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七十五】臣妾在上

作者 : 澜珊绯雪

慕宸殇转头看她一眼,她却只偏着脸看着金丝帘外。

她以为御驾出宫,浩浩荡荡,威风八面,却不想从偏门出去之后,换了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她坐在马车里,他骑着马,慢悠悠地往前晃着。

苏府门第威武,门口蹲着两只完整墨玉雕琢而成的石狮,门仆正垂手站在两边。马车从旁边绕了过去,一直到了侧门处,慕宸殇才从马上跳下来。

侧门半敞着,他大步走了进去,就像逛他自家的菜园子。

苏染染下了马车,仰头看这大宅,苏沫篱的家。

大树从墙内探出头来,叶片从枝头挣落,前面古色古香的屋檐在绿荫丛里探出一角,苏染染从叶片雨里走过,一伸手,就托住了一片媲。

原来苏沫篱的家这么美。

慕宸殇走了一段,没听到有人跟来的脚步,扭头看时,只见她正伸着手,托着一片叶,凝神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阳光从枝丫里透进来,正落在她的脸上,烙下一小块光斑,风摇动她腰上的玉佩金铃,叮咚轻轻响。

他本想叫她,可是看到她那样安静的神态,声音就封到了喉咙里。

自打普慈庵里一见,她就没这样安静过了。

每次见她,都觉得她满月复心机,眼底似藏着暗幽的潮水,悄悄揣摩着身边每一个人,就连笑,都假得没办法形容。

突然,她扭过头来,看着慕宸殇问:

“皇上,这叫什么树?”

慕宸殇眉间又有嘲讽的笑,果然,就这么会儿功夫,她又能整出妖蛾子来,这不就是苏相国最爱的古樟?这在府中四处可见,就连她住的院中也有两株百年古樟,枝繁叶茂,四季长青。她还在树上悬了把秋千,常在午后,坐在上面轻轻地晃荡,绣罗帕和香囊。

见他一味地笑,苏染染丢了掌心的叶子,慢吞吞地走近了他,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就咧嘴一笑。

“你笑什么?”

慕宸殇的笑意退了,冷冷地问。

“皇上长得真好看,牙也白。”

苏染染嘻嘻笑着,继续往前走。

慕宸殇的脸色沉了沉,鼻孔里闷出一声冷哼,也不叫她,故意看着她走错了岔路口。三岔路摆在眼前,苏沫篱以前常从这里出去,这也能错?

他想着昨晚接到的密|告,密告中称,他面前的苏沫篱是假,真的早就死在了普慈庵中!

这密告是由他一手掌控的御刑司直接呈到他的面前的,只有御刑大夫看过,还未查出密告之人。

看看这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身高,除了往日不知宽大衣袍下遮掩的是这样浮凸玲珑的身材之外,还从外形上看不出这是假的。

这个女人若真是冒名顶替,这可就有趣了,谁派了这样的不怕死的女子,入宫混淆视听?目的又是如何?她自称为自己取名染染,是真名,还是无意中暴|露?

正盯着她看时,苏裴诚和他堂兄苏江河领着几个儿子穿葱郁的林子,快步过来了。

“皇上,老臣不知皇上驾到……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还真是来得及时!他一眼睨去,苏染染正掐着一朵花低头看,也没有要过来的意思,隔着茂密的树林,她的身影被遮去了一半,看不清小脸上的表情。

“起来吧,朕闲得无聊,带沫篱出来走走。”

他淡淡地说了句,从几人中间经过,大步走向前方。

苏裴诚和几个儿子连忙跟上,众星捧月一样,簇拥着他,走向苏府后园。

苏染染这才慢吞吞地从树后绕出,一个人吊到了后面,左顾右盼,仔细观察着苏沫篱小姐生活过的地方。

“苏美人,皇上说,你的脚上有石头坠着吗,走这么慢?”

随驾的小太监匆匆返回,向她行了个礼,小声说。

苏染染嘴角抽抽,抬眼看前方,那群人早就走得没影了。

“苏美人,皇上还说,若你不快些,就在这里跪着等他回来。”

小太监又说了一句。

苏染染跟拧了发条似的,拔腿就走,这速度,颇有风风火火闯九州的味道,吓了小太监一大跳,这姿态可不像淑女所为。

走进大堂,屋里的人都已安座,听到她的声音,都朝她看了过来。

慕宸殇坐于前方,一副好整以暇,等着看戏的表情。

座上居然有两个面容相仿、年纪相仿的中年男子,不消说,一定是苏裴诚和他的堂兄苏沈江,二人都穿着暗色的锦袍,分坐两边。

他们身边还坐着几位苏家公子,也分不清是谁家的,胖胖瘦瘦,高高矮矮,都在上下打量着她。

“父亲,伯父。”

苏染染唇角扬了扬,落落大方地走进众男子的视线中。

“沫篱,你与丞相也有近两年未曾见面了,去给丞相斟一杯茶。”

慕宸殇唇角扬扬,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着。

“是。”苏染染从婢女手里接过了茶壶,微顿了一下,然后向后转身,素手执壶,高高托起,往下一倾,那碧浓的茶水就倒在了地上。

“苏美人!”

“沫篱!”

堂上的人都大惊失色,这是给死人敬茶呢?苏沫篱是把父亲当成了死人?

苏染染听着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呼,微微侧过头来,长睫轻垂,沉默不语。

“沫篱,你这是何故?”

慕宸殇的长指在椅子扶上轻轻敲了敲,沉声问。

苏染染这才抬眼瞟来,看着那已站起来的男子,淡淡一笑,轻声说:

“母亲去世的时候,曾对父亲说过的话,父亲只怕早就忘掉了,只记得三夫人的好,不念得母亲的情,更不怜惜女儿受的委屈和苦楚。所以,沫篱自打被送进尼姑庵之时,就再没有父亲了,并且此生此世,再无亲人。”

苏裴诚往前走了两步,一脸动容。

“沫篱,为父从未有过这种念头,你做错事在先,理应受罚……而且皇上在此,你不得放肆,要珍惜现在得到的……”

苏染染快速转过身来,迎着他的目光,微抬着下巴,慢慢走近了他。

“沫篱很珍惜,所以天天谨言慎行,唯唯诺诺,胆战心惊,只盼皇上能念着往昔竹马青梅,多垂怜几分,除此之外,苏丞相不妨教教沫篱,还能如何珍惜?你说沫篱有错,天下人也皆耻笑沫篱不洁,可是沫篱洁与不洁,苏丞相最宝贝的三夫人最清楚明白,苏丞相在府中歌舞升平、儿女绕膝之时,可曾想过沫篱是如何熬下来的?好在皇上英明,他心如明镜,愿意不计前嫌,重新垂爱沫篱……”

殿上一阵静,苏裴诚的脸色难看极了,又不知如何接话。

苏染染心里大声冷笑,来苏府就是想试探她啊?慕宸殇你还女敕了一点!还有,你们苏府对苏沫篱犯下的罪过,也得给我还回来!

“呵,看看,朕的沫篱都要委屈得哭了,好了,到朕这里来。”

慕宸殇的眼角有了笑意,冲她轻轻地一抬手。

苏裴诚连忙跪下去,磕头说道:

“皇上,老臣确实不知沫篱所说是何事?”

苏染染一面把手放到慕宸殇的掌心,一面微笑着说:

“苏丞相,美人虽位于嫔妃之末,可也是皇上的女人,起码在人前,丞相你不能直呼沫篱之名。”

苏裴诚脸涨得通红,这是他女儿,不过相当于七品而已,难道他还要向她磕头?

慕宸殇眼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明显了,手掌一用力,把苏染染拉进了怀里,手在她的嘴上轻轻摩挲着。

“哈,苏丞相,你看看,沫篱如今变得……多有趣,牙尖嘴利的,哪里还像当日那个几棍子都打不出话来的丫头。”

“女大十八变,苏美人原本就心资聪慧,出阁之前当然会文静一些,如今经皇恩沐泽,自然月兑胎换骨,璞玉生辉,大不同以往。”

苏沈江连忙哈哈笑着,给他们打起了圆场。

可是慕宸殇似乎并不领情,长眉微扬了一下,锐利的眼神扫向堂中各人,沉声说:

“不过沫篱所说的三夫人之事,丞相你查查清楚,若沫篱真受了委屈,朕可不会轻饶。”

“遵旨。”苏裴诚连忙又跪下,诚惶诚恐地应答。

苏染染却一偏头,轻声说:

“皇上,还是算了吧,丞相和三夫人恩爱非常,就算查清了又能如何?难道还要拆散他们恩爱夫妻不成?”

慕宸殇脸色一沉,语气变得凌厉起来,紧盯着苏裴诚说:

“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何况是对沫篱你犯下这样的大罪,丞相若想包庇,朕也不饶。”

堂上又是一阵寂静,不知谁的手碰到了茶碗,茶盖跌了下来,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让堂上的气氛更加紧张。

“皇上,老臣这就让夫人过来说明此事。”苏裴诚连忙起身,让人传来三夫人许梦莲。

许梦莲已知皇帝到来,却不知这堂上的人正在问她的罪,打扮得珠光宝翠的,在奴才的引领之下,妖妖娆娆地进了堂中,笑吟吟地向慕宸殇磕头问安。

“民妇见过皇上。”

苏裴诚走到她面前,使了个眼色,低斥一声:

“梦莲,你对苏美人做过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嗯?”三夫人看了一眼苏裴诚,又看向苏染染,只见她偎在慕宸殇的怀里,姿态亲昵,当下脸色就变了变,连忙磕头说:“民妇有罪,民妇不知苏美人所说何事?”

“呵,说的是三夫人帮沫篱另寻情郎之事啊。”

苏染染微微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许梦莲虐|待了苏沫篱,今日她就帮这可怜的女子讨回公道。

“沫篱你切莫胡说,我何时帮你寻过情郎?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许梦莲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跪直身子,尖声反驳。

“沫篱若犯欺君之罪,依律,那是诛九族的,三夫人,你也别乱说话,你对沫篱做过什么,心中有数,人在做,天在看,就算放个屁,也会有臭味飘过,何况你做的事简直臭不可闻。”苏染染拉下了小脸,凌厉地斥责她。

许梦莲作梦也没想到平常闷不作声的苏染染如此厉害,她看了看苏裴诚,见他浓眉紧拧,没有要帮腔的意思,连忙又说:

“苏美人,说话不要这样粗|鲁,您可是美人娘娘。”

“你放肆,怎敢如此和本美人说话?本美人自小尊你为母,你在人前柔情待我,可背着父亲,专门虐|待本美人,狠掐本美人胳膊和腿,伤都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从本美人失去母亲开始,新伤累旧伤,从未好过……许梦莲你承不承认?”

“皇上,绝无此事……”许梦莲脸色大变,连连磕头。

堂上之人也都脸色大变,不知这外表柔顺的许梦莲是这种人物!尤其是苏裴诚,脸色铁青,只能跟着她一起跪到了慕宸殇面前。

慕宸殇薄唇紧抿着,握着苏染染的手掌缓缓松开,低声说:

“朕还从不知道,沫篱原来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皇上,绝无此事啊,民妇冤枉……”许梦莲面无人色,人抖得跟筛糠似的。

苏染染见她方寸大乱,索性站起来,再度逼问:

“冤不冤枉,你心里有本帐!你怕本美人嫁于太子会报复于你,于是在本美人出嫁前夜,让人骗我出府,暗中安排恶妇把我拖进暗巷,肆意凌辱,你承不承认?那几名仆妇可能现在早埋进了黄土里,可天子在此,你若再敢撒谎,让你死无全尸。”

许梦莲重重磕了头,又抓住了苏裴诚的袍袖,哆嗦着说道:

“皇上,民妇承认,确实管教过苏美人,可那是因为她不服管教,民妇代行母责罢了,什么骗出府去……民妇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丞相,快替梦莲向皇上解释清楚……”

“好了。”慕宸殇突然出声,冷冷打断了她的话,“是非曲直,朕交由御刑司来查,若苏夫人你做出此等大恶之事,休怪朕无情。”

许梦莲往地上一瘫,跟堆烂泥似的,被奴才们拖了下去。

“好了,朕要回宫了。”慕宸殇站起,看也不看苏家的人,大步往外走去,袍袖掠起的风,有些冷!

“恭送皇上。”苏裴诚、苏江河带着众子快步跟来,跪在他的身后。

苏染染慢步往外走,苏裴诚连忙说:“沫篱,都是自家人,不要做得太狠。”

“你们狠在先,如今还要怪沫篱?父亲,我劝你看清楚,如今宫里得宠的是谁,皇上带谁出宫,想明白了,有空闲的时候就进宫看看我。堂伯也是,如今霜儿在我那里,女儿再为庶出,也是女儿,感情好了,关键时候也是念着亲恩的。”苏染染扫了一眼二人,快步离开。儿身后,苏家的众男人面面相觑着,大约谁也没想到,最闷的这个女儿,如今成了最凌厉的这个……

“父亲,三夫人真的做过此事?”

苏裴诚才满十六的小儿子苏裴诚站了起来,一脸铁青地问苏裴诚。

“裴诚,沫篱还能从冷宫出来,我看你还真得顾顾这个女儿,据闻新进宫的妙嫔十分得宠,崔老儿最近也春风得意得很呢。”沈江河皱了皱眉,看着远去的窈窕身影,低声说。

“不可理喻,你们就这样对待几位姐姐。”苏裴诚不满地指责了一句,拂袖而去。

“这孩子,若没有你的姐姐们,你以为你能过太平日子?”苏裴诚骂了一句,被苏江河劝了,众人重新回到厅里去商议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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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宸殇的马上没人,苏染染怔了一下,往马车门里看,才发现慕宸殇就坐在车里,眼皮低垂着,脸色淡漠,毫不见刚刚在府中的那种故意亲昵的神态。

这厮也挺能装!她眼角牵牵,往左边看。

可太监没过来扶她,也没有放小凳,她犹豫了一下,双手撑在马车板上,用力一跳,利落地爬了进去。

慕宸殇冷眼看着,直到她坐进来了,才一抓她的胳膊,往身下一掀,扣着她的下颚说:

“苏沫篱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利用朕!”

“皇上这是怎么说的,臣妾怎么敢利用皇上?臣妾今日所言,字字属实。”苏染染不卑不亢,不慌不忙,迎着他的目光说:“若皇上心里真有过臣妾,臣妾所受之苦,皇上怎会不知?可见皇上对臣妾,也不过如此。”

慕宸殇的呼吸紧了紧,松开了她的小脸,可目光依然凌厉。今日的苏染染,更让他笃定,这绝非苏沫篱!不管一个人如何性格大变,也变不成今日的苏染染来!

“今日你在人前占尽便宜,可你别忘了,朕给你脸,你才有脸,别得寸步进尺。”

“不敢。”苏染染憋出二字,坐了起来。

马车慢慢往前行去,苏染染心里堵着气,也不理他,只从窗帘缝隙里往外看。

马车轮子吱嘎地响着,突然有丧乐声从前方传来,苏染染探头看,是从右侧小巷中的一户人家里传出来的,不时有披麻戴孝的人进出,苏染染情不自禁地就想到了庄墨隐,他这时候一定也一身白麻孝衣,痛苦万分吧?庄家几代单传,到了他这一代,分明出了他这样文武双全的绝世人物,却偏偏香火断到了他身上!苏染染想着,越来越后悔那日不应该拿此事开玩笑,伤了他的自尊。

“怎么,还想朕带你进去看看?你的庄墨隐可就在里面跪着。”慕宸殇的讥笑声传来。

苏染染扭头看他,红唇抿得紧紧的,不让自己发出半字不满之意。

可,原来这里真的是庄墨隐的家!

她不理会慕宸殇,继续往外看着,一直扭着头,直到看不到他家了,才收回视线,小声说:“皇上这醋吃得真无趣,人家连男人都做不了了,可连腥都没偷到过,何况臣妾与他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

“你还想他偷到腥?”

慕宸殇一抓她的肩,把她拖进怀里,就从身后抱着她,手掌不客气地撕开她的衣裳,扯下她的肚兜。

前几次他都没有仔细看过,据苏府女乃娘说,她的左ru下方,应有一枚暗红的小痣……

他扳过她柔软的身子,一手摁着她柔软的雪ru,视线盯住了雪白下的一点暗红。

很小,几乎不可见。

食指摁在上面,轻轻揉搓着,雪肌都被他揉红了,那痣也愈加明艳。

“既能染出额间红,也能染出ru下痣吧?”他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问。

“臣妾不懂。”苏染染急促地呼吸着,胸脯急急起伏,一双雪花儿已被他握得发烫了。

“朕真的很好奇,这花是怎么出现的?”他腾出一手,指尖摁住她额间的桃花。

“被你打的。”苏染染不客气地说:“伤及骨肉,形成了花,福祸难料。”

慕宸殇眯了眯眼睛,垂下了手。

“皇上是明君,若沫篱真的万恶不赦,又怎会敢面对皇上?”苏染染又补了一句,推着他的手,想拢好衣衫。

“好一个明君……”

他不怒反笑了,手掌索性用力,把她的衣衫彻底撕开,袄裙也被他扯落。

苏染染像条被剥|光的鱼,躺在寒凉的风里,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冻得开始发抖。他像充满攻击野|性的兽中之王,那双瞳里的光一寸寸掠过她雪柔的身子,停在她的脸上。当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大|腿|内侧时,她猛地打了个激棱,下意识地收紧了腿。

“都湿了,你知道吗?”

然后他慢慢地俯来,邪气地在她的耳边低语,立刻就满意地看见一阵红潮袭上,将她连耳根子都染红了。

“不管你怎么变,就这时候最有趣,明明想躲开,却偏来和朕装,装得你有多愉快……苏沫篱,满宫的女人,你装得最差,最不像!”

他讥笑着,长指不留情地挤进她渐渐渗出蜜露的泉中,略略有些粗}鲁地挖动几下。

苏染染的血都涌到了头顶,她的密术,就这么不起作用?

“你这女人真是学不乖,又露出这种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你的表情。”

他闷哼了声,大掌按住了她圆俏的女敕|臀。

她蓦然瞪大了美眸,感觉他灼热的亢挺一吋吋地挺进她的女敕泉中,蓦然袭上的撕|裂疼痛教她连喊叫都做不到,一张小脸痛苦地皱了起来。

“不……”

这仿佛是她仅存的声音,她纤细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感觉他正不断地侵略自己,不断、不断地深入她花径中最柔软的深处,好痛……她觉得自己快要在他的怀里成了再也不能拼凑的碎片。

“装啊。”

他残忍地说了一句,然后,他吻住了她的唇,亢热的欲|火仿佛填饱子弹的长枪,一次次地在她娇|女敕的深处逞|虐,每一次都像是要将给捣毁似的。

苏染染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就快要着火了!

可是,她也能明显感觉到他此刻紧绷的情绪,他近乎发|泄式的进攻……大力的摩|擦,还有马车前行时的滚动把她往他身上贴的那一刻,都让她痛苦不已。

她咬紧了下唇,突然间一推他,顺势一滚,骑到了他的身上。

“原来皇上是嫌臣妾没让你痛快,不如今日来点新鲜的,臣妾在上面,好好服侍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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