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鼎有一句名言:父母给他是智力投资,他给他女朋友是感情投资!大鼎的豪言壮语是在教室说的,糖糖觉得大鼎很爷们!虽然他们免不了爱斗嘴。但是大鼎这个朋友,她是从内心认可的。
大鼎说要给蝶儿买衣服,蝶儿要拉着糖糖,他们三个就去了市场,一家一家的转看着,一家一家的试着,蝶儿很爱美,身材也很好,有小美人之称,穿什么衣服都很漂亮的,她看中了一件瘦身的风衣,穿起来很显身材,军绿色的,大鼎二话没说,掏了钱,就拿上了,唯独这个衣服,试都没试,蝶儿担心大小不合适,大鼎说:“我要去庄军住的地方拿本书,他说帮我带的,去哪里试试也行!”他们就去了庄军住的地方,庄军没有在宿舍住,他喜欢清静,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要好的朋友都去他哪里玩,糖糖比较好奇庄军的个人天地是什么样子的,楼道里很黑,外面堆着煤球,声控灯没有起作用,他们模黑来到了房门口,大鼎敲门,庄军,开门,有些惊讶,这么多人来这里,进来,关了门,房间里白天要开灯,一个单身宿舍,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子上面,放着磁花脸盆,里面有水,房间里散发着香皂的气味,大鼎说是,蝶儿要试试衣服,他们回避,他们都出去了,糖糖关好门,蝶儿试了衣服,正好,很合身,蝶儿要糖糖试试,她看看是什么感觉,糖糖穿着有些小,也不是她喜欢的风格,蝶儿比较淑女,她又穿上对着小镜子看了看,糖糖觉得挺好,蝶儿要月兑下来,糖糖说:“月兑下来干嘛!就穿着,很漂亮啊”说的蝶儿不好意思了。她们开了门,让军和大鼎进来,他们进来,看着天仙般的蝶儿,又是一阵夸赞,大鼎兴奋的脸都红了。坐着说了会话,本来也就认识,没什么拘束的,糖糖在脸盆里洗了个手,大鼎嘲笑她:“搞的跟个自己家似的,一点都不拘束。”糖糖辩解:“我本来就是这样啊!干嘛要装?”庄军放歌听,都是周华健的歌,大鼎小声和蝶儿说着什么,糖糖无聊,她不知道和庄军聊啥,索性就坐在椅子上,翻他桌子上的书,军的桌子收拾的很干净,估计晚上回来看书,做题就在这里,无意间翻了一本书出来,看到了自己给军写的信,在里面夹着,自己很不好意思,当做没看见,瞄了一眼军,他正在看着她,她继续翻着,看到了一沓十元的人民币,估计有十张,心里想:“这可能是他平时攒下的!”又偷偷看了下军,他有些紧张的看着她,似乎她看到了他的秘密,她把书放回去了,看着蝶儿和大鼎挨的很近,很亲热的样子,蝶儿回避着大鼎的亲近,大鼎笑着凑上前,看的糖糖搞笑的,原来爱情可以这样的美好。
在军哪里坐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意思,军又不说话,糖糖在哪里特无聊,就想回去了,大鼎和蝶儿没有要走的意思,糖糖说:“我想回去了!”军送她过了漆黑的楼道,犹豫了下,说也不想回去看他们亲密,他们就往学校走去,学校也快上晚自习了,一路走着,没有声音的行走,走的很慢,不一会儿就到了学校,糖糖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和庄军走在一起,她在外边停了一会儿,等军进去了,她去了宿舍一趟,打了水,在宿舍坐着聊了一会儿,很快就上晚自习了。
蝶儿去了教室,静悄悄的,军在后排埋头做着题,糖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没有蝶儿,感觉孤零零的,估计她不来上晚自习了,蝶儿这段时间一直比较消沉,也许是好事情,大鼎可以让她不再唉声叹气,蝶儿太容易心情不好了,似乎永远都那样的忧愁烦闷,也许是性格的原因,糖糖也有不明白蝶儿的地方,也许,糖糖不是很懂蝶儿的感受,也许,蝶儿受伤了,看不见的伤口在流血,大鼎能不能让蝶儿忘记不愉快的过去呢?大鼎那么开朗,对蝶儿是真心的好,他们应该是会很好的。糖糖满脑子的大鼎,蝶儿,无意间草稿纸上都写满了大鼎蝶儿,糖糖问自己:“我到底是在恋爱吗?”好像又不全是,她没有牵肠挂肚的感觉,也不会去牵挂一个人很久,她觉得喜欢一个人太容易了,一眼看到他的优点,就会喜欢他,但是只是喜欢,糖糖没有蝶儿那么的投入,也体会不到蝶儿的悲伤,蝶儿很容易把自己依赖于某个人,糖糖不喜欢,她觉得太可怕,从精神上太依赖一个人,会输的很惨,如果这个人可以长久依赖,可是那个人可以长久依赖呢?自己把自己的精神保管好,灵魂不去依附于某人,某物,糖糖才会感到安全。也许相比而言,糖糖是自私的,蝶儿更无私些,蝶儿对一个人好,就可以用全部的力气去付出,而糖糖是先爱自己的,因为没有自己,怎么让别人长久的去欣赏呢?糖糖摇摇头,摇散了一地的胡思乱想,还是集中精力做题吧!路漫漫兮长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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