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到底为什么同意?”他只对这个有兴趣。
“我告诉他,汐娘需要这个。”
“然后呢?”然后人家庄主就很爱心的把自己镇庄之宝双手献出来,还请儿子笑纳吗?
“如果他不答应,我就娶他女儿为妾。然后让她空守闺房,直到老死为止……”白晨冷着张俊脸,缓缓说道。
白岚很快察觉到话里面的不对劲。“你刚才还说一辈子只有阿汐一个妻子啊?”
“这只是说辞。如果他不同意,我会夜访他山庄。但是他同意了,所以不用夜访了。”
……白岚突然觉得很无语,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样子了。明明小时候很可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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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
竹床上的少女双目微闭,四肢正在被师母用长索牢牢固定在边缘处——体内的灼烧真的是酷刑,原本泛白的小嘴此刻咬得很是鲜艳欲滴。
饶是这样,她也很英雄好汉的一声不曾喊叫。
只是额头上巨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迅速凝结,叫人一眼看出她正在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楚。
“看来那个法子行不通!”阿挽摇着轮椅的转轮,来到另外只堆满草药的竹桌前。谨慎而焦急的翻找着,时不时转过脸去看床上正痛苦万分的阿汐。
“那再换个法子啊!”师母神情很焦灼,但手法却温柔无比的自她身上轻抚着。
此时的阿汐豁然双眼爆睁,被牢牢固定在床缘的两手狠狠的拽弄着,竟然弄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只是依然紧咬下唇,拼死都不喊出一声。
她知道,现在大伙已经够乱了……她不能再体现出痛楚的模样。
白衣的少年侧坐在她身边,没有什么神情。只是望向阿挽时,双眼流露出些许愤恨和不甘。他长到十四岁没有后悔过什么事。只是今日格外后悔,为什么从不和阿挽学习医术?否则也不会现在一点忙都帮不上!
“看来只能用这个了!”阿挽从锦盒中翻出几十根长若半肘的金针,原本谨慎的脸上竟然露出‘活马当死马医’的神情来。
……竟然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见阿挽摇着轮椅过来,白晨自发双手紧紧攥住阿汐细肘,以防她因为剧烈的疼痛从而挣月兑长索。
“没事没事!”长长的金针自阿汐涌泉穴刺下,直到末顶。
转瞬,几十根长针如法炮制,从其他的大穴刺入。企图堵塞住那物的游弋,再活络她的其他筋脉。
“阿晨,我好疼啊……”她终于忍受不住这份苦楚,张口哭诉。眼泪鼻涕和猩红的血液一起下,模样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白晨的眸子静黑无比,那般的眸光下深藏着某种力量的旋窝,像是要吸引住人的灵魂般:“没关系的……阿挽叔替你施针,很快就能好的。”他安慰的话音未落,却在看见阿汐的眼,鼻,口,唇,耳开始渐渐渗漏出血丝后,恍然怒道:“汐娘!”
“没……没规矩!怎么可以……可以喊师姐的……闺名……”她的眼神渐渐没什么焦距,开始只余出气,没进气了……
“不好!”师母大惊,冲上来一把攥住阿挽的领口,大声质问道:“这怎么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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