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扮鲜亮的女人,正是崔寡妇。此刻见等的人进来了,赶忙关了院子里的大门。
她今天可是特地为了等这人,可是把自个的两个儿子女儿,都留在了镇上租住的小铺子后的一间屋子里,让看着铺子呢!
屋里也没有点灯,外面因为不是十五,又赶上乌云。所以月亮照起来的影子也显得隐隐绰绰,有些看不清那黑影到底是谁。只大略能看出来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那黑影显然对崔寡妇家很熟,不用崔寡妇领路,就自先进了崔寡妇住的屋子里。
崔寡妇见此,妖妖娆娆的扭摆着腰肢,也忙跟着闪身进了自个的屋子里,反手把门关上了。
那黑影见崔寡妇关了门,猛的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崔寡妇。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又是模又是捏,又是揉又是啃的,就要开始想干起事儿来。
崔寡妇也被揉捏的春心荡漾,浑身酥软,口里直喘着气,身子更是瘫软了一截。
却忍不住媚笑的拍了一下那急色的黑影,娇嗔道:“哎呀!你个死鬼!怎么现在才来呀!知不知道人家都等了你好久,都快急死了!哎!你等等!我点个灯!”
那黑影一听,手上更是不停,却笑的更是邪魅。道:“点啥灯啊?这样就好!你个小骚娘们!原来刚刚是等我等不急了啊!就这么想我?那好!怎么也不能让你失望!你刚刚说等久了,是哪里等久了?是这里,还是这里?嗯?”那黑影一说,手上更是动作不停揉捏肆弄。
要说这崔寡妇虽然已经有过三个儿女了。但年龄却不是很大。因为嫁过来的早,又早早生了儿子。所以到现在,年龄也才三十整零。
平常又喜欢打扮的妖妖娆娆。自然也惹得些湾儿里的一部分男人恨不得瘫在她身上。只是可惜家里婆娘管看的严实,是有贼心没贼胆。
只是这崔寡妇,却是素来是风骚浪里惯了的,被刚刚这么一揉弄,哪里还忍得住?自从她丈夫死后,湾儿里风言风语到处传的难听。她都一年没尝过荤腥了呢?
湾儿里的婆娘,几乎一大半儿见到她就跟见了瘟神,防她也跟防贼似的。都把自家男人也看的死死的,她哪里能钻的了空子去!何况那些能钻的了空子的,和送上门的,她又看不上。
这好不容易搭上一个看的顺眼的,虽说是有妇之夫。但好在这男人在湾儿里家庭不赖。而且最让她满意和喜欢的是,这男人身体那活强壮。每次让她,都能找到一种真正做女人的感觉。
并且他们现在又是蜜里调油,又是感觉分外刺激。自然把世俗那些俗礼都忘得干干净净的。完全记不起来,这崔寡妇可是他妻子的娘家堂姐妹。
所以这崔寡妇没到一会子,就完全瘫软了下来。
那男人见势,更是婬笑了一下,手下不停,嘴上调笑道:“小**!这几天没过来见你,就想我想的这么厉害了!别哪天我没过来,你自己找上一个野汉子给我带绿帽子吧!”
崔寡妇一听,不高兴了。老娘可是半毛便宜没占过你的。反而天天给便宜你占,你到好!自己有老婆还不许我勾搭野汉子。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儿?
崔寡妇虽然这么想,却不敢就这么说,另外她也很喜欢这男人能天天来找她。隧开玩笑道:“你自己有婆娘暖被窝到是好!你不能天天过来。反倒不许我也找一个暖被窝的。这啥理?”
那男人一听,也没生气。反而浪笑道:“你个骚娘们!明明知道你那堂姐床上功夫不如你!想暖被窝,这不是就给你暖了吗?”
男人一说完,就卖力的开始动作起来。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充满着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浪jiao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等两人满足的做完事儿后,才躺在床上说话。
崔寡妇见旁边的男人,一副吃饱喝足的死样,就忍不住骂道:“你个没良心的讨债鬼!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要你这样来折腾我!”
那男人听崔寡妇这么一说,也不生气。只是假意哄道:“好啦!别闹了!你不是说看不惯那傅老二家吗?这回我可是帮你出大气了!”
“啥?真的!你咋帮我出的气啊!傅老二家看着可不全是软柿子呢!尤其她家那几个小崽子更是邻牙俐齿的不得了!就是他家那个最小的小丫头,也不是善茬!”崔寡妇担心道。
“哼!不是软柿子又如何?我把他捏成软柿子就可以了!”男人阴狠的笑道。
“那你怎样把这硬柿子能捏成个软柿子?”崔寡妇听着眼睛一亮,立马拉着赵大问道。
赵大见崔寡妇这般依着他,一时间心里得到满足。也不在打算吊着胃口。只道:“这傅盛江一家不是最是疼爱他家那小不点的闺女吗?听湾儿里面的人说,当初傅老二那么老实孝顺的人跟风魔一样的分家,就是因为他这命根子似的小丫头。”
“不会吧?我也是听说了这傅老二两口子很疼闺女,但从没想到能疼到这个地步呢!看来你想好了对策!难道…难道说,今天湾儿里下午所传的一切,就是你和你家做的手脚?”
“哼!这么对他还是轻的了!让他得个教训!若他接下来不识好歹,也别怪我心狠手辣。哼!”男人面上一瞬间,忍不住阴鸠起来。
这傅老二和她那小不点的闺女,竟然敢当着他的面,不把他放在眼里!当时说是上来劝架,竟然敢压着他的手,害他被柱子爹狠狠揍了几拳。那地方到现在还疼的不行!
虽然最后他也补了傅老二几拳,但心里那个气到现在还没法出出去。这个账他不算到傅盛江身上又算到谁身上?
还她那个古灵精怪又邪乎的小闺女,竟然在他明着几乎咒赵仁家孙子死了的时候,还敢把赵仁家那个死小子的孙子给救活过来。这是仗着赵仁的势,打他们家的脸,不怕他呢!真是活腻了!
这人正是那天和柱子爹打起架来,恶毒诅咒柱子死,又暗骂赵仁这个族长之位,是凭着做过缺德事,从他们家老爷子手里抢过来的赵大。
此刻,赵大脸上再次闪过一片阴鸠狠毒之色。既然没办法拿赵仁家整治出气,怎么也得拿他救过他家大孙子的大恩人出出气。何况,这傅老二家,自从分家这半年多来,他发现这家日子倒了是越过越好呢!
不仅答应了傅老头和那朱氏,要每个月给一两银子的供养外,还送了三个儿子都去上了学堂。
据他后来观察打听所知,这傅老二分家可是不到一年呢!家里也没养鸡养猪的,傅老二也没出去上过工挣钱。并且粮食什么的也是最近才刚刚种下去,还没收成呢?
这傅老二哪来的那么多钱又是买那老多东西,又是供养银子,又是供三个儿子读书的?就是他们村子里条件比较好的一些人家,也没听说,同时送几个儿子去上学堂的。
并且据说当初傅盛江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跟中了风魔似的,一定要分家。
傅老头因为生气,就和朱氏分给傅老二的粮食,听说还不够到秋收的,且这其中还有几百斤的豆子来充当原本要给的几百斤的粮食。
要不是上次,经过崔寡妇这个小骚娘们在他面前提起,这傅老二家每次上镇上都神神秘秘的,那后面背着对筐子也遮的严严实实的。
并且湾儿里的人,还说傅盛江家曾经一整天,逛进出马车就好几趟。而且还隐隐约约能看到那马车内一筐筐用东西盖住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也不会动了心思在注意傅老二这家人上面。也不会在上次,他在镇上正好看到傅老二和那小女娃子从马车里下来。起了心,就跟着傅老二和那掌柜后面不远,也进了酒楼。
也不会知道,原来傅老二跟那仙悦楼的掌柜这么熟。更不会发现了一个大秘密,那就是那天轰动整座酒楼的酒香。他隐隐约约听到叫什么“米酒”的酒。
他也爱喝酒,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天鼻子里闻到的那种酒香沁人心脾的香味。想起来都觉得馋虫犯了。若不是因为,怕被傅老二看到和那掌柜起疑。他当时真想也冲到楼上讨杯酒水喝。
何况上次他和他爹去里正赵荣家喝的几杯不多的酒,听说就是傅盛江从家送的。那味道跟他在酒楼里闻到的差不多。但酒香似乎更浓郁醇厚了些。
想到这些,这赵大似乎更坚定了要把傅老二家好好整治一顿,好从傅老二家手里,拿到那酿酒的酒水方子。
崔寡妇本来看赵大躺在床上不出声,还以为是累的睡着了,还是怎样,遂就起身点了从自己铺子里,带回来要卖的蜡烛。
也是为了放到自个屋里,堂屋、灶房各一支。
也好让那些平常没见过蜡烛,甚至一辈子都没见过蜡烛长什么样子的乡下土包子,好好见识见识一下,在他们家点着的蜡烛长的是什么样子。
崔寡妇在这边心里自得的想着,却完全忘记了。她自己也不过是,跟她看不起的土包子是一样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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