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唰唰的掉下。
男人并不理会,一手抓住她的脚踝一个用力把她拉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被他钳住别在身后不得动弹,她哭喊着要他放开"瑞谦,你放开,别这样,别这样,呜呜….唔唔…"嘴巴忽然被一团东西堵住,她再也出不了声音。
身体被他放在床上,手被他的一只大手控制住,她听到金属拉链的声音,只感觉到了心扑通扑通的声音,她并不拒绝跟他做亲密的事情,但是这样极致反差的态度,让她觉得害怕,当他的ying侹毫无预兆的进入她干涩的身体时,她的额头起了一层冷汗,那种疼痛,让她不敢再挣扎"没有关系,我们是夫妻,这样的事情很正常,很正常…."她不断的流泪不断的催眠自己,安慰自己,只希望这样的惩罚能快点结束。
见她不再挣扎,他也放开了钳制住她的大手,双手掐着她的腰狠狠的贯穿,她也不动,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还有什么比曾经失去多多的时候更痛呢,这点事根本不算的什么,不过是做/爱,又不是没做过。
感觉到她在应付,他不由得发了狠,泪水慢慢的浸湿了床单,除了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手得到了解放,她抓开嘴里被噻的领带,随着他的一声闷哼,他瘫软在她身上,平复着气息。一股灼热顺着腿部流出,她动了动身体想要起来,被向瑞谦制止住,掰过她的脸与她对视"
"哭什么?很委屈,做过的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也不例外,芳芳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不要再去招惹她,否则下次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
对于文芳芳的爱恋他从来不掩饰,却不知这样对于作为他妻子的桑景然是多大的伤害。
她艰难的爬起来,赤/果的身体上被他折磨的痕迹非常显眼,她拖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向卧室门口走去腿间的白色液体顺流而下,此刻她觉不出来一丝身体上的疼痛和难堪。因为这些都被心痛覆盖。
她一直知道他心里除了她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可是她却在不知不觉中对他情根深种,再也抽不开身。
手刚刚触及门的扶手,下一秒"滚回来。"他淡淡的声音,让她心里一颤,然后拉开门,脚步迈出。
只走了一步身体便被腾空扛起再一次被甩到床上,她也有些生气了,发泄也发泄过了,警告也警告过了,她都承受了,还想怎么样?
她倔强的爬起来,走下床,无视他喷火的双眼,她也知道这是在惹怒他,可是她此时就是想反抗他。
"桑景然,你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不是?"刚刚爬起来的她又被他甩进床里,愤怒地质问。
她苦笑一声"怎么会,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我只是想着你也发泄完了,教训和警告我也记住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睡觉了,明天还有课。"
向瑞谦突然觉得一巴掌拍在了棉花上,对于她的妥协和不招架,浑身的怒气无处可发。
扯过她的身子,拦腰抱起,一起进了浴室——
不知道这么含蓄的肉会不会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