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算是知道了什么是山外青山楼外楼,更有高人在前头。
小雪这丫头做人真是低调啊!
有这种绘画水平足以到自己的世界里的绘画界横冲直撞的了,在这里居然给人家做丫环,真是浪费人才啊!
于是小曼自动接手了研墨的工作,让小雪好好给自己画几幅山水画来做为范本来研学。
小曼一个上午的时间里就这样僵硬的拿着毛笔看着小雪画的山水画一笔笔认真往上涂啊涂!
不过实话的说,一上午的时间也没让小曼的画技进步多大。
画出来的还是那种如果不经小曼指出,是绝对看不出来是何物的东东。
打击一次次,小曼已经无力承受了,一下子就瘫坐在雕花大木椅里,手已经酸麻的动不了了。
而小雪也是一上午被拉着拽着画了一张又一张的画,早已经体力不支,倒在小曼的床上做死尸状了!
突然的一声痛的吸气,原来小曼坐下时没注意,将手臂撞到了起伏的扶手上。
原来是昨天被擦伤的伤口又被撞到了,手腕上的淤青已经下去了,所以小曼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
又记起昨日的倒霉事,还有那个恶劣男,他是什么东西,居然让小姐吃了这样的一个大亏。
小曼在原来的世界里怎么也算是家里的公主,从小到大爸爸妈妈还不是自己要什么给什么,连重话都没给小曼一句重的。现在居然被欺负的如厮地步,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平白放过那个恶劣男!
当是以为小姐初来乍到好欺负吗?
手模着伤处,想起一句话:我爱的人都幸福的生活着了,我恨的人都不在这个世上了。
虽然自己没有那么狠的心,但是小曼也不会是忍气吞声的人。
所谓有仇不报非小曼也,即使不明报,也要暗地里把这刀子很人补上。
但是慢慢的小曼心里却浮现出这样的情景:
一位温婉美丽的小姐,有幸福的家,有美好的生活。
她会在春日里,满园杏花开放时,穿过低矮花枝,引满天花瓣纷纷飘落,似天仙下凡般美丽。
她会在夏日里,执一支柳条摇摆着陪父母漫步在江边小径,欣赏无边落日。
她会在秋日院子里,低下头将被猎伤腿的小白兔包扎好,在晴朗的天气里放回田野里。
她在冬日里将踏着雪只为看怒放的寒梅。
突然有一天,当美丽善良的小姐在花丛中快乐地奔跑着,引得周围蝴蝶环绕飞舞时。知府的公子,带着府里的恶奴们和恶狗闯进小姐的家里。
知府公子家里的恶奴将小姐家里的仆人打伤了,还将小姐喜爱的花圃全部毁坏。
知府公子养了一条名叫无敌的恶狗,恶狗将小姐漂亮的衣服都咬破了,还咬伤了小姐养的云雀。
最后他们将小姐的父母抓了起来,把美丽的小姐也带走了,没有人性的他们甚至还放火烧了小姐的家。
原来知府的公子在街上见小姐生得如此美貌,就想霸占小姐做自己的十一房夫人。
知府的公子平日里凭着做知府的父亲在乡里无法无天,做尽丧尽天良的坏事。是个人人提而唾弃的恶霸,况且花名在外,整日在妓院寻欢作乐。
而且家里已经抢了好多善良人家的美丽女子,疼爱小姐的老爷夫人当然是不允了。
于是知府的公子就带着家里的恶奴上小姐的家里抓人。
小姐的父母被关进了大牢,小姐因为誓死不从恶霸,所以被恶霸指派到的府里做了洗衣服的丫环。
平日里不仅要受到恶霸的奚落,还要整天受到府里下人的欺压。
美丽小姐因为整天要干太多的活,还要洗永远也洗不完衣服,纤细美丽的手已经被洗的起泡了,小姐原本就瘦的身体变得更加的虚弱不堪。
恶霸还以小姐牢里的父母的命,来要挟小姐,要小姐答应和他成亲。
小姐本是想过就是投进平日洗衣的江里也不想让恶霸来染指自己纯洁的身子,但想起自己要是死了,养育自己十多年的父母又该受怎样的若后,又犹豫地做不出决定。
最后柔弱的小姐昏倒在了洗衣的江边。
美丽的小姐醒来时却在一座极为美丽的府里,自己的父母还有一位英俊的公子陪在自己的床前。
原来这位英俊的公子便是善良的小姐曾经救过的白兔变成的。
英俊的公子当日被猎户射伤捉住,恰巧遇到了善良的小姐。
小姐心有不忍便买下了它,还带回去替它养伤。
英俊的公子在小姐府里的几天早就被小姐温柔善良所感动,奈何人妖殊途,便只有压下自己情动的心。
谁知不久后却得知小姐被恶霸抓住,还妄想以小姐父母的命要挟小姐与之成亲。
于是在救下小姐的父母后,化作人形到江边来寻小姐,却见小姐体力不支的昏倒在江边,于是急忙救下。
最后美丽的小姐不仅没有因为英俊的公子是妖精而看不起他,还在整日的相处中情愫暗生,最后美丽的小姐和英俊的公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而那知府的恶霸公子却因为知府贪污受贿被揭发而被罢了职。
恶霸因没有做知府的父亲撑腰,被人指控做了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各种伤天害理的坏事而被抓了起来。
在脑里勾画着一幅幅感天动地的画面。
“小姐,你一个人傻笑什么啊?”小雪起了身子就看到小曼一人坐在雕花椅里,抚模着自己的手臂不停的傻笑,不过那笑的也真够诡异的啊!
“小雪,去给我找一支硬一点的小棒子过来。”小曼见小雪起来了,急忙让她替自己备好东西,因为她要大干一场了。
“小姐,你要那干什么啊?”小雪听小曼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禁有些糊糊涂涂的不知她要干什么。
“你先不要问了,一会儿就知道了,快去给我找来。”小曼极是想看一下自己的功底是否还在。
小曼也雕花椅子里的舒展着身子站起,将桌上的上午画的一塌糊涂的画作统统扔进纸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