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暖走入了电梯,这才按下了手机,短讯是那个女人传来的,依然是上次那个房号。
手中握着南弈铖给她开的房间的房卡,捏了捏终是收了起来。
手机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一个刺耳的声音贯穿了耳膜:“你还在磨蹭什么?”
郗暖一惊,神经质的往四周看了看,那女人是有千里眼吗?每一次,都让她产生这样的感觉,总觉得那双冰冷而锐利的眼睛就在不知明的地方冷冷地盯着她,搅得她心慌慌的,却又不得不应道:“我已经到了。”
推门进去,一室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也许,她也习惯了这样的交易,自欺欺人的觉得在黑暗中,心能稍稍得到救赎。
“赶紧洗干净,把自己月兑光了,到床上去等着!”
“咳,咳——”
如此露骨的话,可真够赤.果的,卖了身,真得就是毫无尊严了。
“怎么,生病了吗?”女人不悦的声音立刻扬起.
“没有。”
郗暖连忙说道,其实她是有点不舒服,自从陪林音去流产后,她的精神仍旧紧绷着。或许应该说是从那杯酒开始。
想到那杯酒,那抹腥红,郗暖又难受的想呕吐,甚至全身都有些发冷。
血在漫延,像潮水一样向她涌来……慌忙将房卡插了进去,灯一下子全亮了,灯火璀璨的感觉,让她觉得温暖了很多,那种恐惧的感觉也消去了一些。
走进了浴室,用热水给自己冲了澡,试图驱除掉内心的恐惧,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其实,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是,她还没有勇气面对。
扯过了浴巾,缓缓往卧房走去,正走到床边,却被一双大而有力的手抱了个满怀。
“先生……”
郗暖轻轻唤了一声,在这个房间里,他才是她的主人,也唯有他能出入,而她则只能选择顺从。
大手火热的从她的后背抚上她的前胸,烫得她不敢乱动,心更是毫无节奏的乱跳着。
身上的浴巾松松的,仿佛稍稍一动,就要往下滑下来。
“很香——”
男人埋在她的颈上,那湿湿的长发随意的搭在肩上,男人好似也丝毫不介意,亲密的吻着她如天鹅般美丽的颈项,大手仍轻轻抚触着那若隐若现的沟壑。
郗暖一动也不敢动的靠在他的怀中,只觉得,他今夜的嗓子特别沙哑,好像是有些刻意压低。
“唔……痛……”
男人突然在她的颈上咬了一口,郗暖痛呼出声,正想转身,身上的浴巾已被男人的手轻轻挑开,顺着她胸前的娇挺,毫无阻碍的滑落了下来。
浴巾下面空无一物,原本,总是要月兑去的,她便没有穿,却不曾想他这么快到来,快到连掩饰都来不及,就这样完全将自己展现在他的面前了。
郗暖羞愧地憋红了脸。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果.露,但那毕竟是在黑暗之中。
“好美——”
男人的手顺着她妖娆的曲线缓缓往下,落在那平坦的月复部上,微微滞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