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里的日光穿过殿前的大树疏影横斜的穿过薄纱的窗子落在那一张红木雕花的桌子上,浮雕若生,藤蔓缠绕,恰如桌前两个人,紧依偎,慢厮连,隐隐口齿相交的水声浸晕了满室的迤逦。
楚擎宇缓缓松开她的唇片,又忍不住咬了咬她的唇角,喘息着问询她,“惜卿?”,手指伸向她腰间的绫罗,颜惜卿仰头看他,泪阑干,春带雨,一双美目含春羞赧,也不知该不该点头,只结结巴巴反问,“殿下不是说,请太医来看……”
楚擎宇精神一震,他差点忘了这件事,不得不强忍着扶她站稳,就要叫太医,这里颜惜卿哪儿料到他竟然认真,袖着的小手轻轻扯住楚擎宇的手指,指尖的茧子触到他的手心,痒痒的简直像挠在楚擎宇的心口里,酥麻难耐。
他回身一把抱住她软软的身子,哑着嗓音问,“今日就,就不问太医了,行吗?”
她睫毛轻轻颤着,点点头,楚擎宇便如同久在牢狱中获释的人般长而喜悦的松了口气,俯身抱起她的身子冲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伏在她身上喘息着,看着她低垂的如同扇子般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呼扇着,可爱极了。
小心翼翼得吻着她的脸颊,她薄薄的眼皮,她的鼻尖,她的唇片,她的脖子,她的每一根手指,楚擎宇像个贪吃的孩子,不停吸允着她身体的芬芳,手指因为期待而颤抖的为她宽衣解带,看着她脸颊从粉女敕到通红,只觉得心口的某个地方,正在一点点的被抽空,若是再不被她填满,必定是要干涸而死。
“殿下,臣妾不是不是该……”颜惜卿突然睁开眼睛,颤着声音问,“该先去沐浴更衣?”
至少,进宫前的教习娘子是这样教的,只可惜教习娘子只教了她两日,男女之事,还从没有告诉过她。
“沐浴更衣?”楚擎宇难以置信的喘息着,“更什么衣!”他粗声粗气的吻着她,“我帮你更!”
什么?颜惜卿瞪大眼睛,便觉得胸前的肚兜抹胸被扯下去,胸脯暴露在他身下,却迅速被他的大掌覆盖,忙闭上眼睛,立刻便觉得胸口正被他上下揉搓着,他的舌尖再次侵犯进她的口腔里,熟门熟路的卷起她的舌尖,上下挑动着,一股酥软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颜惜卿脑子一空,便只剩下儿时看过的‘牡丹亭’里的那一段惊梦-‘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沾也。’
‘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惜卿……”楚擎宇在吻间轻叹着唤她的名字,她微微睁开眼,只觉身下一凉,双腿打开,一股火热的坚硬顶上来,她尚不知是什么,又想起‘西厢记’里红娘唱骂张生‘银样镴枪头’,羞得春色三分雨,才明白他为何叫她。
楚擎宇喘着粗气看着她,只一点点的进去,生怕吓到她再不肯让了。好在她在他的逗弄之下,早就是湿漉漉一片,只是生生受他的巨大到底有些疼痛,微微迷了眼睛,抓紧床单忍着溢出的申吟,便撑住了接纳下来,谁知接着却是撕心的剧痛,她小猫般唔的一声抬起手臂手指嵌入一双胳膊里。
楚擎宇也是闷哼一声,几乎就被她那惊呼刺激的软在她身体里,脑门儿上早生了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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