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八十五】解下罗裙(万字更,求红包花花钻石包养)

作者 : 澜珊绯雪

向棋一步三回头地看她,终于被侍卫长发现,一耳光盖在了脑门上。

“放肆,再敢东张西望,仗刑伺侯。”

向棋这才老实了,乖乖地跟着队伍往前快步去了。

苏染染听着后面传来的声音,心都要揪烂了,也不知这小子是怎么混进来,还混成了侍卫的,若他真闯出祸来,她就真要倒血霉了!

她咬着朱红的下唇,心中暗骂,臭小子,敢给姐惹麻烦,姐让素执揍死你,到时候休怪我残忍丫。

正心烦意乱时,蓦的,她觉得有道视线正落在她的背上,她飞快扭头,后面却只有那些一脸严肃的木头侍卫们。

秀眉敛了敛,她疑惑地往南边看去,只见佛堂后的八宝玲珑塔顶楼,一道身影正静立着,默然地看着她,不过也只一眨眼的功夫,就闪身进了佛塔媲。

隔得太远,虽不能确定是谁,但她依然能感觉到是个男人,能上八宝玲珑塔的男人,除了慕宸殇,只怕就只有刚进宫的千瑟主持!可他不是应该在御书房里和慕宸殊下棋吗?

苏染染想到那双紫眸,无端地觉得有些熟悉起来……难道是因为太英俊、太温和,而让人产生了熟悉和亲近的感觉?

她百思不得其解,最近出现在生命里的男人们,每个人都死守着心底隐秘的角落,不肯让人看见。还有,这宫里表面和睦,实则风云诡谲的现实,也让她担忧。

太后表面和善,可是一心想要她的小命……

苏锦衣和燕十三处处使坏,其她嫔妃为了讨好这两个人,极其恶劣手段来对付她,可谓防不胜防,又不能每天呆在冷宫装乌龟……

慕宸殇难伺侯,真心难测,不能指望他每次这样救她……

苏染染,你这是在烈火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被烧成灰烬啊!在这些女人里,她最应该先解决掉谁,才能暂时让自己平安、又怎么让那成天描着细眉的鹦鹉婆婆别找自己麻烦呢?

她托着腮,一时间想不出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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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玲珑塔的顶楼。

太后坐在桌边,品了一口禅茶,低声说:

“千瑟,你可看清了?你觉得此女是真是假?当初她们可是拍着胸脯告诉哀家,苏沫篱已经死了,白玉凤凰牌也落在了苏锦衣的手里。那东西太贵气,也太乖戾,让人折寿,拥有它的人无不历尽苦楚,你看看苏沫篱的母亲,再看苏沫篱……所以哀家就让苏锦衣先占着,等戾气消了些,再取过来。”

千瑟转过头来,紫眸里光芒闪了闪,微笑着说:

“太后还是没有放下执念。”

“千瑟,你想什么,你躲在哪里是为了什么,哀家太明白不过了,你和哀家的目的一样,不用装,彼此坦诚一些的好。否则你就告诉哀家,是你救了她!”

千瑟还是唇角含笑,在她的对面坐下,抬起手指轻抚了一下白瓷茶碗,那手指修长匀称,如精心雕出来的一般完美,惹得太后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千瑟,你为何不说话?”太后拧拧细长的眉,把茶碗一顿。

“皇嫂,千瑟既已出家,便不想再理红尘中事,太后想和皇上为敌,并不理智。”

千瑟这才抬眼看来,紫眸中光华流转,吸魂夺魄的潋滟之光,又让太后拧了一下眉。

“你这双眼睛,实在是让人无法直视,若非如此,先帝为何执意要你出家,这帝位也是你的。”

“上天赐予,让千瑟去过平静的日子,佛门清修,也无不好。”千瑟又说。

“行了,哀家和你开诚布公,千瑟你好好想想吧,若肯出手助哀家,把洗涤白玉凤凰牌的千年净水交给哀家,哀家会让你成为王中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太后微抬了下巴,有些傲气地看着他。

“太后三思。”

千瑟却竖起了手掌,宣了声佛号。

“哀家先下去,你在这里慢慢抄写经文,想通了,让人告诉哀家。”

太后终于不耐烦了,猛地起身,看了他一眼,大步往外走去。

千瑟没起身,只盯着桌上的经书看着,直到莲足踩在木阶梯的声音消失了,他才缓缓抬眼,满眼冷光,看向了塔外的天空。

太后这是想软禁他?他缓步走了塔门,远远眺望,苏染染一行人已不见了踪影,他想到了苏染染回眸的那一刻,不由得有些奇怪,难道她看到了自己?苏沫篱若死了,她是谁?

太后扶着德真的手出了佛塔,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杀机。

“太后,那东西真在千瑟手里吗?”德真小声问。

“不管在哪里,只要找到这东西,就可以让哀家控制任何人,夙儿不成器,哀家不能指望她。你瞧瞧他,回京之后,成天在外面玩,见了哀家就会说苏沫篱的事,琴雅也是,非逼着哀家杀她,在哀家宫里闹了一晚上,闹得哀家连个安稳觉也睡不着,可在哀家生的孩子里,偏偏只有琴雅最像年轻时候的哀家,哀家还真舍不得她嫁远了……”

太后说着,眼角渐渐皱出了狠毒的细纹,手里的绣凤锦帕抓紧了,恶狠狠地骂:

“这个苏沫篱真是个妖妇,让后宫鸡犬不宁。你查清了吗?昨儿苏沫篱茶里的药,是谁下的?”

“奴才无能,还未查清。不过奴才有一计……”

德真俯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太后就一伸手指,在他的额头上一点,咬牙说:

“你这个兔崽子,还真会来事,你去办,办成了重重有赏。”

“是,奴才先谢过太后的赏了……”

德真笑眯眯地,眼珠又一转,小声说:

“还有一事,刚刚有彩容宫的奴才来报,锦妃娘娘病了,一身奇痒,皮肉都抓破了,御医正在看。”

“别是瘟疫症吧,苏家的人,真是越看越让哀家厌烦……德真,你去传哀家的旨意,让妙嫔的母亲进宫来陪哀家听佛经。”太后不悦地骂了几句。

“太后高明。”德真露出狗腿十足的笑,立刻安排人去了。

太后扶着他的手慢慢往前走着,慕宸殇这几日对苏沫篱十分亲厚,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真是被迷上了还好说,只怕是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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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的小辇被万安拦住的时候,还有些迷惑。

“苏美人,皇上说苏美人的粥熬得好吃,让苏美人去御书房里继续熬粥。”

“什么?”苏染染一怔,慕宸殇还真能折腾,不是有人进去伺侯了吗?他还想左拥右抱呀?再说,他怎么知道她熬粥好吃?

“苏美人,走吧,别楞着了,皇上还等着呢。”

万安抬眼看了她一眼,发白的眉轻拧着,看上去对苏沫篱小姐也不怎么喜欢。

苏染染只能打道回去。

御书房里全是墨砚的香,慕宸殇正和几名大臣商议国事,那小轿也还在,屋外侯着的太监是妙嫔宫里的宁和公公。见她进来了,斜眼瞟了一眼她,也没过来行礼,反而一脸巴结地冲万安笑着奉承了几句。

万安让太监们在院子一角支起了小火炉,拿上了各式用具,让她在院子里动手。

苏染染反正是觉得今日得罪了太后,还是呆在这里安全些,索性沉下心来熬粥。她用小米、黑米、等八种食材,稠稠地熬了一砂锅的八宝粥,她|妈妈最喜欢熬这粥给她吃了,权当疏解自己的思家之情吧。

粥香在院中散开时,那些小太监们都忍不住吸起了鼻子,一个劲儿往这边瞅。

不是苏染染想贬低御厨的手艺,可为了保证皇上和各宫娘娘随时能吃上热乎的饭菜,所以膳食成天都用火煨着,早没了新鲜劲儿,哪有苏染染这新鲜出炉的八宝粥来得带劲?

她自己都忍不住乐了,来这么久,第一次展示手艺,心灵手巧的名头不是盖的,她苏染染真是能文能武,上得床,下得厨的好女人……可惜被慕宸殇这渣男给玷|污了!

紫砂钵上蒸腾着热汽,苏染染突然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跳起来就说:

“丽洁、素执,我有了!”

“嗯,有了?苏美人可是想吐?想食酸?”

丽洁一脸错愕,连忙过来扶她。

“啊?你胡说什么呢,本美人在想春祈献舞之事。”

苏染染瞪她一眼,拂开她的手,仰头看着蓝天出神。天祈国信奉十八天佛,她要在春祈上借佛为自己造势,让太后惦量着点儿,不敢轻易向自己出手。

另一角,妙嫔的宫奴宁和扭头盯着她看了一眼,素执立刻凶冷地回盯回去,宁和嘴角一撇,转回了头。

突然,从御书房里传来了清脆的笑声,苏染染抬眼看,只见半敞的窗户里,隐隐有一道绯丽的身影在闪动。

“皇上,臣妾解得妙吧?”

妙嫔的声音清脆动听,倒是一副好嗓音,听说她之所以被封为妙字,正是因为她歌声美妙,如黄莺出谷。

“解什么?解手?”

苏染染扭头看丽洁,丽洁不懂解手的意思,只茫然地摇头。此时,御书房里又传出了男子的笑声,属于不同人的,都赞妙嫔棋局解得妙。

“苏美人,皇上说粥熬好了,就端进去。”

万安从里面出来,招呼苏染染过去。

苏染染用食盘托好紫砂钵,小心翼翼地踏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有五人,慕宸殇坐在书案边,妙嫔偎在他的手臂旁,黄梨木书案上摆着一局残棋。见她进来,除了慕宸殇,其他人都朝她看去。

苏染染也不客气地一一回看了一眼,这三名男子皆穿文职官服,从官服上的图案上来看,应属御书院,也就是御用读书人。

“苏美人。”三人见她目光冷静,形容镇定,一点都不露出怯意,连忙起来向她行礼问安。

“三位大人好。”苏染染浅浅一笑,落落大方地问了句好,姗姗过去,把粥放到慕宸殇的书案上。

“皇上,粥好了,尝尝吧。”

“姐姐的手艺真好,真香。”

妙嫔笑了,歪了歪头,微嘟着红唇,伸出纤纤玉手去揭紫砂盖儿。这神态,活月兑月兑地学了燕十三的!她居然山寨燕十三!苏染染立刻看到了她的未来……

“皇上,臣妾给皇上盛粥。”

妙嫔温声软语,倚着他撒娇,有点儿故意在苏染染面前卖弄的意思。

苏染染看也懒得朝她看,低头去看那盘棋,这棋真是精妙……

“咦,莫非姐姐也懂棋?”

妙嫔见她不看自己,故意挑衅。

“不懂。”

苏染染摇头,淡淡地说。

“可是姐姐是天祈第一才女,写的诗四海传颂,一定懂棋的”

妙嫔不依不饶,故意把棋子放回去,然后把棋盘往她面前推。

“可是……我真的不太懂……”

苏染染故意拧起了眉,拿着手里的帕子轻轻地擦着手背,就像在掩饰自己的紧张。

“很简单的,比如这颗棋,若这样走的话,就能将对方拖慢三步……”

妙嫔一心想学燕十三,却又学变了形的夸张表情,让苏染染忍不住地想笑,她用帕子掩了嘴,用咳嗽声化解即将冲出喉咙里的笑。

慕宸殇不悦地拧了眉,盯着她说:“好端端的,你又咳什么?”

这个嗓子痒,也不许咳几声了?

苏染染翻了个白眼,放下了帕子,利落伸手,白皙的手指曲了,在一颗棋上轻轻一弹,那棋就往前滑了两步……

“妙嫔,若姐姐我这样呢?”

她笑眯眯地看妙嫔,三位御书院的大才子也都围了过来,愕然地看着她一步棋!

“姐姐我这叫做一棋定乾坤。”

苏染染慢条斯理地说着,妩媚的眼波扫了一眼那三位飞快抬眼看她的大人,笑吟吟地拿起了白瓷勺说:

“皇上,粥要凉了,快品品吧,这可是沫篱的心意。可惜粥不多,否则也请妙嫔妹妹喝一碗,改日吧,改日姐姐我再请妙嫔你喝粥。”

妙嫔的脸涨得像猪肝,她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时辰,才用琴谱的规律解了这一招棋,可苏染染只看了一眼,手指一弹,就解了棋局。

苏染染心里乐着呢,莞妃是什么人?她为了讨先帝欢心,琴棋书画,无所不用其极,那密术里记着天下最精妙的棋局,天下最精妙的琴谱,可惜莞妃却在下面注明,越极致的东西,虽然越能让人迷醉,却也越能招致灾祸。

苏染染可不管那些,人活着就图个痛快,她已经够忍气吞声了,若再让妙嫔这种小人在眼前呼三喝四,她还不如去一头碰死得了。

“皇上,臣妾羞愧,姐姐确实是天祈第一才女,当之无愧。”

妙嫔已经反应过来,快步绕到书案后,给慕宸殇磕头赔罪。

“起吧,妙嫔辛苦,回去歇着,万安,赏妙嫔绫锦十匹。”

慕宸殇却温和地起身,亲手扶起了她。

妙嫔一脸通红,又谢了恩,眼角余光来扫苏染染时,充满了憎恶和仇视。

苏染染漠然看着她,结仇,实在是一件太轻易不过的事了。可就算没有这棋局之事,这宫里的女人,也没几个会想和她做朋友。

“这粥,朕也赏给妙嫔。”

慕宸殇又转身,端起了紫砂钵,交给妙嫔。

苏染染有些恼火,慕宸殇为什么总要打压她呢?

妙嫔已经眼眶儿都红了,哆嗦着谢了恩,又娇滴滴地唤了声……皇上……那受宠若惊又委屈十足的样子,简直让苏染染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恶人!

至于吗?慕宸殇总嫌她装得假,看不出这克隆版的燕十三?还是他就好这一天真浪漫的口味?

妙嫔端着粥往外走,苏染染侧过身,给她让道。可妙嫔的手一抖,一锅滚烫的粥就往苏染染的身上泼去了……

苏染染眼疾手快,反手一拔,那粥就泼回了妙嫔的裙上,就在滚烫的粥洒出紫砂钵的时候,苏染染又心一横,扑过去,用双臂抱住了妙嫔,任粥倒在了自己的腿上。

“呀……”

妙嫔尖叫起来。

万安也连忙奔过来,帮着苏染染擦裙上的粥。

她熬了一上午,全喂了这裙子!

苏染染能有几条漂亮裙子呢?她忍着气,抬眼看妙嫔,

“妙嫔,你没事吧?”

“没、没事……谢谢姐姐……”

妙嫔哆嗦着,脸和眼睛更红了,蹲下去,用帕子给她擦裙上的粥粒。

“不要弄伤了妙嫔的手,妙嫔这样娇贵的手指应该用来下棋和画画。”

苏染染拉开她的手,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妙嫔沉默了一下,转眼看慕宸殇。

“你下去吧。”

慕宸殇挥了挥手,妙嫔不敢再久待,快步离开了御书房。

三位大人也不好再留,跪安之后快速离开。

丝质的小棉夹袄裙,挡不住滚烫的一锅粥,此时已经贴到了她的腿上,她弯着腰,扯着裙子连连摇动。

“月兑|了吧。”慕宸殇淡淡地说。

“不月兑,大不敬。”苏染染言简意赅。

“月兑!”慕宸殇陡然拔高了音量。

苏染染忿然抬眼,直直地迎着他的视线,二人僵了片刻,她一咬牙,拽掉了袄裙。

御书房里有半人高的青铜鼎暖炉,可是窗子是半敞的,冷冷的风从窗子里钻进来,贴到她刚被烫红的皮肤上。

她上半|身是小夹袄,下半|身却什么都没有,光洁的修长的腿往上看,诱人的花朵正密合着。她倔强地微抬了下巴,迎着他的视线。

苏沫篱是他的妻,从小定下的妻,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坏?不肯信她的好?

刚刚明明是妙嫔发难,他为何不拦不责骂,却来找她的麻烦?

慕宸殇的长指轻挑起了她的下颚,墨瞳里似是隐了深海,汹涌而来的情绪让苏染染又不能淡定了。

“躲就躲了,还扑过去干什么?找死呢?”他长指化挑为掐,掐着她的下巴用力摇了摇。

苏染染都被他掐痛了,一咬红唇,气呼呼地说:“还没烫伤你心爱的妙嫔妹妹,你就这样凶恶了,若真烫伤了你亲爱的妙嫔妹妹,我还不得去死,扒了皮还给她?”

慕宸殇的双瞳蓦地紧缩一下,缓缓松开了手指,低低地念,“亲爱的妙嫔妹妹……”

“是啊,亲爱的妙嫔妹妹、亲爱的十三妹妹,亲爱的锦衣妹妹,亲爱的贤妹妹,淑妹妹,甜心妹妹、暖心妹妹,你这么多妹妹,你个个要心疼,还是饶了我吧。”

苏染染拍开他的手指,弯腰去捡自己的袄裙,眼眶里,泪珠在打转。

她也委屈,真的委屈。

可是苏染染,你在他面前哭个毛啊?你又不是他妹妹!

“沫篱妹妹……”

突然,他的手指握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后一拉,她的臀就触到了他的鼠|蹊处。这没下限的男人,他正在bo起!

不要脸,臭不要脸!

苏染染心中怒骂,用力地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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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急,一怒,眼泪没了。

他的双臂从苏染染的身后环过来,从背后抱紧她,苏染染和他拉扯着,想挣月兑出来,可他却将她往上一抬,就这样抱着她往御书房中的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另有风景,细竹编成的美人帘打起后,一只冰晶雕成的鱼缸出现在眼前,斑斓的小鱼在水里游弋,小石子和细沙铺在缸底,水草在水里轻摇摆动。

这种好东西,放在这里可是价值连城的,百越国因坐拥百岛而占尽海中财富,财大气粗,可见一斑。

“你干什么呀!”苏染染的腿上还光光的,臀还在他的身上紧蹭,羞得双颊通红。

慕宸殇没出声,把她往鱼缸后的黄花梨木榻上一丢。苏染染立刻缩成了一团,拉起了榻上的锦被,遮住自己的身体。

慕宸殇扫了她一眼,去博古架上取下一只黑油油的木盒,打开了,拿了盒碧色的圆盒过来。

“涂上。”

他手一挥,把药膏丢到她的身上。

苏染染扫了他一眼,快速抓起圆盒,拧开了,里面是香气馥郁的膏子,用手指挖了一坨,往腿上一抹,果然清凉。

慕宸殇看着她挖了一坨又一坨,不由得浓眉轻锁。

这东西,鲸鱼腮里熬出来的,一年才得这么几盒,燕海渊每年都会送他一盒来,苏染染倒好,一次给他用光了。

“这个东西好。”苏染染感叹,把盒子拧好了,递回给他。

“丢了吧。”他扫了一眼她手里的空盒,淡淡地说了句。

苏染染手一抡,真把盒子给丢了,那盒子在空中飞了道弧,落在鱼缸里,咚……溅出水花四飞……

“你还真大胆。”他怒斥了一声。

苏染染往里面缩了缩,抬头看着他,小声说:“你说让我丢的,我只能丢这么远。”

“你少给朕装傻充楞,朕问你,你为何会解那棋局。”

慕宸殇不理她的装疯卖傻,双手负在身后,冷冷地逼问。

“我天资聪颖。”

苏染染可不会傻到交出密术,若他知道自己成了苏染染的企图驯服的猎物,一定会用最残忍的大刑对付她。

慕宸殇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笑出了声。“好一个天资聪颖,朕再为你摆一局棋,若你解得开,朕就许你出宫,若你解不出,你就等死吧。”

苏染染的心咯噔一沉,这棋局到底有什么精妙之处,他为什么如此在意?不就是两国之间的皇帝开个小玩笑吗?

他不理苏染染有些难看的眼神,自己拿来了棋盘,三下五除二,摆了一个棋局,然后伸手一指。

“来解。”

苏染染没见过,如何解?

她硬着头皮看了会儿,突然拧紧了眉,人慢慢往后倒去。

“肚子疼……”

她愁眉苦脸,一脸痛苦。

慕宸殇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一掌抓住了她的肩,把她拎了起来。

“苏沫篱,你少在朕面前装神弄鬼,给朕解棋局!”

“真的肚子疼……”

苏染染的身子又往下滑,身上开始冒汗。

慕宸殇的眼神闪了闪,松开了她的肩。三日宠也到时候发作了!第一日是欲火难耐,第二日是疼痛难耐,第三日是sao痒难耐……

苏染染拉住他的手指,小声说:

“我说,苏锦衣为我下蛊,你信不信?”

慕宸殇的目光又闪了闪,薄唇紧抿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我知道你不信,你眼中,苏锦衣是好姑娘,苏沫篱是恶毒的女人,蠢货……”

苏染染最后两个字骂得极轻,可是慕宸殇还是听清了。

他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手掌捂在她的小月复上,沉声说:

“你是三日宠发作,干她何事?”

“哼……”

苏染染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讨厌。

“四处结仇,活该如此。”

他突然就缩回了手,冷冷地说了一句,居然转身往外走了。

苏染染在榻上缩成了一团,不想理会如此恶毒的他。

是她要结仇吗?分明是这些人明里暗里地陷害她,难道她就应该呆在冷宫里,直到死去?害人的神清气爽,被害的却被责骂,什么世道,什么道理?

她缩成一团,像一只小猫,爪子狠狠地揪着榻上的锦被。

疼痛之中,又有一种难耐的火从身子里渐渐升腾起来,让她口干舌燥……

“吃吧。”

他去而复返,将一颗解药塞进了她的嘴里。

苏染染睁眼看他,满脸的汗水,让她的视线很模糊,朦胧中,似乎看到他脸上正带着一种焦急无奈的神情……

眼花了啊!

幻视了啊!

苏染染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继续紧缩着身子。

因为这火,她的肌肤开始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那汗水又让这肤色带了滑腻的质感,慕宸殇的视线从她的后脑勺慢慢往下,到了她光着的臀上,这臀浑圆秀美,中间那微合的花瓣正轻轻翕动,正在分泌着蜜汁……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手掌抚上去,手指轻轻撩拨。

她受到了惊吓,猛地转身,却把他的手掌给压到了身下,他顺势就把她给捞了起来,结实的手臂环着她,把她拎下了榻,推到了那冰晶雕制的鱼缸上,双手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抬,就把她给带离了地面。

她浑身难受,只能倚在他的胸前,软软地靠着。

他拉着她的腿,让她环上自己的腰,另一手飞快地撩起龙袍,将奋起的灼热抵上她的身子……

“嗯……”

她一声低呼,这声音低缠,温柔呢喃,不像从她身体里发出来的,她往后仰了仰脖子,身后的冰凉冰玉,正把丝丝冷意往她的肌肤里送。

而前面,他的滚烫又正在不遗余力地冲击着她的灵魂。

“沫篱……”

他吻过来,轻咬过她的唇后,邪恶的舌尖在她的嘴里挤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想摆月兑,于是他的窄腰放肆耸动,顶得她只能放弃了挣扎,双手撑在他的肩上,急喘不休……

她如此娇态,让他忍不住顶得更加凶猛用力,她的上半|身几乎躺在了冰玉的鱼缸上,薄薄的冰玉,似是随时会被她的身体压垮,小鱼不时凑上来,用小嘴在冰玉上轻啄。

他拉开她的腿,贪婪地看着她绝美的模样,如今的沫篱,往昔的沫篱,分明一样的皮囊,又如此不同……

难道真是另外一个人?

他看着她因痛楚和欢快双重折磨而轻拧的秀眉,中间那朵绯艳的桃花纹此时更加艳丽,让她整张脸看上去妖媚了好几分。

不,他怎能被她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人给迷上?她杀人时不眨眼的镇定模样,让他想想就觉得憎恶。

他偏开了脸,月兑了龙袍,往她身上一丢,遮住了她的脸,身体继续大肆进攻。

她的身体有魔力,让他的情绪一再高涨,怎么都不想从她身上离开……

她的声音有魔力,每轻呼一声,就让他的兴奋多一重……

突然,他的身子猛地一顿,手指紧紧地摁住她的纤腰,一身的热量都往她的身体深处涌去……苏染染的灵魂都要被他的滚烫给烙伤了!她战|栗着,瑟缩着,无力地任由自己被他带上了最激愉的地方……

他一言不发地走了,刚刚激|情四射,转眼就冷漠地翻脸不认人。

苏染染就像打了场激烈的仗,一身大汗淋漓。

她慢慢地滑下鱼缸,手掩在胸膛上,心脏还在扑嗵扑嗵地激烈跳动……而腿上的烫伤已经好了!那盒药还真是神奇!

她捡起了龙袍,包住自己的身体,等着人送衣裳进来。

万安拿进来的衣裳非常华贵精美,这奴才和主子一样,不苟言笑,把衣裳放下,转身就走。

苏染染快速换上了,也不理正坐在外间看折子的慕宸殇,径直往外走。

“慢着,你春祈跳什么舞?”

慕宸殇唤住了她,沉声问。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似乎刚刚那个邪恶的男人不是他,而是苏染染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了一回情。

“剑舞。”苏染染匆匆说了一句,调头就走。

慕宸殇拧拧眉,招呼过了万安。

“去准备桃木剑,你亲自保管,不得出错。”

“遵旨。”

万安连忙接下旨意,下去张罗。

窗外,一名小太监眼神闪了闪,看了一眼万安的背影,继续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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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一行人快步往冷宫里走。

妙嫔从一侧的竹林里出来,恨得双拳紧抓。

“主子,锦贵妃病了,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宁和公公在她身边小声提醒。

妙嫔点点头,转身欲走。

“妙嫔娘娘。”

一名小太监快步追来,把她丢在御书房的帕子递了上来。

“皇上让奴才把帕子送回来。”

小太监恭敬地递上了帕子。

妙嫔有气无力地接了过来,让宁和给他一点儿打赏。

小太监接了,眉开眼笑地说:

“苏美人在春祈时要跳剑舞。”

妙嫔眼前一亮,又让宁和再给他一小把碎银子。

“乐儿公公,以后有什么消息,还请乐儿公公多多帮忙。”

“应当的、应当的。”

乐公公连连点头,把银子收好,快步回去了。

“剑舞……你说锦贵妃和燕贵妃可知晓?”

妙嫔转头看和宁,小声问。

“此事还是装成不知道的好。”

和宁公公微拧了一下眉,低声说。

“为何?”

妙嫔小声问。

“锦贵妃抱恙,一定事出有因,燕贵妃向来贤惠……贤嫔最爱挑事。”

和宁公公微微一笑,眼珠子一转,向前呶了呶嘴。

妙嫔转头看,只见贤嫔正跟在燕十三的身后,往苏锦衣的彩容宫而去。

“妙嫔娘娘,遇事先自保,最高明的是要不用自己动手。”

和宁公公又说。

“你们这些个公公,还真狡滑。”

妙嫔伸出手指,在他的额心狠狠一戳,却笑了起来。

和宁公公也笑,轻抚着额头不语。他收了妙嫔父亲徐景州的三千雪花银,不努力办事,拱主子上位,难道等着去倒马桶?

下节精彩预告:你很痒吗?谁也没想到她跳的是这样的舞……男人看得血脉喷张,女人都恨得牙痒痒……第三夜,他没来,苏染染等来的不速之客,告诉了她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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