痛苦与悔恨的脸给打飞。
谁知某妖孽似乎觉得火候还是不够热一样,作势就要跪下,惹得那些头脑简单被电影的烂俗桥段给严重荼毒了的女人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泣,甚至有涌过来安慰这个伤心男人的趋势。向暖阳抓狂了,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当了回烂俗的女主角呢?可看看周围那越来越多的怨怼的目光,某女崩溃了,猛的拖住那还要下跪,可速度慢的仿佛永远也跪不到底的妖孽,咬牙,“我上车!”要是再让他这慢镜头的跪下去,那些疯狂的女人指不定会冲过来围殴自己。
可君莫离是谁啊,便宜不占够能收手吗?猛地一把就抱住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开始卖命的演,“暖儿,谢谢你,终于肯原谅我了,我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话说某女这惊艳的模样远远看着的时候就心痒难耐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心里那个悸动啊,手里抱得那个紧喔,那张妖孽脸还享受的在某女的脸上柔柔的蹭着,像一只需要的波斯猫。
听着那煽情的表白,向暖阳心底那个怄啊,使劲想推开那散发着魅惑香味的妖孽,奈何那劲道好像要把自己揉碎了似得,半响都纹丝不动。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君莫离!”
偏偏这时围观的人们还不明就里的开始起哄,“接吻!接吻!接吻!”那喊声热烈兴奋的仿佛要把空气都点燃了。
某只妖孽带着魔魅气息的薄唇就诱惑似的移到了某女那白皙的小耳朵上,徐徐吐气,勾人心魄,“暖儿,你说我们要不要满足大家的期望呢?”边说着那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那娇躯上游移。舌尖也若有似无的舌忝过那敏感的耳垂。
向暖阳身子一僵,羞愤的吼道:“你做梦!”趁着某妖孽沉迷不觉的空当猛的推开,接着狠狠的拽着那精瘦的胳膊,毫不淑女的甩上车,砰的关上车门,“限你十秒之内离开这个地方。”再让他演下去,自己飞疯了不可!心底那个恨啊,自己的淑女气质都被这个混蛋给毁干净了,优雅的形象此刻是荡然无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碰上他?
君莫离纵容的让某女狠狠的把自己甩上车,在她拖不动时还不着痕迹的配合了一下,那张如妖如魔的脸上绽出绝世妖娆的笑来,就像盛开的罂粟花,从此另见过的人再也念念不忘。果然只需十秒,那个引发围观堵车骚动的公交站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徒留一众男女老少在那里唏嘘哀叹,此情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啊?那些怀春的女人们则幽怨嫉恨,为什么女主角不是我啊?
张扬的红色法拉利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游刃有余的疾驰,向暖阳始终绷着一张小脸抿唇不语,君莫离这次很识相的把顶棚关上,静谧的空间里只闻两个人清浅的呼吸。
半响,某妖孽挑挑眉先开口,“暖儿怎么不好奇小爷的车为什么正好出现在哪里?”
本来要去卫生部谁知就那么随意的一瞥在万千人中一眼就认出她,当时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一句诗,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车子戛然而止,再也没了驶下去的动力。
向暖阳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依旧不语。我不好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因为灾星的出现都是毫无预警,没有什么规律可言的,我只是好奇当初亚当夏娃造人的时候为什么要把你这只妖孽放出来祸害世人呢?
某妖孽桃花眼眨了眨,“那么暖儿难道也不好奇小爷要带你去什么地方?”
向暖阳那秀眉就蹙的更紧了些,难道我问你就会说了吗?指不定又会念出什么紧箍咒来。所以对待这种唐僧,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缄默。
某妖孽对某女那冷淡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相反态度越来越热情,“暖儿觉得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有没有被感动?”某女那小脸就有些黑了,你那演技要是说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感动没有,打人的冲动倒是快压不住了。
某妖孽看着某女那不断收紧的小拳头,那气鼓鼓的小脸,狭长的桃花眼闪过一抹光,亮晶晶的开始在某女那玲珑有致的好身材,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流连,啧啧称叹,“暖儿今天真漂亮,这身材,丰胸肥臀,纤腰*,刚刚抱在怀里时那滋味真真是*啊。让小爷猜猜,暖儿的三围,86,60,84?不对,依着刚刚那抱着的感觉胸围应该还要再大一点,88?”某妖孽似乎觉得光说还不过瘾,腾出一只手还象征性的在那里比划了一下,似乎在纠结某女的胸围到底是86还是88。
某女那张蹦着的小脸顿时爆红了,没办法,在这种情场浪子的面前自己那薄薄的脸皮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啊。看着那只比划的大手似乎跃跃欲试的要朝着自己的胸部伸过来,貌似要亲自验证一番似得,向暖阳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君莫离,你到底要怎样?”在公交站时占得便宜难道还不够?
君莫离忽的就笑了,笑得春意盎然,天地都为之失色。
“暖儿,你好可爱喔,怎么办?现在小爷好像也对你起了心思了。暖儿是不是很高兴,你的一番心意没有白费终于得到了回应。”
向暖阳恨恨的撇开眼,不去看那张笑得让自己抓狂的脸,这只长的像妖孽的唐僧又开始念咒了,“君莫离,拜托你不要总是出现幻觉好不好?”
君莫离貌似一脸震惊,“幻觉?怎么可能?难道坐在我旁边长得貌若天仙的暖儿只是我的幻觉?”一边说着,一边不敢置信的伸手模上那如玉的肌肤。话说刚刚就好想模一把啊,感受一下是否和自己想象的一样柔滑。
向暖阳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妖孽真敢下手。那略带剥茧的大手竟是微微凉,碰到温热的肌肤,引得身子不由一阵轻颤。想也不想啪的一声打开那只还在使坏的手,羞恼的吼道:“君莫离,你这只。”
君莫离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狐狸,“暖儿的肌肤好滑,好女敕,还带着温度,不是幻觉,是活色生香的美女。”
向暖阳彻底无语了,跟他较劲跟他斗气,那就是纯粹闲着没事找虐受啊。吸气吐气,让自己饱受打击的心再坚强一些,无奈的开口,“你说吧,君莫离,你到底想干什么?”给我一个痛快的吧,再折磨下去,我真的要学那只小牛精了。
君莫离看着某女那被自己刺激的蔫蔫的小模样,终于很好心的开口,“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小爷饿了,要去吃饭,可是和暖儿有缘啊,竟然在路上遇见了,视而不见多不礼貌,所以只好请暖儿一起去了。暖儿不要太感动,默默的放在心里就好,可不要像昨天那样再扑上来了。”
某女那小拳头紧了送,松了又紧,一张小脸红白交错反复几次,终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认命的问道:“去吃什么?”不依了她,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也许还有更色的花样来挑战自己的忍耐力。
某妖孽就又吃吃的笑了起来,为她不甘心顺从的俏模样,“暖儿觉得我们去哪里共进晚餐好呢?”
我说?我说各人回各家最好!某女气呼呼的扫了眼那细皮女敕肉的妖孽,脑子里突然电石火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地方。
秋水似的眸子光彩一现,很随意的说道:“我倒是去过一家私房菜馆,味道很不错,你要不要去试试?”
那是家川菜馆,自己每当想吃辣时都会去体验一把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到时候非把这妖孽辣到胃疼不可。
君莫离什么人啊,某女那眸子里闪过的光如何能逃过他的眼睛,可是这就是一变态受虐的主啊,越有问题就越兴奋,有陷阱好啊,到时候指不定掉进去的会是谁呢?
某妖孽一脸期待的回了声好,车子就迫不及待的向着那未来的陷阱而去。看得某女这心忽然就忐忑不安起来,话说这妖孽也不傻啊?难道真不知道宴无好宴?还是又有什么幺蛾子?
李叔两口子开的有家私房菜馆在郊区一不显眼的居民楼里,一百多平的房子被改造成十几个小的隔间,布置的温馨舒适,很有家的感觉。一般来这里光顾的都是熟客,向暖阳也是偶尔发现了这个地方,一吃便再也念念不忘,也许是因为有家的那种感觉,也许是因为怀念爸爸喜爱吃辣的川菜,总会在这里找到一种特别的感觉。尤其是情绪不好的时候,一个人守着一盆红通通的毛血旺,吃的大汗淋漓,然后所有的不快和压抑就随着那汗都发泄了出来,等到离开时,便又是一个外表温婉淡定,内心坚强不催的向暖阳。
两人开车到的时候,才下午五点多,人不多有些冷清,向暖阳很热情的跟李叔两口子打招呼,“李叔,王姨,好久没来了,这里的味道还真是想念的紧呢。”
李叔憨憨的笑着,在看到随后进来的君莫离时也只是微微一愣,便笑着说道:“行,你等着,李叔这就给你做去。”
李叔的老婆王姨不爱说话,见自家的男人进了厨房,就对着暖阳腼腆的笑了笑,也跟着进去帮忙了。
向暖阳轻车熟路的选了一个靠窗户的想桌子坐下来,拿起上面早就准备好的酸梅汁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视对面那双期待的眼神,开始悠然自得的喝了起来。
君莫离自从进来,就闻道了空气中那辛辣的味道。桃花眼一闪,笑得妖孽无比,也很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一杯就见了底,比某女喝得还一脸享受和惬意。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咂砸嘴,“酸甜适口,余味悠长,真是解暑的佳品啊。”
听到这一番点评,向暖阳秀眉一皱,撇撇嘴,不是说男人都不喜欢喝这种又酸又甜的饮品吗?果然这就是只妖孽,非我正常族类。
这时王姨端了两小盘开胃菜过来。一盘泡椒凤爪,一盘麻辣凉粉,看着想念已久的开胃小菜,那香辣的味道刺激的口舌生津,把对面的那只妖孽都抛在了脑后,放下手里的杯子,开始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吃几口,就端起被子猛喝几口,好冲淡嘴里那火辣辣的感觉。
可谁知对面的妖孽竟是吃的两眼放光,中间连水都不用喝一口,一个接一个,很快那盘凤爪就见了底,自己只吃了一个哎。谁知某妖孽无视某女那张震惊纠结的小脸,很兴奋的喊道:“老板,再来两盘凤爪!”
向暖阳一张小脸顿时就难看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这妖孽根本就是不怕辣,非但不怕,甚至根本就是喜好这一口!比自己还喜欢!本来还指望能把他辣跑,这下倒好,反而称了人家的心如了人家的意了。
接下来妖孽吃的是越来越兴奋,嘴巴一直不停下,难得没有念咒语。可是某女还是纠结郁闷啊,尤其是后面再送来的菜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吃几口,就被那吃的一脸欢实的妖孽给一扫而光。
某女恨恨的咬牙切齿,吃吧!吃吧!吃到上火!吃到胃疼!
君莫离可听不到某女心里的诅咒,吃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酣畅淋漓啊,末了,望望面前空荡荡的盘子,再捞捞毛血旺里的汤,看到实在没吃的了,终于嘴巴闲下来了,开始不解的问某女,“暖儿怎么吃的那么少?不喜欢吗?”
向暖阳重重的一放筷子,无耻的混蛋竟还有脸问。就你那吃的速度和劲头,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我能抢得过你吗?“我饱了。”咬牙说完,站起身来就向外走,没吃饱可是现在气饱了。
“喔。”某妖孽了然的拉长了音,然后又快速的对着厨房说了一句,“小爷还没吃饱呢,老板,再打包两份凤爪带走。”
结完帐出了门,某妖孽领着一大包凤爪很深情的对一脸阴沉沉的某女说道:“暖儿,你真好,你是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辣的?暖儿的这份心意太让我感动了,想来想去,除了以身相许实在无以为报了。”
某女的脸就又黑了一份,想到刚刚结账时,这混蛋竟然厚颜无耻的说忘带钱,硬是逼着自己付了帐,心里那个悔恨啊,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这妖孽就是自己的灾星啊。还以身相许?人妖殊途,你懂不懂?恨恨的磨牙,指着那辆红色的跑车,“车在那里,好走不送!谢谢配合!”
某妖孽一脸为难,赖在某女身边一动不动,“那怎么行呢?暖儿对我这么情深意重,体贴入微,如果我不报答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会一辈子都活在对暖儿的愧疚中的,会一辈子纠缠着暖儿求报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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