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环保事业做贡献?有种学藏族同胞一生洗三次澡啊?不就是懒还那么多借口!’
带着鄙视的心情,一边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薇薇连尝都懒得尝一口面前的肉丝汤年糕,站起身将碗里全部的东西都重新倒回了锅子,重新搞了酱油,麻油和辣酱,这才把整碗年糕从垃圾桶边缘挽救了回来。
吃完小半碗年糕,让胃里有了东西垫底后,薇薇便倒了杯水,去床头柜取了药,慷慨就义般的吞下了小的跟瓜子仁这般大的白色药片,彻底毁灭了一个生命细胞的凝结可能。可能是天生的母性心态,当这颗药被吞下,热水的温热还在喉咙里盘旋,一种酸涩落寞外加空虚的心情就立刻伏击了薇薇,一声声的叹息还眼角带泪,就似她刚做了一个怎样残忍且可怕的决定。
从浴室里出来,刘华夏跑到卧室取内裤,就看见握着水杯的薇薇正一脸‘沧海桑田挽不动千古愁’,自然吓了一跳,也不管自己就松松地围着浴巾头发还朝地板滴着水,立刻冲到薇薇身边蹲下:
“喂,老婆,怎么啦?不至于我烧一碗年糕打发你就悲哀成这样吧?你吃药了?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胃痛了?”
等看清那个银色铝箔药壳子上印的英文,和薇薇一起撞着胆子去药房选购一批‘新婚必需品’的刘华夏立刻知道了这是什么药,也就懂了薇薇此刻的落寞,深深叹气后,站起身轻抚着薇薇的半干长发,柔声安慰道:
“是药三分毒,难怪你会不爽,老婆,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不过我保证下不为例。”
顺势搂住了刘华夏的腰,靠在他尚且没有小肚腩的小月复上,薇薇也忍不住深深地叹气:
“老公,我们的儿子没了,哎---”
“喂,这话就拉倒吧,要是这么算,这辈子俺们要丢多少个娃啊,别,你这样我以后和你嘿咻时会有心理障碍,男人最忌讳有心理障碍,否则后半辈子你的幸福一定会打折。”
一把推开刘华夏,薇薇又恢复了正常状态,嘟囔出一句。
“谁稀罕你,反正他以后没有伸手就够得着的安全套,任你怎么禽兽我都坚决不从,你自己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去。”
“那不行,和谐多重要,你好我才好,知道你现在是‘真皇后假公主’的隐婚一组,不能做‘未婚妈妈’忧心忧肺的,我一定会守护好防线,保家卫国。”
“你就一张嘴,擦干你的头啦,还有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