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段距离,东篱勒住僵绳,让马儿停下来,同时也解了竹君一路上都在乱蹦的心。
无力的靠在东篱怀里,竹君深深地呼吸,吐气,呼吸,吐气!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竹君心中发狠,突然出手,手微微弯曲,以手肘向身后的胸堂挥去,嘴里恶狠狠的说着:“赵东篱,你这个混蛋!要我的命你就直说好了!何必拐这么多弯路!”
东篱承受了竹君的这一击,闷哼一声。许久吐了一口气,方才回答道:“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别瞎想了。”不只动嘴,还空出一只手来模模竹君的小脑瓜。
拍掉乱动的手,竹君转过头怒目而视:“才怪!那你为什么骑这么快?这不是要我的命是什么?”伸手小食指戳着东篱的胸堂。
东篱却是笑了笑,“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还是说你受不了这种刺激的运动?”这个女人,好像还没有见她害怕脆弱过的样子,真想看看她害怕脆弱是什么样的。
果然,东篱这一激,竹君立刻呛声道:“谁说我受不住了,本姑娘现在不就受住了嘛。”一双眼睛散发着傲气。
东篱听了,无声的笑了笑,“那么你还埋怨什么。”
竹君紧咬牙关,才忍住没有转过身扑到东篱身咬上个七**十口以泄愤。这还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
“我要下去!”再坐下去,保不准自己会被他给气死。
东篱挑了挑眉,笑问道:“下去做什么,这样看风景不是更好吗?”虽知道她的想法,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要好好磨磨她的锐气。
竹君咬牙,你是舒服了,也不想想本姑娘,不是说古代男女有别分得清吗,为什么在她身上没有一点用,这样暖昧的资势,简直要她的命。活了二十几个年头,可从没有男人这般与她亲昵过,这个臭男人又凭什么。想到这里,竹君也就不管不顾的挣扎着要下去。
东篱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倔强,双手紧紧的圈住竹君的腰,语气加重了些:“别动,坐好了。”双脚动了动,踢着马肚子继续前行。
竹君看着又在走动的马儿,惊得全身僵硬,果然不敢再动,就怕它又会突然狂奔起来,双手也紧紧的抓紧了东篱的衣袖,看来是被先前给吓怕了。
东篱看着竹君这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无声的笑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竹君奇怪这马儿怎么还是在慢悠悠的走着,心思一转,连忙松开抓着东篱的手,顺便把他圈着自己腰身的手一并拉开,红着脸恶声恶气的喝道:“你,赵东篱,你可恶!”他故意的,明知道自己刚被吓到了,才会想这个手段不让自己下马。
东篱听了竹君的话却是一笑,自已翻身下马,而后才扶着竹君下马。松开揽着竹君腰身的的,东篱一幅悠闲的样子,“我并没有吓你,只是你刚才那样很危险。”
竹君站在地面上,才感觉到站在地面上的踏实感,呼了一口气耳边便传来赵东篱温和的声音。竹君隐下心中的不舒服感,别过头看向别去,并未理会东篱的话。
这男人真是可恶,老是一幅老神自在的样子,要不是知道他是个土匪强盗,竹君都以为这是哪个世家的公子,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强盗。开始还以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土匪,什么烧杀抢掠啊,势强凌弱啊都会一票全干,可是她错了,这个土匪正常得不像土匪,像一个世家公子。
懊恼的月复诽了一阵,竹君来到依旧老神自在的某人面前,闷声闷气的问道:“你干嘛把我一个人带到这里,和他们一道走不是很好吗?”害得她刚才受到那么大的惊吓,还偏偏找不到对他行为的指控,因为只要一说话,自己肯定就会被他套进去,到时倒霉还是自己,竹君也就懒得再与他辨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