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八十八】热,朕给你治治

作者 : 澜珊绯雪

“皇上,太后走了。”

万安在他身边小声提醒,慕宸殇看向另一侧角门,几重屏风后,太后的背影笔直,众奴才正弯腰为她整理袍摆。

“还进去吗?”万安小声问。

慕宸殇收回了视线,重新看向苏染染。

只见慕楠夙已经快步过去了,太后一刻不看着他,他就会往苏沫篱的身边贴。

从小就这样,慕楠夙总爱去找苏沫篱,小时候从大门大摇大摆,长大了些知道了避嫌就去翻墙,风言风语沸沸扬扬,直到大婚前夜,突然有人来密报,苏沫篱居然与人私|奔…媲…

慕宸殇一直未能查清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当他闯进慕楠夙的房间,看到慕楠夙大醉伶仃、衣冠不整躺在地上,手里还紧握着苏沫篱相约离开的书信的的时候,当苏沫篱被苏家人绑回去的时候,身为男人的耻辱,让他恨不能立刻就掐死苏沫篱……

他问她,就这样被捉回来,后悔吗?

苏沫篱看着她,轻轻地说,不悔……

当时她说不悔!她说不悔!慕宸殇随即拂袖而去,故意在第二天当众赏了封休书给她,让她无法为人。

她去了普慈庵,他却一直未能查到那男人是谁,他的黑羽令牌又不知所踪,听说她未死,他才上了普慈庵,她在潭边杀人,还装成与他不识,她受尽了折磨,还能活着……

多不可思议!

可是,苏沫篱明明坐在殿中,与人谈笑风声。

那躺在石室里的是谁?

哪个是真,哪个又是假?

慕宸殇的疑惑没有维持多久,他现在断定面前的女子是假的!

否则性格为何差异这么大?以前的她木讷得让人觉得无趣,现在的她又狡滑的让人心生厌恶;以前的她看上去孤傲清高,现在却妩媚俏美,眉眼生动……

对,她的眼神不同了!

一个人再怎么装,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慕宸殇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掉头就走。

他再度被人戏耍,那个人高深莫测,隐于暗处,而他身边危机四伏,不见光明。父皇生前的最后十年,身体极差,一切朝政大权,几乎全落进太后族人之手,她能呼风唤雨,执笔江山。

若非他的生母、父皇的原配皇后楚琳琅出身黑羽秘军,美貌善良,雄才武略,几次救年轻时的父皇于危难之中,誉满天下;若非老外公是镇国的大将军,有赫赫威名,并将护国的黑羽军的令牌悄悄传到了他的手中——他早就被太后拉下了太子之位,死于乱剑之中,铁刃之下。

这支护国黑羽铁骑,人仅十万。着黑色盔甲,戴头黑铁头盔,执黑色隐月长刀,骑万中选一的黑色战马,竖黑色苍鹰旗。他们为世袭护国,子弟从生下来开始就接受残酷的训练,居住的地方有十重天险,非黑羽军中人,无法抵达,一旦接黑羽令,便会从秘道神速出击,将敌人踩于铁骑之下,踏成肉泥。他们只认令符,不认人,三百年来,从未失手。

他失黑羽牌,如失安睡的法宝……

太后步步紧逼,要取代他的意图愈加明显。

他可以杀了太后!毒杀、暗杀、一掌拍死她,轻而易举的事——

可他现在偏偏不能……没有黑羽令牌,他不能挑起战争,他怕这令牌落进有心人之手,趁天祈之乱,给天祈招致灭顶之灾。

何况,太后家族盘根错结,势力深植地方,他不能动了国之根脉,他要平稳过渡,让太后一党乖乖束手就擒,无法反抗。

他是慕氏子孙,他肩扛着慕氏皇族的安危,他犹记父皇临终时拉着他的手说的话:

“你母,父皇的爱妻琳琅只生你一人,父皇要你安好……若她还在世间,必不让你受这头疼之苦……父皇无用,害你四面是敌……”

父皇不是不知晓太后之心,可太后年轻时妩媚多情,一点点抚慰了父亲丧爱之痛,中年之后才知太后之狠,可已晚矣,太后培植的势力,足能和他对抗。

慕宸殇的步子很快,穿过了回廊,梅林,花园,抵达他的帝宫后湖。

他猛地转身,从近身侍卫腰上抽出了佩刀,手臂一挥,看似轻巧,刀锋落下之时,身边的柳树却应声而断,栽进了湖水之中,枝叶深垂湖水中,几道黑色的身影猛地窜出水面,三头豹子就在湖水里撕打起来……

每月三次,奋力撕杀。

这种豹子来自几乎无人可及的雪域,只有精通雪域、本事极大的猎人才能捉到,一只,就价值数城。

他在一次意外中得了四只幼崽,可它们生性好斗,不容身边有第二只存在。原本两只各自咬杀了另外两只对手,被他依着驯术喂养了自己的血,实现了暂时和平。没想到有一只生命居然那样顽强,爬去了苏染染那里,被她抚养长大,更奇特的是,这一只的唾液居然有奇特的治愈效果。

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他扔了刀,一挥手,侍卫们连忙退了下去。

黑云从暗处闪出来,扶住了他的手臂。

“走。”

他推开了黑云,身形跃起,落在了高高的树上,脚尖在树梢急点,往夜色茫茫的鹿墙飞去。是的,那里叫鹿墙,墙外就是万兽渊,若摔下去,不消一盏茶的功夫,连骨头也不会剩下。

可那里也是唯一外界知道的,能通往黑羽城的路,他尝试了多次,却未能成功的路……

也是他头疼难忍时,唯一能让他镇定不焦躁的地方……

两只豹子见状,也放弃了对小染的撕咬,急追上去。

小染舌忝了身上的血渍,慢吞吞地往帝宫外走,它撕咬得兴奋,加之未能分出胜负,所以不甘心回冷宫,钻出角门之后,便撒欢儿地往园子里冲,去捉猫、咬狗、追鹦鹉、跳下池子咬锦鲤去了。

它以前出现总是静悄悄的,可是这回却公然大摇大摆地闯进了园子,吓得宫奴们魂飞魄散,四处逃窜,尖叫声接连不止,直至闹上了大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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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的歌舞还在继续,苏染染百无聊赖地出了大殿,一个人先走了。这种场合极无聊,她也懒得应付慕楠夙。

可是慕楠夙居然也跟了上来,跟在她身后继续叨叨着。

“沫篱,不要生气了,虽然你现在是篱妃,可总有一日……”

“好啦!我要回去睡觉,你是不是想和我去睡啊?”

苏染染终于受不了了,扭头怒斥了一句。

这和唐僧一样的男人,为什么没有孙猴子来一棒敲晕他?慕宸殇走了多久,他就在她耳边聒噪了多久,丝毫不避嫌!

慕楠夙脸色稍变了变,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看着她,小声说:

“沫篱,我知道你心里苦,太后那里,我总有一日会说服她的……”

“回去当好儿子吧,啊!”

苏染染叹了口气,长得这样标标致致,英姿飒爽的,可惜有个太强悍的老娘,硬生生把他的性格给压得软弱了。她上前了一步,抬手在他的胸膛上拍了拍,极认真地说:

“听我一句劝,好好去当你的王爷,在外面游山玩水,强过在宫里争来斗去。苏沫篱早就不喜欢你了,不要再她身上浪费时间,害了自己,也害了她……”

慕楠夙的脸色愈加苍白,让苏染染都不忍心看。这男人,和他妹妹一样悲催,表面上无尽风光,有个威风的老娘,可实际上还真可怜,什么事都做不了主。

慕楠夙勾下了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苏染染。

“特地给你买的,知道你喜欢吃,刚在殿中不方便给你,那店铺不做了,我去了乡里找到了他,可惜他老了,眼睛也不好使……只做了这么些……你好好的,不生气了,啊……”

他像哄孩子一样,把盒子放到了苏染染的手里,转身走了。

苏染染愕然地看着手里的小盒,打开来,里面是二十多颗圆滚滚的七彩糖丸,小手指头大小,一个挨一个地挤着。

苏沫篱,如果你那天跑掉了,如果他那天再坚强一点,去和你私奔了,你必不会受苦了吧!苏染染拈了一颗糖,放进嘴里,这糖看上去结实,居然是入口即化的棉花糖,难得做得这样精巧!

苏沫篱,这糖我帮你吃了,人生非尽苦,还是有人对你好的!

星光闪耀,她深吸了口气,慢吞吞地往前走着,还把糖给分素执和丽洁吃。三人正说今日春舞的事时,素执有些不解地问:

“奴婢不知,为何不能跳剑舞呢?”

“是不是桃木剑被人做了文章?”丽洁也好奇地猜了一句。

苏染染摇头,轻声说:“桃木剑由万安公公亲自看守,若说别人可以买通,万安公公却不见得会屈服于银钱,他对慕宸殇很忠心。”

“可是苏锦衣让你代为侍寝的时候,万安公公难道不知道?我看此人也不可信。”丽洁撇撇嘴,小声说。

苏染染曾把那段往事,细细告诉了素执和丽洁,二人感叹之际,又为她愤愤不平。

“娘娘,不好了。”

太后赏给她的小太监乐平一溜小跑找来,气喘吁吁地大叫。

“没规矩,怎么能在娘娘面前大呼小叫?”

丽洁脸一板,喝斥了一句。

“小染、小染把妙妃娘娘给咬了。”

“什么?”苏染染一惊,妙妃可是咬不得的人物!

她拔腿就跑,往出事的地方赶去。

原来,她走之后,众嫔妃知道今日的夜属于苏沫篱,主人公都闪了,百素宴也就匆匆散去。

徐妙音有些噎食,也有些不痛快,她才封了妙妃,没想到立刻多了个篱妃,和她平起平坐,她好歹是从贵嫔着升的,可苏沫篱算什么?一个浪|荡下|贱的女人,居然能一步登天。

她想着今晚慕宸殇会在苏沫篱那里度过,就不想回去面对奢华却寂寞的妙芬宫,所以就带着奴才们去园子里喂鱼打发时间。

没想着,突然有头黑色的庞大怪物从池子里跳了起来,一爪子抓过来,后面的奴婢们都是一阵惨叫,也不知道谁推了她一把,她直接跌进了池水里,吓得魂飞魄散的,连喝了好几口水,若不是胆大会水的宁和跳下去,她非淹死不可。

此时,宫奴们正抬着她匆匆回妙芬宫,御医也正往妙芬宫中赶。

苏染染在路上拦住了还在吓宫奴的小染,揪着它的尾巴狠揍了两巴掌,轰它回冷宫。

它是野兽,兽性正在蓬勃复苏,咬几条鱼而已,对它来说,简直是小事中的小事。它觉得委屈,低咆了一声,往苏染染带它去的皇宫废角中奔去了。

苏染染没拦它,让它去躲着也好,太后和慕宸殇一定震怒,她今晚得想法子好好应付!反正不能把小染交出去。

“篱妃娘娘,这是后宫,你怎么能养这样的猛物?本妃一定要禀告皇上,治你的罪。”

一群嫔妃气势汹汹地过来了,领头的是贤嫔,身后跟着妙妃相厚的一众女子,足有七八个,又各自带着奴才,把苏染染围了个严严实实。

“怎么,贤嫔你得了圣意,能执行宫法?”

苏染染微抬着下巴,冷傲地问她。

贤嫔脸白了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尖刻地说道:

“篱妃又如何,纵兽行凶,非贤良所为,心肠恶毒,我等现在就去面见太后,你就等着受罚吧。”

“贤嫔果然正义,请。”

苏染染一侧身,让开一条道。

贤嫔拔腿就起,趾高气扬的,不料苏染染腿一伸,她没躲过,一脚绊了下去,哎哟一声叫,面朝下,摔了个嘴啃泥……

“苏沫篱,你怎么这么歹毒?”

她爬起来,鼻子中两道血往下淌,对着苏染染尖叫。

“嗯,本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歹毒,不过本妃觉得,这个人哪,少管闲事的好。”

她扫了一眼众位美人,慢吞吞地说完,又莞尔一笑,拍了拍袖子,轻声说:

“走吧,回宫,皇上疼爱本妃,还要和本妃良宵欢度呢,别扫了皇上的兴致,本妃和皇上呀,从尼姑庵到冷宫,心从来没分开过呢,有些人就是嫉妒……”

众美互相看了看,这经历实在奇特,到底是青梅的感情,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有人传说,苏沫篱在冷宫中的一年,慕宸殇就常常悄悄去见她,否则她不可能一个人活下来!什么白梅之舞,就是演给人看的!

她扶着丽洁的手,摆着宠妃应有的姿态,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她怕吗?

废话!若这些女人真的跑去太后宫里闹,她一顿鞭子是逃不了的。只有后宫悄无声息,责罚才会小上加小。到时候她再不承认是小染,一切就结了。

这个贤妃,事事爱出头,蠢上加蠢!

“苏沫篱你这个贱人!”

不想贤妃当众出了丑,极度不甘心,伸出双爪就往苏染染后脑勺上抓去,硬生生把她的假发给扯了下来,这胶挺牢的,得洗洗才能取下假发,何况苏染染现在正在长头发,就扯得更痛了!

“一个臭光头,你神气什么?别以为本妃不知道,你嫁人前就勾三搭四,还和庄墨隐眉来眼去,暗渡春风,勾搭成奸,你不要脸,浪|蹄子……”

贤妃口不择言的,一顿乱骂。

苏染染还真听不得这种话,脸色一寒,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挥过去。别看贤妃出身将门,却是个绣花枕头,她父亲张将军一心要养个乖巧女儿,以后当王妃,所以从小里娇生惯养的,根本不让她碰刀剑,学了点儿拳脚,也没啥力气,所以苏染染一巴掌打来的时候,她躲也不会躲,又往后摔倒了。

“贤嫔,你不仅一次当众刁难本妃,若再有下回,本妃可不客气。”

苏染染怒斥一声,转身就走。

贤嫔惨了,前面一下,后面一下,A面B面都摔肿了!她躺在地上大声哭嚎,要奴才们赶紧去请皇上来作主。周围的女人不知何是好,她们是被煽动着去太后那里告状的,可苏染染太强势了,可比苏锦衣那笑面佛强悍,这种公然动手不是第一回,可皇上一次也没罚过她。思前想后,众人劝慰了贤嫔几句,纷纷找了借口散开。

“皇上只给讨他欢喜的女人作主,你,作梦吧!回去照照镜子再来。”

苏染染讽刺的声音传过来,贤嫔噎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有奴才匆匆去太后宫和帝宫传报消息,苏染染只当看不到,随便她们去。

这些蠢妇们,看不出太后让她成为篱妃的目的,不就是让后宫这潭水更浑一些吗?她才不会出手,她就让后宫乱了再乱,让慕宸殇头疼,让后妃的娘家们也跟着斗起来,你死我活,她就满意了。

还有,贤嫔的死期真的到了!若不教训一个,杀鸡给猴看,以后这些女人还会毫不犹豫地出头,向她发难。

苏染染眼底有寒意,对素执小声说了几句话,素执点点头,先行去办了。

不是笑她是光头吗?不是造谣她勾三搭四、为人放|浪吗?她今晚就送贤嫔一件大礼,谁也想不到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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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冷宫,果然德真过来问话了,苏染染又送了德真一些厚礼,胡乱搪塞了几句,说黑豹早由慕宸殇要走了,她这里连猫儿也没一只。

那两个小太监也没出声,这种事,太后心知肚明,可伤的是妙嫔,徐景洲身为吏部尚书,却不肯为太后安插心月复到新的御书院中,贤妃和淑妃的家族本就中立,不到最后关头,根本不会出声,太后这才提意让苏沫篱为妃,让她搅乱后宫水,让妙嫔也得不到宠。

德真揣着宝贝走了,苏染染长舒了一口气,拿了衣裳,去后面的温泉泡泡,头皮都被贤嫔那可恶的女人扯疼了!她这可怜的脑袋,若真被她弄伤了,她就让素执出手再重一些!

温泉里有小鱼,还是这回燕海渊特地送的。

她以前也泡过这种小鱼温泉,可没有这种小鱼来得新鲜有趣,它们像精灵一样,在泉水里游来游去,从她光女敕的肌肤擦过,又用小嘴在她的肌肤上飞快地轻啄……

若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就这样生活在冷宫里,倒也是一件惬意的事!

她用双手捂住了脸,把自己沉进了水里,脑子里全是对自己生下的小宝宝的幻想……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和她有血脉联系的小宝贝……

突然,她的胸口隐隐疼了一下,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小手抓着,让她几乎窒息了,她连忙从水里冒出来,握了拳,在胸口上轻轻锤打,想缓解这种难受的感觉。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头顶投过来,她一仰头,迎上慕宸殇的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也不出声,缓缓解开衣袍,走下了水。

“来了。”

她往旁边让了让,低下了头,掬了水往脸上浇。

“今日打人,是为谁动怒?”

他转头看她,声音平静,一丝情绪都听不出来。

苏染染也转过脸来,迎着他的目光,传话的人自然会添油加醋,说她红颜一怒为墨隐,也没什么稀奇。

她突然就轻声笑了笑,小声说:

“他是你妹夫,做不了男人的妹夫,你当然不会同情他,可毕竟不是荡|妇,我还要自己的名声,皇上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妃,我名声不好,就是皇上戴绿帽子,她那样嘴贱的女人,你还真别靠近。”

“朕说了是庄墨隐?”

不想慕宸殇却伸了一指,轻挑起她的下颚,沉声反问。

苏染染一怔,不是?莫非没人告状?

“苏染染,朕还是叫你苏染染吧。”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抚摩着,墨瞳紧盯着她的眼睛。她这样平静,淡然,不带一点慌乱和怯意,确实是个特别的女人!

他唇角扬了扬,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瓣,舌尖霸道地在她的嘴里掠夺着她的甘甜,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她,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低哑地说:

“美人鱼,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朕以后更宠你……”

“本事都在这里了。”

她被他盯得有些窘迫,撕开面纱,要装放|也不是容易的事。

他的手掌一用力,摁着她的腰,把她摁向了自己的身体,她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小鱼从两个人的腿间穿过,让她又痒,又酥,渐渐热了起来……

“这是泉水,还是泉水?”

他的手指摁住了她的蜜瓣,不轻不重的前后摩动,在她耳边低低地问。

苏染染的脸更红了,轻声回道:

“皇上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皇上怎么了?皇上也爱闺中之乐,尤其是在染染的身上,朕很享受……”

他的声音愈低,手指已经挤进了她的身体,轻轻地抽|动了起来。

苏染染的身体绷得笔直,屏住了呼吸,身子微微往后仰,想拉开和他的距离,热,实在太热了!

“你流汗了,很热?”他低笑起来。

苏染染看向他,唇角微微抽了一下。

突然,他撤出了手指,握着她的腰,往上一抱,把她顶出了水面,水声哗啦啦响过,她被他放到了岸边的草丛上,水淋淋,湿漉漉,真像条光洁的美人鱼。

他的视线一点一地扫过她的身体,不知道,苏沫篱的身体,和这苏染染的身体,是不是一模一样?他弯下腰,拉开她的双腿,盯住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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