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姨您可算是上来了。申小姐正在房间里大吵大闹,非要让我们开门放她出来不可呢,我们担心申小姐情绪太过激动出来会惹麻烦,不肯给她开门,结果她就在房间里乱砸一通,现在里面已经惨不忍睹了。”
“徐阿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因为墨家的一向低调神秘,所以墨家请来的婚庆礼宾小姐对墨家的很多事情都是不了解的,但这并不妨碍她们高水平的业务素养,只徐阿姨一个神色恍惚的瞬间,她们便明白她们刚刚说的话里应该是触碰到了什么敏感的问题了。
“碰——碰——匡——不放我出去?哼!不放我出去我就使劲儿砸!反正你们墨家有的是钱,砸坏了再买。”
不过聪明如她们自然知这种豪门大户里很多事情是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不能问的,因此房门口站着的礼宾小姑娘虽多却没有一个人再傻兮兮追问该拿房间里的彩静怎么办了,只一任凭房间里传来框框当当的摔砸声,她们却全关心徐阿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不过这时他却被墨浩轩拦住了,而且墨浩轩一开口对他的称呼便已经改做了“爸爸”。
墨承之对艺术的品味向来都很高的,虽然画室里这一堆瓶子、罐子、房子、玫瑰花什么乱七八糟的素描和水彩在彩静看起来毫无特色可言,但彩静相信这些东西既然能被墨承之这么郑重地珍藏在家里肯定是很贵重的,也正因此砸起这些东西来才够解气啊。反正墨家财大气粗,才不会在乎自己这个伴娘帮他们制造的这点小小的消耗呢。不过彩静不知道也正是因为她这会儿这场毫不客气的豪砸一会儿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噩运。
后来随着彩静慢慢长大,性子也越来越古怪刁蛮,那些怕惹事的亲戚才渐渐熄止了那些戳人心窝的谣言。可是谣言终止了,伤害却难以抚平,关于自己命里带煞克死亲人是祸根转世的评语已然成了彩静内心深处藏得最深的一道伤。这会儿这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