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琉瑄也惊出一声冷汗,她明白如果刚才不是他及时的收住掌力,她就只有再华丽丽的牺牲一次了。看他明显是生气了,哪敢再有玩心,轻松的跃下树枝,足尖轻轻的,竟是没有声音。
“你武功不错,为什么还要拜我为师?”溪依倚靠在树干上,双手抱胸,阴冷的语气证明着他此刻的心情,很不爽!
凤琉瑄吐了吐舌头,也干脆到秋千上坐了下来,晃着一双黑色的布鞋,毫不在意溪那错愕的目光。理直气壮的说,“师父也知道我没有内力,当然是要跟师父学的了。”
“呵,学了内力你还不翻天了?话说,你这身诡异的武功,是哪里来的?我记得瑄妃可是闻名的淑媛,根本就没有跟江湖人士接触的机会。”溪探究的目光扫视着那一身简单贴身的黑衣女子,她身后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就像夜间的精灵一般灵动。这样一个柔弱的千金女子,怎么会这么狠毒的招式,而且招招都是致命的。
“你好像很了解我啊,师父,难道你跟我是熟人?该不会你就是我传闻中的老相好,水静潇吧?”凤琉瑄忽然双眼发亮,一副兴奋的样子。
溪满头黑线的瞪着她,忽然邪魅的笑了,“水静潇哪有我这样英伟不凡的身姿,不过你要是想你的老相好了,你也可以把我当作他,我勉为其难,就伺候你一夜,怎么样?”
凤琉瑄唇角抖了抖,做了个恶心的样子,斜睨着他,“既然你不是水静潇,那一定是觊觎我美色的人,真是色胆包天呢,连皇帝的老婆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
这下轮到溪想吐了,没想到有比自己更自恋的人,真是叫厚脸皮遇见了超级厚脸皮,又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冷哼了一声,“调戏?我调戏你就叫色胆包天,那水静潇调戏你就叫理所应当?”
“他?鬼才要他调戏!难道我天生长的就像个被调戏的料?呵,只有我凤琉瑄调戏别人的,何时轮得到别人来调戏我了?”凤琉瑄对溪的话冷嗤了一声,古代的女人就是迂腐,男人都三妻四妾,逛花楼,做采花贼。凭什么女人一有点什么暧昧,就要浸猪笼,关冷宫。
“呵呵,瑄妃真是放荡啊,或许我们奸夫婬妇的,还可以勉强凑成一对!”溪玩味的看着眼前晃啊晃的女子,越发的觉得玩心大起。
“放荡个头啊!像你这样藏头露尾的,说不定满脸的麻子痘痘的,我看还是不要了吧。”凤琉瑄想起他偷窥自己的事情,抖了抖身上的鸡皮。
溪身子一僵,无力的伸出手指抚着面上的青铜面具,最后伸手拉住她不断摇晃的秋千绳子,“喂,小丫头,你对你师父的容貌就那么没有信心吗?”
“师父?”凤琉瑄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对啊,可是对于还什么本事都没有传授的人,是该叫师父的吗?”
“你这牙尖嘴利的!”溪有些无语,忽然上前一把提了她的衣襟就跃上了院墙。
“我,我要断气了,谋杀啊!”凤琉瑄双手拉扯着把自己脖颈勒住的衣襟,艰难的抗议。
“活该!”溪看到她吃瘪的样子,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话虽然怎么说,他还是松开了提着她衣襟的手,改为揽着她的纤腰,带着她跃过一片接着一片的琉璃瓦,进入静悄悄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