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回禀父皇,太子妃和两个车夫都下落不明。”君瑾睿卑坑说道,有那么一瞬,他差点就说出君逸辰将苏暮涩藏来了。
“那辰王说的何错之有?你如此让太子妃一人回去,这不是置她的安危于不顾吗?”君天昊质问道。
“父皇,儿臣知错,不过儿臣也已经派人去寻了,只怕是昨日的传言,让太子妃不敢出来,儿臣怕她想不开,所以,还请父皇为她还个公道。”君瑾睿话锋一转,方才的争锋态度已然不见。
“那你可有证人?”君天昊问道。
“有两个百姓来告诉儿臣,说看到辰王跟着太子妃的马车到一片树林里,打伤了车夫之后,便与太子妃做那苟且之事,毕竟不是儿臣亲眼所见,所以,还请父皇宣他们上殿,亲自交代。”君瑾睿道。
此话一出,惊得欣贵妃和陆丞相猛然一僵,可是看到君逸辰如此淡定,又不知道,到底怎么样。
“宣”君天昊吼道。
“传证人”路公公随着尖细的声音响起。
半刻,随着侍卫领着两个年约三十的男人走进来,他们一直普通,也就是普通的老百姓。
两个百姓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人物,所以,心中一直处于忐忑不安,有些怯懦,脚步更是颠颠撞撞的。
见到如此的两个所谓“证人”,君瑾睿眉头微蹙,闪过不悦和担心,担心他们这个样子,会将事情给败露出来。
“草民参见皇上”两个男人走到大殿中,连忙给君天昊行礼道。
“你们可亲眼看见,辰王和太子妃的事情?”君天昊并没有让他们起来,而是直接问道。
帝王的威严席卷着他们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吓得他们直发抖,一个男人颤颤的说道,“回,回禀皇,皇上,草民两人,亲眼看到,看到辰王和太子妃在,在离桃花庙三里处的树林的马车里,做,做那苟且之,之事的。”
“是的是的,我,我们都看见了。”另一个男人急急附和道,生怕慢了一秒,便会被治罪一般。
“啪”的一声,就在两人话落,君天昊便重重一拍案几,将桌上的茶杯奏折震得咚响,双眼犀利的如同利剑,直指君逸辰。
“君逸辰,你有何解释?”君天昊听罢,怒吼质问道。
帝王一怒,众人皆惊,大殿众人全部急急的跪了下来,诚惶诚恐。
“咳咳”太后见君天昊还没有问出个东西,便又将矛头指向君逸辰,不悦的轻咳一声,示意君天昊冷静。
这么一提醒,君天昊才反应过来,强制压下心中的激动和怒气,道,“都起来吧!”
众人听罢,才怯怯起身,只是除了君逸辰之外。
“父皇,请容许儿臣问他们几句。”君逸辰也强制压制住自己的心慌,不亢不卑的请求道。
“准”君天昊没有拒绝。
“你们说,你们看到了本王和太子妃在离桃花庙三里处的树林的马车里做苟且之事,那么你可看到了本王和太子妃是怎么做的,是全身,还是身披有衣,又说了什么?而且,本王又看到你们了吗?”君逸辰犀利问道。
这一问,不止让那两个所谓的‘证人’一怔,也让众人都愣了愣,想不到君逸辰竟然问出那么直白露骨的话来。
“全,全身,我们看到的时候,你们并没有说话,当时辰王你正飘飘欲仙的,所以并没有发现我们,还有,在辰王的背后接近肩边,有一道巴掌般长的伤疤。”一个男人道。
如果说,在之前的话觉得只是无稽之谈的话,那么伤疤一事,便让君逸辰真真的怔住了,他的伤疤,可是没有人知道的,就是连涩儿和母妃,都没有知道,想不到那天,君瑾睿竟然看到了。
“辰王,这,你又作何解释?”君天昊压制着心中的怒气,低沉着声音问道。
“父皇,只要让辰王褪下上衣,便可以知道了。”君瑾睿不等君逸辰说话,便开口道。
“慢着”正在君逸辰为难之际,殿外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还为待众人反应,便见一个身穿白衣,面戴白纱的女子踏了进来。
“来人,保护皇上。”突如其来的人让众人警惕的退后,而人群中也爆出一声大喊,守在大殿之外的侍卫们蜂拥涌进来,来不及疑惑和震惊这女子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便拔刀将来人围住。
君天昊等人惊得往后缩去,太后见来人竟然是凤兮月,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凤兮月亲自前来,要做什么,难道,她想和昊儿和好,有些不像,毕竟她并没有忘记凤兮月过的话,他们之间已经相隔了十六年之久,感情已经在淡化了,而且对于感情的事情,凤兮月只想顺其自然。
君逸辰见是凤兮月来了,心中暗松了口气,而君瑾睿见到凤兮月来了,这震惊的瞪大眼睛,神色复杂。
“你就是救走······”君瑾睿激动的欲月兑口而出,但是话说到此,便又立即反应过来,想要说的话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继续说啊!”凤兮月挑衅的目光望向君瑾睿,戏谑的声音说道。
“你···”君瑾睿自然不会继续说了,只是疑惑和惊讶,她怎么会出现在皇宫里的,而且,还出现得那么悄无声息。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皇宫,来人,快快拿下。”李恒将君瑾睿的神情看在眼里,见势不妙,立即吩咐道。
“慢着”只是还未等侍卫们有任何动静,就被太后生生打断了。
“太后,此女子擅闯皇宫,若是对皇上不利的话······”李恒不甘心,朝太后道。
“李丞相这是要驳哀家的意吗?何时哀家做事,还要经过李丞相同意了?”太后望向李恒,不悦的皱起眉头,严肃的说道。
“太后恕罪,臣并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担心此女子对皇上不利而已。”李恒一惊,急急解释道,但是那态度只是表面功夫而已,心中并没有真正的害怕。
是的,要是他真正的害怕这么一个妇道人家,那么他的大事还怎么做,对方是太后,也可以说是他的衣食父母,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她作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