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柏大少旁若无人的抱着今晚的话题女王离开,连招呼也不打,酒会要怎么继续也不理会,身为主人的纳兰鹏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激动的溢于言表,纳兰家有救了!经济危机也许就要顺利度过去了!柏式集团那可是富可敌国啊!
一直默不作声的纳兰雪看着刚刚的那一切,嫉妒的用力闭上了眸子,一个女人能够得到那么尊贵的男人单膝跪地,表白求婚,众目睽睽之下更是激情热吻,最后像公主一样被王子抱回家,那么她的一生还有什么遗憾?还有什么渴求的?没有了!女人一生所求,不过如此而已,向暖阳你真的好幸运!我嫉妒你!想起之前被保镖扶下去的大哥,嗯,还是晕过去好啊!不然大哥看到后面的这些,不知道该是如何的悲痛欲绝?
君莫离死死的盯着某人霸道张狂的抱着暖儿离开,心一下子被撕裂成两半,那硕大招摇的戒指像是正午最毒辣的太阳光刺的眼睛生痛生痛的,竟无法再直视下去。(暖儿,为什么要答应他?你心里就算没有我,难道也不要江月初和纳兰逸了?你真的舍弃那么多人的爱,以后只接受他一个人了?你就忍心看我们痛苦吗?暖儿,你那么善良心软,不会那么残忍的对不对?这一切只是演戏的是不是?
某只妖孽在大厅里幼稚的自我催眠,仿佛只有那样,痛的不能呼吸的心才能好受一些,可包间里正与李副总统周旋的江月初就更加饱受煎熬了!当那戒指套到某女手指上时,幽深的凤眸微微垂下,遮盖住那一闪而逝的火花。心猛的缩了一下,臭小子,我让你照顾阳阳,你倒是照顾的够周到,连戒指都买了!婚也求了,还当众上演这种法式热吻,接下来是不是要直接洞房花烛了?
某人的月复诽还没结束,下一秒柏大少果真就抱着某女扬长而去,这下子,某部长是真的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这小子不会等不及真的要洞房吧?
“月初,怎么了?不舒服?”李楠惊奇的看着那个清冷淡漠的男人突然站起来,面色发白,魂不守舍,忍不住出声问到。
江月初一惊,猛然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真的站了起来,迎上对面那双探究的老眼,心底一震,马上冷静镇定下来,如此关键的时候,不能出一丝一豪的错误。否则前功尽弃!可阳阳,若失去了,自己做的再好也没有意义了,“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男士洗手间,江月初拿出手机就开始拨打某人的电话,可是不接。拨打某女的,依然是无人接听,攥着手机的大手几乎要把手机捏碎了。这两个人到底去了哪儿?又在干什么?难道真的在、、、、、?
想到那个无法接受的可能,所有的理智几乎要崩溃,幸好在最后想到还有负责保护某女的保镖们。
一个电话打过去,才知道原来两个人开着车正朝着世外桃源的方向去,玉树的别墅也建在那里,就在含翠山下,一想到那张三人共同睡过的大床,一刻也不耽搁的严厉命令道:“跟紧两个人,如果进了别墅,不管你们使用什么办法,都要让里面的人不得安静,否则,你们就不用回来了!”
接到命令的保镖们开始绞尽脑汁的苦思冥想,怎么去破坏安静啊?柏大少爷岂是那么好惹得?可是月复黑的部长更不好惹啊!
不是自己看着怎么都不放心啊!于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某部长回到包间时,没有注意茶杯里的茶水有什么变化,没有发现自己喝的时候,李楠那紧张又期待的眼神。于是一切注定,是谁的就是谁的,早抢到的不一定早得到,挖空心思想得到的却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却说柏玉树抱着不情愿的某女上了车,便一刻不停的发动,疾弛而去。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某女是气的不想和某人说话,柏大少则是见某女安静的不发脾气,暗自庆幸着不敢乱说。
直到向暖阳看着外面的景色越来越不对劲,才忍不住低吼,“柏玉树,你这是要开去哪?”
柏大少脚下的油门踩的更加到底,心里懊恼不已,眼看就快到了,怎么就发现了呢!“那个,去世外桃源。”犹豫一下,还是没有底气的说了实话。
“世外桃源?”某女声音猛的拔高,这个混蛋又自作主张了!“柏玉树,你今晚是不是疯了?我住在阳光花园,阳光花园知道了吗?”
柏大少扫了眼像炸毛的小野猫一样的某女,那模样气呼呼的恨不得扑过来咬自己一口,又是心疼,又觉得可爱,还有些紧张,“阳阳,你先别生气好吗?你听我解释,发生了刚刚那一切,全华国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你还住在别的男人那里,像什么样子?”
某女听着这解释,就马上想起酒会上的事来,那一声声的质问言尤在耳,刺的心里缩成一团。吼出的话就有些不管不顾的,“谁是你的女人啊?我说过了,我不要你了!你记不住是不是?”
疾弛的跑车猛的一个急刹车,发出刺耳尖锐的摩擦声,后面跟踪的车一个不防备,差点收车不及,撞上去造成追尾。保镖们在车里前仰后翻,惊的出了一身冷汗,话说柏大少,你怎么说停就停啊?会撞车的知道吗?你那车倒是结实不怕,我们可撞不起啊!
向暖阳幸好系着安全带,不然非飞出去不可,惊吓过后,俏脸发白,还来不及发火,就见某位爷那脸色比自己更加苍白,解开安全带就猛的扑过来,好像慢了一步自己就会消失不见一样。“阳阳,以后不许再说那句话!不许你不要!听到了吗?”明明是霸道式的宣告着,命令着,可偏偏说的带着丝颤音,听上去更像是祈求,尤其是那张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的惶恐不安。
向暖阳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胳膊都有些不自主的颤抖,心里的火气就那么轻易的消散了!说自己心软也好,没骨气也好,对这几位大爷也就是嘴上狠一点,却无法真的从心里记恨着,总是在痛楚的一句话后,或是一个幽怨的表情下,所有的怨气就烟消云散,驻起的心防土崩瓦解。
也觉得这样的自己没出息,可是爱了就是爱了,一切如果计算的那么清楚明白,可以理智的判断是非,那还是爱吗?
某女心思游离中,沉默着没说话,柏大少那颗揪着的心更加紧张酸痛,慌乱的声音甚至带了似沙哑,“阳阳,求你了!以后都不说了好不好?我、、受不了,真的,阳阳,你不知道我听着那句话有多难受,难受的恨不得死去!”
那胳膊紧的自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再听到那句死去,心里一痛,没好气的骂道:“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就这点出息了!”
某女的责骂在柏大少耳朵里听起来那就是天籁之音啊!一下子从地狱来到天堂,激动兴奋的都有些手足无措,口齿不清了,“阳阳、、、你、、、你不生气了是不是?你还要我的对不对?”
向暖阳抬起头,对上那双亮如星辰的凤眸,里面的欢喜是那么的强烈灼热,仿佛可以融化一切的冰冷。心里的怨气早已融化成春水,暖暖的,浸润着不断萌芽的柔情。
只是轻轻的点点头,迎来的却是某人欢喜的春暖花开的盛景,再次激动的语无伦次,“阳阳,谢谢你,不是,我爱你!以后都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我发誓!我们结婚好不好?现在就去行吗?”
某女看着眼前频临疯狂的男人有些无语,有些心酸,自己的感情只给了那么一小块,可是得到的却是满满当当的爱。柏大少的疯狂还在继续,打开车的顶棚对着满天繁星的夜空使劲的狂吼,“啊啊啊、、!阳阳,是我的女人了!是我的了!是我柏玉树的女人了!啊啊啊、、、!”
大晚上的突然吼出这么一嗓子还真是吓人一跳,幸好没有人经过,不然非把这个男人当成精神病不可,可是坐在后面车里的保镖们倒是不害怕那震天的吼声,害怕的是那内容啊!已经是柏大少的女人了?什么时候的事?刚刚在车里一会儿的功夫就搞定了?那部长大人?啊啊啊、、、、保镖们也想仰天嘶吼了!这下子自己死定了!
向暖阳羞窘的把还想发疯的某人给拉到座位上,小手紧紧的捂住那张笑得合不拢的嘴,“你疯了啊!”
柏玉树连眼睛都勾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扯下附在嘴上的小手,“阳阳,我好开心,怎么办?不让我喊出来,我憋的好难受。不然你帮我吧!”
某女还没明白要怎么帮,就感觉到嘴上被狠狠的吻住了,那疯涌而出的欢喜似乎都化为唇上激烈的纠缠,重重的舌忝噬,吸吮,像饿急了的猛兽看见了食物,吻的天昏地暗,极近狂热,好像把某女的呼吸都要夺走一样。
渐渐的狂风骤雨似的吻舒缓了下来,却更加缠绵悱恻,勾人心魂,某人的大手已经情不自禁的爬上了高耸的山峦,隔着衣服爱恋的揉捏着。
一时间,车里的两人都有些忘乎所以的情动,粗重的喘息和暧昧的申吟断断续续的飘出,让在后面的保镖们听的热血沸腾又纠结不已。不会这么快又一轮吧?这会儿去打扰还有意义吗?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是最可怕的。
不过下一秒一个电话让纠结犹豫的保镖们当机立断了!跳下车,不管前面的车里那火热的激情已经上演到什么级别,火速的冲过去,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和决绝。
车里的画面确实已经进行到少儿不宜的程度,顶棚早已被关上,遮住了那衣衫不整紧紧纠缠着的两人。雪玉肌肤上盛开着一朵朵娇艳的花,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那小麦色的月复肌纹理上慢慢的滚落,坚硬与柔软厮磨出越来越无法自拔的火花,也许下一秒,也许只需要一步,某人就可以在柔软成水的身子上第一个签上自己的名字,可是那车外突然响起重重的敲打声,把沉浸在欲海里的两人生生的惊醒。
向暖阳面若桃花盛开,眸若春水潺潺,唇辦娇艳欲滴,似语还休,动人心弦,柏大少哪里起得来,恨不得把外面的人给枪毙了!
那是黑心狐狸的人,肯定是得了吩咐来给自己捣乱的。
“阳阳,我们继续。”柏大少吐出的声音沙哑的已经不像话。
某女听着外面车窗敲打的好像打雷似的,哪里还能继续。“你先起来看看啦!”不是着急的事,谁会来敲太子爷的车啊?
“不要,阳阳,我想要你,一刻都不想等,我受不了了!”柏大少爷只觉得此刻停下来,身体难受的像是要爆炸一样。大手滚烫的去撕扯着那最后一道屏障。
某女小脸爆红,羞恼成怒了,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心情,外面还有好多人围观啊!这混蛋,精虫上脑了是不是?小手拼命的按住,抵死不从,“柏玉树,别闹了,快点起来,不然以后你也别想再有了!”
这句威胁管用了!想到以后的性福,只好暂时先牺牲眼前的利益。不过柏大少身体上的胀痛通通都转化成对车外人的怒火,随便的穿上衬衣,开门下车,砰的一声,站的最近的某保镖鼻子出血,倒地不起了。剩下的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眼前这个黑着脸的大少爷实在是太可怕了!那眼睛里喷的火像是要把人给点着了!
“他妈的最好给爷有重要的事,不然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车里正红着脸穿着衣服的某女无语的撇撇嘴,什么臭脾气,动不动就死啊死的,再看看穿上的衣服,眉头都皱起来了,啊啊,这混蛋,都给自己撕破了,才穿了一晚上啊!这让自己一会儿怎么穿出去见人?不过下一秒,听到战战兢兢的某保镖说出的话后,什么衣服破啊,什么羞涩啊!通通都抛在了脑后,耳朵里被那句“江部长现在危在旦夕”给炸的嗡嗡作响。
今晚的酒会上,自己一直没有看见月初,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还危在旦夕?心一下子缩成一团,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慌乱的从车里踉跄着下来,颤着声急切的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柏玉树也被这突然的消息震惊,怎么会呢?那只狐狸的本事自己最清楚不过,这华国有谁能伤的了他?难道和他现在进行的任务有关?看着小脸已经发白的某女,心疼的揽进怀里,“阳阳,别急,先听听他怎么说。”然后转头不耐的吼道,“他妈的还不说清楚点?”
某保镖有些冤枉,怎么说清楚点啊,自己又知道多少?不过就是接了部长助理的一个电话,听了两句话罢了!“那个,就是齐助理打过来的电话,说江部长现在情况很危急,请向小姐速速赶去春江花月楼顶层的总统套房。”
当时自己还有些纳闷呢!情况危急不是应该赶去医院吗?怎么在总统套房啊?难道严重到不需要去医院了?那也应该回家啊!
某保镖的疑惑也是柏大少的不解之处,春江花月楼是柏市旗下的,总统套房自己还去住过一次,那里面的装修布置可是媲美世界上最顶级的房间,奢华的令人咂舌。危在旦夕了不去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跑哪里去干什么?
柏大少皱眉沉思着,已经慌乱的有些六神无主的某女可想不到这么多的疑惑,拼命的催促着,“玉树,我们快点走啊。”
柏大少回过神来,看着某女那副担心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发酸,阳阳心里始终还是最喜欢那只狐狸吧?不过此刻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虽然不想承认,可是那只狐狸的安危自己亦是很紧张的。“好,我这就带你过去。”
兰博基尼发挥出了最好的性能,跑的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快,让后面的保镖们望尘莫及。
向暖阳急得恨不得插上翅膀,瞬间就可以飞到某人身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一刻也不得安静,却忘了最简单的打个电话问一声也好啊!柏大少见某女这样,脑子也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所以等到心急火燎的两人到达顶楼的总统套房时,看到等的焦急的齐风,问清楚了来龙去脉,知道了所谓的危在旦夕是个什么情况后,柏大少出离的愤怒了,那脸黑的足可以当墨来写字了!感情这是破坏了自己的好事,还要自己十万火急的亲手把阳阳送来成就你的好事啊!
向暖阳松了一口气后,嘴角抽搐,呆在原地无语了!啊啊啊!危在旦夕?有这种危在旦夕吗?那传话的都是什么表述能力啊?生生的让自己担惊受怕成那样,原来速速赶来是要自己献身的!
“阳阳,我们走,谁给他下的药谁来解!”柏大少拉着某女的手,气吼吼的扭头就走。
齐风哪里肯啊!慌张的拦在门口,誓死不让两人离开。“柏大少爷,部长是中了李副总统女儿的圈套了,他们是什么居心您还不清楚吗?部长给你们打电话没人接,是拼了最后一丝理智才把我叫来,幸好我一直在车里等着没走远,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对齐风的苦口婆心柏大少丝毫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堪设想的?大不了就做总统的女婿,那可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好事。”
向暖阳一直被动的沉默不语,听着那句做总统的女婿,心里不舒服的抵触着。
齐风听不到浴室里的动静,面色更加急切,“柏少爷,部长的心您还不懂吗?心里只有向小姐一个人,怎么会去碰别的女人,如果换了是您,您会愿意吗?”
柏大少的脸色依然很难看,换了自己当然不会,宁死都不会去碰除了阳阳之外的女人。不过还是很不甘的吼道:“哼!药又不是无药可救,不会找医生来吗?难道就只有阳阳才行啊?”
某女听的面色发红,心头直跳,自己怎么还成了解药了?不过玉树说的倒是也有道理,怎么没叫医生来呢?而且月初去哪儿了?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就齐风一个人。
齐风那眉头都快皱的打结了,也不知道浴室里的部长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啊?“医生早就来过了,没有用,说这是国外最新研究的一种强烈的催情药,根本就没有药物可以抵抗,如果没有女人解的话,一个小时后就会血管爆裂,生命都会有危险啊!柏大少爷,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部长有危险吗?向小姐,难道你也忍心吗?”
柏玉树紧紧的攥着拳头,一时间沉默不语,向暖阳突然开口,“月初呢?月初在哪儿?”
齐风用手一指浴室,挡在门口依然不敢让开,“部长在浴室泡冷水降温保持清醒,那药性太强烈了,之前为了不让李楠得逞,竟生生的划了自己一刀,现在已经在里面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话还没说完,某女已经心疼的听不下去,转身就冲着浴室跑去。
柏玉树那么高大挺拔的身躯禁不住一晃,俊颜倏地发白,墨玉似的凤眸里铺天盖地的酸楚疯涌而出,用力的一闭,坚决的转身,跟在了某女的身后,不管发生何事,一生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