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搬家公司电话号码,搬家。”
“那我坐飞机过来帮你搬。”
“我决定要减肥了。”只是一个传说。淘气的儿子天不怕地不怕,当然连淘气也不怕,时不时还学着妈妈的样子训一下大人,装作要打的动作。糖糖最爱惹小混蛋生气。小混蛋很爱劳动,一进糖糖的家,就直奔卫生间,拿起扫把就开始打扫卫生了。樱桃家的浩浩比较听哥哥豆豆的话,是哥哥忠实的粉丝。他们在一起快乐的玩耍,充当着无敌奥特曼。
“说什么了?”孩子们在房间里玩耍,她们睁大眼睛等待着下文,蝎球的眼睛似乎比平时更大些。
过着小日子,自然没有以前那样的潇洒,她家就她一个,从小父亲就病逝了,她和妈妈相依为命。一个人的时候日子相当的潇洒,赚钱要活自己,也可以节省,也可以奢侈。现在不比以前了,要带孩子,她不能继续上班,只能花老公的钱。两个人偶尔会为钱拌拌嘴。心情不好的时候,淘气就组织起来喝酒。糖糖觉得淘气非常的居家。会把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儿子照顾的胖鼓鼓的。和老公一起的时候精心打扮,给足老公的面子。这些都是糖糖欣赏她的地方。
第二天,幸福搬家就来了,把糖糖和儿子和行李搬上了车,一路的歌声悠扬,住进了大院。
一阵坏笑声中,蝎球的情绪高涨了。
“你也该好好打扮一下自己,不要光是学历高的成了黄脸婆。”淘气永远都是那样的心直口快,她对糖糖总是一针见血。
“妈妈,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吗?”儿子的话总是很多,糖糖点点头,非常确定的告诉儿子。
“你是北方的吗?”
“老公今天走了,小吵了一下,主要是经济问题。有了孩子,开销可大了。”淘气现在居家
“你说得对!”糖糖现在也有时间了,孩子大点,自己突然意识到该活自己了,老公以前觉得自己穿的不够鲜艳,糖糖现在一改往日的风格,向着鲜艳进军。不就是给男人面子嘛!有啥难度的,大不了老公回来的时候,给他浓妆艳抹一番,也不费什么事情。可是在心里会浓妆艳抹吗?糖糖问自己。
院子里,家属都在闲聊。
“是啊,刚搬过来。”糖糖打量着这个眼睛大,皮肤白希的小女孩模样的女人,她带着个快到一岁的小男孩,拉着他走来走去。
他说,亲爱的!你别喊了些,你要再喊,我明天怎么去见人啊!
“那是必须的,他回来就得好好交粮食。”
“哈哈!你狂野的很,上次我们吃饭回来,我在客厅就把老公给办了,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吆喊,老公捂住了我的嘴,你猜,他说什么了?”
“我也是,我们算是老乡了。”大家都叫老乡淘气,可能觉得她永远长不大的感觉吧!其实已经是孩子妈了。她有好爽的个性,但是她给人的第一映像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挺厉害的,接触下来,只是体会到一种性格的直。很好玩的朋友。
网络是一种虚幻的梦。哪怕是朋友的玩笑话,糖糖也只有哦哦两下。现实是自己得尽快找个搬家公司搬家,东西虽然不多,但是也要收拾一阵子。老公有任务出去了。
院外的生意人,羡慕院内女人的悠闲,院内的女人们,照样会谈论菜价,肉价的涨幅。生活的勤俭节约。她们不管老公什么职位,她们只是全职夫人,谈论着柴米油盐。这段时间,老公都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女人们有些烦躁。
女人之间也会聊到性,这是一种消遣,同时也是另一种方式的放纵。
樱桃是个美女,很爱臭美的双子。开着网店,足不出户的。她是个大美女,并且自我感觉特良好的美女,糖糖见到她就想和她开玩笑,相互对损对骂的那种朋友。衣服每天都不会重样。盛开着孤单的美丽。樱桃是江南水乡的美女,她喜欢做菜,喜欢大家一起群吃,喜欢热闹和安静并重的生活。zVXC。
“你那么一叫,门口过道的声控灯一闪,一叫,一闪,一叫,再一闪。”似乎门口得灯现在就在闪着,糖糖有一种冲动,想去看看门口的灯。
这么多年来,这是糖糖住过的最大的地方,和儿子拼命的打扫卫生,儿子懂事的帮着妈妈。
天蝎球是安徽的,儿子小贝很清秀,长得像老公多点。天蝎球有点圆实,减肥一向都在计划中,歪着可爱的脑袋笑笑。
新楼,住的人很少,刚才上来的时候碰到一个高个子女人,拉个三岁的孩子,礼貌性的和糖糖打了个招呼。这里的女人基本都是自己带孩子,每家的住房格局都是一样的,每家女人带个孩子一起生活。
“哦哦哦!”
院子里很是热闹,每天下午,太阳下去了,老人孩子,媳妇们都出来乘凉。儿子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玩伴,糖糖也在人群中搜索着有缘的朋友。这是她觉得没有心理压力的地方,院子里,孩子们唯一的快乐源泉就是滑滑梯,简单的健身器材供大人们健身,很多中年女人,自发组织起来散步,聊着天,快步的走着。年老的父母,因为儿女工作的需要,也留了下来,帮忙照看着孩子。找着自己合得来的搭档,聊聊天。在这里,没有那个女人会用异样的眼神来询问,为什么你的男人不在家住?这里的男人都不在家住,这里的男人每周有两次单位的车,会把他们送回来,和老婆孩子团聚。这里的女人是寂寞的,同时也是为生活奔波的。这里的女人像蚂蚁搬家一样,一点点的看着家具,电器,一件件的搬回家,慢慢的让房间充盈起来,给老公一个舒适的后方。
“糖糖你这周把你老公折腾够了吧!”
很快,找老乡,找朋友。组建自己的圈子。
“么问题,你叫人”淘气叫了蝎球。三个女人一台戏。戏台子很快就搭起来了。吃些凉菜,喝些小酒。心中有淡淡的愁。
大院的女人们也有苦恼的时候,这种苦恼有时候来源于自己,有时候来源于老公的情绪。她们是一群拿着一点生活补助,没有去工作的留守妇女。她们很年轻,也有赚钱的想法,特别是孩子越小,想法越多。恰恰是那些孩子上初中的家属显得更淡定。每家的老公工资都差不多,偶尔也会慨叹着没多少钱。
蝎球基本都是比较无情绪状态,她比较随和,不得罪人的那种。她似乎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用无情绪来表现一种情绪,她也喜欢玩,喜欢在歌声中放纵自己的情绪,喜欢沉浸在音乐中,忘记现实的无聊。也许是老公管的太严,老公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一切不利于他的事情,他是不允许蝎球做的,她能做的就是在家带好孩子,听他的话。这样的生活让人感到很压抑,所以她喜欢在聚会中,闷头喝酒,在唱歌时候,摇头晃脑的唱着快歌。她的内心是翻滚的,但是,表面永远都是那样的安静。
“心情有些郁闷,要不今晚喝点?”淘气说。朋不但笑。
对于爱情,她们都曾今幻想过,也许冲破了家庭的阻力,也许是对现实的一种低头,她们相聚在了这里,不像是妇人,倒像是一群长不大的小女孩子,在一起疯,一起玩。过着非单身又非家庭生活的生活。习惯着寂寞,习惯着一切靠自己。这里离市区很远,糖糖一过来就打听了就业政策,哲的想法是错误的,政策不按老婆的学历走,而是按老公的职务给安排。糖糖一阵苦笑,她这么多年被老公逼着,高着学历,可是院里也有研究生毕业的,在外面照样打工,糖糖心里有些恨老公,这中恨,换做一种烈酒,不醉不归。
“你现在还爱你老公吗?”糖糖在心里问着自己,她只是觉得他可怜,很多时候自己处理不了事情,彻夜不眠,他一回来就和糖糖谈他的工作,谈他的打算,这些糖糖都耐心的听着,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他愿意说,她也就这么一听,他心情好,就回来了,心情不好,扬言还不回来了。糖糖对这些都不怎么感兴趣。她在调整着自己,现实的为儿子打算着。远离了父母,就像院里了恶魔总裁一样的开心。糖糖可以支配,安排她们的生活。不再受别人的干扰。她觉得自己不够强大,要维护家的和平,毕竟,这个男人是她自己选得,还给他生了孩子,这一年,她从对老公的失望中给他希望,也看到他的变化,只是这种变化有些慢热。这是糖糖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世界,谁能改变谁?
淘气是爱自己的老公的,她为了给老公生儿子,吃尽了苦头,她在用自己微弱的力量支持这老公,强大着老公,面对老公的不满情绪,她也只是约朋友们发泄一下情绪。面对老公的叨叨,充耳不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