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静见几个哥哥点头答应会小心点放,心里也不由的放了心。
但见几个哥哥和老爹一脸好奇,问题没解答的样子。傅明静不由的好笑的解释道:“放心吧哥哥!静丫让你们采的这些远远不够呢!静丫要弄这个做果子酱,并且还能酿果酒。到时候哥哥和爹娘,还有小弟姐姐都可以吃!”
“真的吗?静丫头,果子酱是什么东西?这山抛子和这山捻子,真的也能做果酱,还能酿酒?”
傅盛江显然有些不敢相信。这完全颠覆了他的一些认知。毕竟山里的这种野山果子,几乎到处可见。还从来没听人说过可以酿酒的。做果酱更是没听谁说过。
傅明静一听老爹问果酱是什么东西,一时间不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难道她要跟老爹和几个哥哥讲,所谓的果子酱,就是是把水果和糖以及酸度调节剂混合后,用超过100℃温度熬制而成的凝胶物质?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索性傅明静就拿顾氏平常做的大酱解释道:“当然啦!爹,哥哥!果酱就是像咱家平常娘做的那些大酱是一样的。不过跟娘做的大酱的味道不同。
果子酱的味道是酸酸甜甜的,还有果肉的爽脆呢!而且保存的时间也会比较久些!而且啊!咱们这山里很多野果只要能吃的都可以酿果酒做果酱呢!”
“真的吗?妹妹!那咱摘的这些都是要做果子酱和酿果酒的?那果子酱做成了好吃吗?”小三哥明杰一听妹妹和爹这么说,也不禁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好奇的问了起来。
“自然好吃啦!不好吃我怎么会让爹爹和哥哥跑这么远,还辛苦的采摘这个。”傅明静一脸傲娇的道。不好吃她才不会苦巴巴的跑山上来采摘这个呢!况且,她还指望这个开源,能替家里赚钱呢!“静丫头!这个果子酱和果酒的酿制方法,也是你梦中的仙人教给你的?”傅盛江原本还以为是自家小闺女嘴馋,才非要来山上摘山抛子的。这会子听小闺女这么说,才知道小闺女打的注意。傅明静听傅盛江这个老爹这么问,不禁有些心虚。但想到上次已经讲过了。爹爹也像没有怀疑的样子,自然只有这个理由来解释的更好。傅明静这边想着,忙答道:“是啊!爹!前一段时间你给我摘秧泡吃的时候,静丫就想起来了。静丫就在想,等咱的果子酱和果酒酿制好了。说不定还能拿到镇上去卖呢!上回那米酒能酿的好!这回咱酿的果酒比米酒的味道更爽口醇厚。相信会有更多人喜欢的!哥哥!你们说是不是?”几个孩子和傅盛江听傅明静这么说。心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个个只觉得又是愧疚,又是感动,又是酸涩。几个孩子不禁在心里责怪自己,亏他们还以为妹妹是嘴馋了才要他们采摘这么多的呢?原来妹妹做这一切都是为家里考虑呢!再想到自己之所以能上学堂,家里之所以比以前好过多了,还能赚到钱。追根究底,几乎都是妹妹的功劳。几个孩子想到这些,不禁更是汗颜愧疚自责不已。亏他们还总是觉得妹妹小,都是他们呵护着妹妹。现在想来,其实是妹妹呵护着这个家,呵护着他们。傅盛江心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此刻心里感觉非常复杂。一时间觉得既心疼闺女,为小闺女的懂事,想着家里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深觉得汗颜和惭愧。
傅明静见此,不由的心生懊悔。心里明白几个哥哥和傅盛江这个老爹现在的心理。但她懂得这些也无非是借用了现代的好处。
再说她本来就不是真小孩,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家人生活困窘,她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以后计划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的让几个哥哥和爹爹意识到自身的价值和对这个家做的贡献才行。
傅明静想着,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得让几个哥哥和傅盛江这个老爹参与进来才好。不然总是这样惭愧,那就没完没了了。
这边想着,傅明静不由的道:“爹,哥哥!咱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应该计较想太多。你看咱家的事儿,静丫也就是会出出主意,其他的啥也干不了。要不是得有你们帮忙!就凭静丫一个人,哪里帮家里卖钱啊?
所以,咱家能挣钱,也都是我们一家人齐心努力得来的结果。只要以后咱做啥事都多想着家里,尽一份自己的力,还愁咱家日子会过的不好?”
“静丫头说的对!咱是一家人!以后说话做事多想着家里,不要让家里担心,尽一份自己的力就好!好啦!我们听你妹妹的,赶快快摘吧,不然等我们回去太晚,太阳就落山了呢!到时候你娘就该急了。下次在想过来可就不容易了啊!”
几个孩子听老爹这么讲,都非常专心的快速摘了起来。直到又摘了将近半个时辰,大家的布袋都摘满了,还分别用细长的草秆穿了两百多串后,傅盛江就招呼着几个孩子回家。
因为回的时候,收获的东西比较多。再加上傅明静,篮子一时就有些装不下。傅盛江只好把几只活的山鸡,用树藤绑了双爪和翅膀,放在了筐子的底下。
然后又找来十几根稍粗的灌木树枝,撑在筐子的几个卡口中间。使筐子底部和上部,瞬间有了隔层。
傅明静这才知道这个筐子的那些一个个突出来的筐眼,就是为了方便装不同东西时用的。傅明静不由的再次为古人的聪慧而感到敬仰。
待傅盛江把隔层的弄好后,傅盛江就把几个儿子采摘在布袋里的两布袋的山抛子,茅莓和树莓,和两布袋的山捻子,以及一布袋的酸果莓和几百串是山抛子,摊着放在了隔层撑起的细密树枝上面。
傅明静不得不佩服这个老爹的细心。知道山抛子不能压,所以都是尽可能的摊着放。这样即使压坏了的也很少。
傅明静因之前就见到这里有不少的野生葛根和山葡萄以及山楂,心里早兴奋不已。想着葛根和山葡萄的,以及山楂的一些效用和做法,心里也不禁乐开了花。
但也知道今天东西太满,想挖一些回去是不太可能了。再来,葛根和山葡萄,以及山楂的成熟时间,还需要两三个月呢!这边想,傅明静到底还是颇为遗憾的罢了。
傅盛江见弄好了这一切,就把镰刀放进了后背篓子里,一只手抱着傅明静,一只手杵着粗木桩子,把之前放在小溪里的装黄鳝和泥鳅螃蟹的箩子,和三十几个的山鸡蛋,让大哥明博提了。傅盛江就让几个孩子跟着一起下山回了家。
也许是下山的路,比中午上山的路要好走许多。再加上,今天收获颇丰,大家心里都高兴的很。所以走起路来也比中午的时候快上了不少。直到傅明静几人下了山,也比中午的时候快了将近一半的时间。
待大家从郊外的毓秀山走到镇内的时候,傅明静眼尖,远远就发现顾氏带着两个姐姐,以及小舅舅抱着小弟轩子就城门守着。
傅明静当即高兴的对一旁的几个哥哥和老爹傅盛江道:“爹!哥哥!你们看,那不是娘和小舅舅他们吗?娘他们等我们呢!”
说完,傅明静又忙冲着着顾氏和小舅舅,以及小弟轩子,高兴的叫道:“娘!小舅舅!轩子!我们在这儿呢!”
显然,在傅明静高声叫的同时,顾氏和小舅舅顾沛林也已经看到了傅明静等人。
傅盛江忙和几个儿子,快速的走了过去。
顾氏见几个孩子和傅盛江都完好无缺,只是满脸都是汗水的样子,不由的又是心疼又是不满的瞪了傅盛江一眼。
傅盛江见媳妇儿瞪着自己,一时有些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的迷茫。实在不明白咋一见到媳妇就瞪他呢?
傅明静和几个孩子看着好笑。小弟轩子见小三姐和几个哥哥和傅盛江这个老爹回来了。也高兴不已。忙扑领着白胖的小短腿和一双爪子高兴的叫道:“爹!抱抱!”
傅盛江一见是小儿子要自己抱。立马高兴的咧开了嘴,一把把小儿子抱了过来。双手在小儿子的小墩子上轻拍了一巴掌道:“哎!好儿子,今天跟着你娘和小舅舅,有没有听话!”
小家伙一听老爹这么问,小下巴一扬,非常得意的道:“轩子今天跟着娘和舅舅可乖了!不信你问舅舅!”
傅盛江一见点头夸了自己儿子几句。小家伙听得更是开心不已。
小舅舅顾沛林见姐夫和几个孩子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也放了心,想到店里还有事儿,又见天色也不早了,知道姐夫一家还要赶着回去。就没打算留人道:“姐!姐夫!我先回去店里就不送你了!你们路上小心些!”说着,顾沛林就要往东大街的店里走。
傅盛江一听,忙拦着道:“林子!你等等!姐夫今天打了几只山鸡,还摘了不少的山果子。你先别走,我拿给你带回去给几个小侄子吃!”
顾沛林一听,忙推辞的坚决不要道:“姐夫!你别给我!就是给我几个侄子的也不能要!再说晟哥和昊哥,今天都在家里陪着我娘呢!”说着就要走。
傅盛江眼见着拦不住,忙一把把明博手中的篮子递了过去。道:“好!姐夫给的山鸡你不要!这篮子里的几天黄鳝和螃蟹你收着。不然姐夫可不高兴了!”
顾沛林一听,这才接了小箩子,见里面有十几套的黄鳝和二十几个的螃蟹都是用草绳穿着绑着的。忙拿了几条黄鳝和十几个的螃蟹道:“姐!姐夫!我就要这个就够了!其他的我不能要,你们拿回去给几个外甥炒个菜吃。我就先走了!”说着,不等傅盛江再有所反应,人就已经走出了老远。
傅盛江和顾氏见此叫都叫不住。一家人这才重新提了小箩子,找到那座寄放骡子车的地方。那当差的人见是傅盛江等人,非常热情的亲自把骡子车拉了出来。
傅盛江忙说了几句客气话到了谢。就带着自己的妻儿回了赵家湾。
待傅明静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黄昏。
一家人到家后,顾氏就忙着把今天捉的几只活山鸡放了出来,然后在家里的一个角落,用一个竹木编的大罩笼子罩住,里面给了一碗水和一碗谷子。然后用石头在大笼子上压住。以防几只山鸡跑了。
傅明静因为馋着那只中午打死的山鸡。就缠着顾氏要顾氏晚上做山鸡吃。顾氏被磨得没法子,想着那山鸡已经是死的了。再不收拾,天热也搁不住。
于是到了晚饭的时候,饭菜是非常丰富。顾氏不仅做了一道山鸡炖蘑菇,还炒了一个的蒜爆鳝鱼,和一个红烧鳝鱼。以及一个炒青菜。
泥鳅和螃蟹,顾氏就放在盆子里养着,准备隔天再做几个孩子吃。
这顿饭一家人都吃的非常高兴。
晚上,三婶柳氏在上房吃过了饭。带着两个堂姐来看了下,说了几闲句话,就要回去。
顾氏见此,连忙把傅明静几人在山上摘的山抛子和其他一些野果子,用小盆子装了一盆,就让三婶柳氏带回家。
三婶柳氏走后,傅明静从外面进来,就见自己娘顾氏和两个姐姐沉着脸。而老爹傅盛江却是一脸讪讪的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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