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岩枫,你到底怎么了……呜!”傅连溪稍有挣扎,就见他的手指凶狠的刺进她的窄穴内,随着昂扬一起进出,频率一样。
承受住他的那个,已是非常的吃力,他竟还加入了一根手指,被极力扩大的感觉刺激得她一阵阵的颤,两条**垂在洗漱台外,不住的颤抖着,随着一记极深的顶弄,他的指寻到那颗充着血的珍珠,猛地一按。
“啊……嗯……丫”
她的欲/望天空炸开五颜六色的烟花,美得绚目,她按捺不住,纤长的手指抓紧他后背的肌肤,划出一道道指痕明显的抓痕,红晕密布的娇/躯一***的抖动,身下不停的泌出香/液,染满了他的指。
墨岩枫屏住呼吸,凤眸紧凝她被折磨的恍惚难受的模样,有种美到极致的诱/惑,她的痛苦与欢/愉,都是他给予的,他就宛如掌控着她的感官的神,高高在上,无可反抗。
几分钟过去,他俯首而下,薄唇含住她的唇,深入到底,身下控制住她,连她的甘甜他也一并要掠夺。
“……舒服么?”一吻即罢,墨岩枫就着她的唇,低哑出声。
傅连溪缓和了点,抓刺他后背的双手改而圈住他的脖颈,细细的喘息:“好累……”
“我问你,舒、服、么?”言语间,一直埋在她体内并没有抽出的长指倏地一动,按住她的血珠连番的掐弄,眼看着她又被逼得娇/喘吟哦不断,他这才好心的停下动作,舌尖伸出,舌忝/弄着她的耳蜗,逼迫的话语伴随着灼热气息飘进她的耳内媲。
“傅连溪,不是想生个孩子么?那就努力取|悦我,让我释|放……”
明明想要折磨她的,却反像是在取|悦她,这个事实让墨岩枫格外不爽。
傅连溪意识浑沌,身下还被他占着,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一愣,“什么……”
长指掐住她的下颌,渐次加重的力道令她痛得蹙眉,眸光盈着水光的望着他,楚楚动人。
“我说,取|悦|我!”
他的口吻是命令式的,听不出来带有感情,她脑中最后一点浑沌散去,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里头藏着控诉与不满,她以前不知道,当一对男女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情时,原来也是可以带有羞辱的,就如他此刻一样。
“我不会……墨岩枫,就算你不愿意生孩子,那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我知道是我贪心了,是我单方面的以为这段日子我们的关系和缓点,亲近些了,可是你总是这样,会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将我打回原形……”
他冷笑,狭长的凤眸眼尾微微勾起,带出一丝冷魅的线条,薄唇轻启间,寒冷的气息密布周遭。
“这就是你的感觉?”
眼角有泪珠涌落,顺着腮际滴落在两人的身上,她看着他,水眸满是哀凄的委屈,“——难道不是么?”
难道不是么?
妖孽般的俊颜一寸寸的凝上寒霜般的铁青与讥诮,他抿紧唇,顿觉无话可说。
良久,墨岩枫身上的温度慢慢冷却,颊边的冷笑早已隐去,只余如刺般的阴沉,他往后退了一步,埋在她体内的昂扬随着动作离开她,那略微红肿的幽口一波液|体汹涌溢出,她羞涩的紧,双腿紧紧并拢。
却在下一秒,耳边响起的脚步声,促使她抬起一双泛红的眼睛,“墨岩枫……”
“我去书房睡!”他冷语回答,脚下的步子毫无停顿。
傅连溪一直看着他消失在浴室门口,双手死死攥住洗漱台的边缘,怎么也拉不下脸出声挽留,她不是故意要这么惹恼他的,她只是没有安全感,她也想坚定不移的告诉自己,他爱上她了,可是,有可能么?
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能抵得过他对秦书静的感情么?!
她没有信心,没有信心能赢到他的心!
——
八月二十四日。
傅连溪蜷缩着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日历本,二十四日被她用红色水彩笔画了一个爱心,提醒自己别忘了。
其实,哪有可能会忘呢,关于他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何况是他的生日。
这些天,他们之间的关系降至冰点,他每晚都宿在书房,或者直接在公司加班,她想靠近他,他却连一个机会都不曾给予。本想着今晚可以和他共度的,柯雪打过来的一通电话彻底让她希望破灭。
柯雪说:连溪,今天四哥生日,我们在皇城陪他通宵庆祝呢,你怎么没来?
当时,她听到这句话,只有沉默以对,唇边苦笑迭起。
鼻尖的酸涩加重,眼眶也似乎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一颗颗晶莹顺着脸颊蜿蜒而下,下一刻,她抬手擦掉泪,自言自语的斥责自己:“傅连溪,今天可是他生日,你哭什么……”
说完,她伸腿踩下地,双脚上没有穿鞋,赤着脚心触到意大利地板的凉意,她冷得微微一缩。
三年前,她本是不愿意嫁给他的,因为秦书静新死,他却偏偏无视所有人的反对,硬要娶她。她不是笨蛋,能猜到他的目的不单纯,可是又想不到其中的内因,只能一个劲的咬牙拒绝到底。他是墨继朝的晚来子,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人敢逆着他,她却公然踩界,并且一连三次。
最后,他被惹怒,拿她死去的爸妈威胁她,说她不愿意他就会让人刨掉她爸妈的坟,让他们死都不得安心!
那一刻,她望穿了他的眸,从里面看出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她那时被吓到,想起认识他时,她去医院的太平间认领爸妈的尸体,经过走廊时与他撞到一起,那时候的他看到她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而后,却是伸手模模她的头,温柔的笑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痛,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想哭……可是,我哭不出来……”
“是不是怕丢脸?怕什么,你趴我背上哭,我不会看见的!”
他不会知道,她在前一刻失去了最亲的人,连青梅竹马的哥哥也可以因为前途抛弃她,而一个陌生人,却在她觉得这个世界无望的时候给了她最真实的温暖,他更不知道,她会因为他给的温暖,而默默喜欢他两年,看不到希望的喜欢,她亦甘之如饴。
后来,她答应了他,他也允了,除了他的心,他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
这栋别墅是她开口要求的,因为她想要一个地方,可以让她静静的喜欢,静静的等待。
傅连溪弯唇笑了下,其实是她变得贪心了,他还是三年前的那个他,允诺除了心,可以给她所有的那个男人。
赤脚走到厨房,收拾得干净整齐的流理台上摆放着一个小小的香草蛋糕,厨房的地板湿气重,她踩上去的时候冻得瑟缩一下,走到流理台前,她的脚板都麻木了,感觉不到冷。
取下纸壳,再拿出两根数字28的蜡烛,点上,火光燃起,傅连溪双手合成掌,双眸微闭,虔诚的祝愿道:“墨岩枫,28岁生日快乐,我希望你以后事事顺心,无病无痛的活到90岁……”
“也希望,我能一直陪你,过90岁的生日……”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浅浅的,像一阵风吹来就会散般,扯开唇,她努力扬起一抹高兴的笑弧,微微低首吹熄了蜡烛。
可能是她太专注,没有注意到墨岩枫双手环胸的倚在厨房门口,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凤眸碾压过一丝灼热的光,而后,他迈步,走到她的身后站定。
“我的生日,你吹什么蜡烛许什么愿?”
吓!傅连溪闻声转首,水眸不敢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口吃道:“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墨岩枫默了会,右臂揽住她的腰,一抱,让她的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然后,他方才漫不经心的答:“就刚刚。”
“那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傅连溪说完后,才发现他的动作,微微一愣后,一抹甜笑于唇角绽开花,这几日低落的心情,一下子放晴。
凤眸斜睨她,嗤道:“鬼知道你在想什么,连我回来了都不知道!”
“……”好吧,是她太走神了,竟然连他回来了都不知道,可是——
傅连溪的贝齿轻咬下唇,按捺不住的问道:“柯雪跟我说,他们几个在皇城陪你通宵庆祝,你为什么跑回来了?”
是,为了想和她过生日才回来的么?
墨岩枫陡然别开视线,眼尾仍注视着她笑容娇美的丽颜,耳边,她刚才一个人自言自语对着蛋糕许愿的话,还在耳边窜响。
这几天哽在胸口的那口闷气,莫名其妙的化为烟云,消失的无影无踪,也突然明了,自己为什么会丢下三哥他们,驱车回到这里。
“傅连溪,还有三分钟十二点……”
这话,算是默认了。
傅连溪一下子咧嘴笑得好欢,踩着他脚背的双脚旋转,一不小心身子踉跄了一下,环在腰际的铁臂顿时收紧力道,不让她跌倒。于是,她转身的动作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大胆的,一下子转过身,绽放着如嫣笑容的精致小脸直直对着他。
两人的视线于半空中火热相交,她启唇,缓缓而满含爱意的说道:“墨岩枫,生日快乐!”
尾音一落,他的唇蓦地吻上她的唇,辗转描绘,吻得温柔而缠/绵,然后,他的舌尖探出,像触角一样碰了下她的唇线,一一划过,薄唇就着她的唇张开,声音低哑,像魅惑人心的优美琴音。
“乖……张嘴……”
不论是他的吻,还是他的声音,她都轻易被盅惑,牙关听话般的张开,放任他的进攻。
不同以往,他的吻不再攻城掠池般的急躁与凶狠,而是像春风拂柳般的轻柔,咬着她时,也不会加重力道,只是吸得她舌尖发麻,一股强烈的电流窜过全身,靠在他身上的娇躯慢慢发软,快要支撑不住。
可她不用担心会跌倒,因为他的手臂,始终都像缠绕着树干的藤蔓一样,紧缠着她。
“傅连溪,给我月兑衣服……”
吻到浓时,情|欲自然是飞速窜燃,他腿间的猛兽,早已经昂起了头,在那跟他狠狠的叫嚣。
“嗯……?”傅连溪仰起头,媚眼如丝,根根透明的情丝勾缠住他的颈子他的欲|念与灵魂,直逼得他低吼一声,而后,又是一顿暴露本性的啃咬,噬吻。
“给我月兑衣服,快……”他的吻突然移到她的耳后,灼热的气息撩/拨着她的渴望。
好歹也被他爱过那么多次,这会儿她若还不懂他眼睛里猩红的赤光代表着什么,那她真是笨得无药可救了。
“嗯……”低低的一应,削葱般细长的手指移到他的颈前,他今晚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衫衬,扣子也是黑色的,白皙的手指在纯黑的衣服上移动着,随着她的手指往下,解下扣子的衬衫往两边散开,露出小麦色的坚实胸膛。
墨岩枫顿下所有动作,盯着她看,气息越渐浊重浓烈,若非想要她全心全意的伺候,他恐怕早已将这衬衫绷开,只想快点占有她的销/魂/紧/窒。
这些天一直隐忍,他累积的欲|潮快要将他的身体撑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这一刻才不准自己急躁。
“嗯,好了……”傅连溪仰起颜,小巧精致的小脸已经是密布羞涩的潮红,一双剔透的眸子晶莹欲滴,黑色的瞳孔倒映出他的缩影,只看得见他一个人的凝视。
墨岩枫的眸子再度碾压过一丝压抑的欲|念,薄唇掀开,低沉磁性的嗓音经过欲|望的浸染而变得暗沉沙哑:“傅连溪,我今天生日……”
她蹙眉,略有不解。
“你想拿一个破蛋糕,四个字的生日快乐就把我打发了?”他有些气恼的低吼,“我要生日礼物……”
最后一句说得衔接的有些僵硬,因为是怕她还不懂,所以特意挑明的。
傅连溪一听,恍然大悟,手指按了下他的胸膛,螓首微垂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没有看到。
“我有准备生日礼物,你先放开我,我去取……”
“傅!连!溪!”墨岩枫咬牙,耐心差点消失殆尽,一个深呼吸之后,凤眸不经意瞥到她翘起的唇角,心下了然,好啊傅连溪,你真越来越能耐了。
“——啊!”
随着一声尖叫落下,墨岩枫轻松的抱起她,放在流理台上,她的腿心直对着他腿间的凸起,这样的位置格外的色|情。
“玩我?嗯?”他咬着尾音,俊颜渐次逼近她,唇角弯起一抹邪肆的薄弧,“惹我的后果很严重,你想试试么?”
“不……”傅连溪伸出手,抵在他赤/果的胸膛上,被掌心的温度灼到,她的手一颤,转而,她苦着小脸,示弱道:“墨岩枫,我不玩了……你,你别乱来……”
他闻言,剑眉一挑,哑声道:“想要我别乱来?”
“……嗯!”傅连溪有些迟疑的吐字,怎么老感觉他这样子像是等着兔子主动跳进陷阱的大灰狼,她是那只悲催的兔子。
墨岩枫扯唇,朝她抛出一记魅惑的浅笑,视线微侧,右手的食指指月复往香草蛋糕上一抹,白色的女乃茶沾于指月复,他缓缓靠近了她,将女乃油全部抹在她的唇角上,然后,薄唇吐出诱|惑的低语:“蛋糕,你拿嘴喂我……”
“你自己不会吃……”傅连溪额角滑下黑线,一开口,长指陡然钻进她的嘴里,沾染了白乃油的手指找到她的舌尖,辗转勾|弄,她避开,他追上去,小小的一寸天地成为了他戏|弄她的天堂。
眼底的欲|念渐次加重,赤冽的血丝全部占据了眼白的地方,一片红,强烈的令人无法忽略。
他的呼吸也在加重,食指指月复被她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扫着,他就忍不住心猿意马,腿间的猛兽叫嚣的更为厉害,他的理智就快要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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