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轻点扑 正文:墨岩枫,你让我自生自灭!(5000+必看)

作者 : 苏妆

身后,某男人的手慢腾腾的模上她的腰,还没继续往上移呢,就被两只纤小的手掌抓住,本来没什么可怕的,但一见到,她抓着他的手往嘴边凑去,他吼道:“傅连溪,你想干嘛……”

想干嘛?她阴笑一声,小嘴张开,对准大掌的虎口,猛地咬下去。

“嗯……”

饶是墨岩枫这种能忍的,在她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去之后,齿间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嘴腔尝到血腥味,一垂眸,也能看到渗流而出的鲜血,傅连溪紧咬的牙不自觉的一松,但下一秒,又是狠狠的再一咬,然后再装作毫不在意的甩开他的手。

“傅连溪,你该死的是属狗的么?”墨岩枫抬起左手,握住血流不止的右手手腕,铁青着俊颜低吼。

她随意用手背擦去唇角的血渍,动作豪迈颇有种江湖儿女的味道,凝了一眼他还在流血的手,狠下心肠的漠视媲。

旋即,傅连溪出声警告:“你以后再敢乱碰我,就这下场!”

“你……”

他呆呆的坐在床上,干瞪着她。

过了一会,血一滴滴的掉在地上,隔一段时间发出一声清响,傅连溪听在耳里,只觉刺耳万分。

“你还不滚去止血!”

墨岩枫睨她一记,愤恨道:“我两只手都受伤了,怎么止血上药?”

“你属猪的么?不知道叫何姨或者阿耀给你包扎,对了,我还真告诉我就一属狗的,你要不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现在这时候何姨在午睡,阿耀也是刚下飞机就跑去医院接你了,正在倒时差,你让我去把他们叫起来,就为了给我止血?我宁愿就这么滴着,也干不出这种缺德事!”

傅连溪唇角一抽,大少爷,大总裁,您干的缺德事还少了?!

最后,她作为“凶手”跑去楼下给他拿医药箱,消毒止血的药,纱包,全都准备妥当,某人还是像个老大爷一样坐着,一动不动的。

水眸投来一记瞪视,墨岩枫摆正两只手上的伤口,强调道:“我两只手都受伤了……”

言下之意,是让她给他上药?

“那你还是继续滴着吧……”傅连溪煞有介事的点着头,一点也不觉得自个的话很残忍。

她侧身躺下,闭眸睡觉。

墨岩枫盯着她的后背,一顿咬牙切齿,转头又看向自个还在缓慢滴血的虎口,咬咬牙,他赌了!

“嗒、嗒、嗒……”

大概每隔45秒,就会滴一滴血到地上,声音像根针一样扎进耳里。

傅连溪的眉心颦蹙,又一滴声响起,紧闭的眼眸睁开,猛地一起身,柔软的玫瑰床弹起数下。

“墨岩枫,你就是个疯子!”

她吐出一句咬牙切齿的斥责,打开医药箱的盖子,清毒棉,止血药,什么都给备好,很不温柔的扯过他的手,沾了酒精的棉花狠狠的往他的伤口一按。

“嗯……”墨岩枫俊颜上得意的笑惨遭冰冻,剑眉一拧,他吼道:“傅连溪,你谋杀亲夫啊!”

“我也正想呢,世界上少了你这个祸害,会安宁很多!”说着,她加重手上涂药的动作,完全不遮掩她趁机报复的心理。

某人瞧着,拿她一点辄儿也没有!

——

深夜,墨色浓重。

墨岩枫结束最后一场视讯会议,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零点十五分。

想着,她可能睡着了,就在客房迅速的洗了个战斗澡,返回卧室抱老婆睡觉!

轻轻的拧开门,墨岩枫刚跨出了一步,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仍不防碍视物的凤眸望着正蹲守在床柜前的人儿,狐疑的皱紧了眉。

“啪嗒——”

按下室内灯的按钮,傅连溪听到这突来的一响,怕的一颤,手里的东西抖落在地。

墨岩枫定晴看去,她的脚边躺了一个白色的药瓶,圆形药粒散落满地,凤眸遽然紧缩,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她的面前,倾身抓住细若无骨的手腕,冷冷逼问:“你吃的什么?”

她的嘴边残留些许白色的粉末,可能是吃的太急,让她注意不到这些细节。

“放开我……”傅连溪甩手挣扎,眸光躲闪,不敢直视。

她的力气不大,这会儿,更是使不上力,身子软软的,眼神虚渺的阖上,下一秒又猛地睁开。

墨岩枫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极致,短暂的放开她,拾起脚边的药瓶,一看上面的字,脸色稍稍好看了些。

“睡不着?”他轻柔的问道。

她慢了好一会,才点头。

“是药三分毒,以后不准再吃安眠药了,睡不着就告诉我。”墨岩枫剑眉微蹙,口吻十分强硬,修长的手指揽住她的腰,往床上推,“睡吧,你陪着你!”

傅连溪乖乖的躺上床,闭眼睡觉。

他见她这么乖,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浅笑,在她的眉心烙下一记轻吻,侧身躺在她的右侧。

卧室的灯光被关掉,室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投进来的浅浅光线,映着一室安和。

可能是晚上的那几场视讯会议真的很费精力,又或者是闻着她的体香入眠不需要太防备,他呼吸沉着的熟睡,忘了注意身侧的人儿。

“妈咪……妈咪……我疼……宝宝好疼……”

一闭上眼,傅连溪的眼前就出现这样一幅画面,她看到一滩血在蠕动,形成一个胎儿的形状,那滩血开了一道口子,发出婴儿般稚女敕的童音。

它告诉她,他好疼……

“妈咪……你要爹地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似魔音穿脑,稚女敕的童音越来越响亮,那滩血朝她靠近,一道血口子一张一合的,像嘴巴,像眼晴,它在求她,说它不想死,它快要爬上她的身体,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不要过来……”傅连溪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额际冷汗涔涔,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微微侧首,看到他熟睡的俊颜,按在床单上的双手忍不住攥成拳,以着缓慢的速度向他的脖子逼近,却在快要碰上的时候,猛然惊醒。

傅连溪,你在做什么?你想掐他么?怎么可以,不可以的!

脑海里像是有两个人在拔河,一边墨岩枫,一边宝宝,两人同时拼命的拉,扯动她的神经,她很想叫他们放手,可是没有人听她的。

“啊……”

她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双手抱头,拔尖了声调的尖叫,双腿踢着身下的被子,不停的想要将心里的那股恐惧发泄出来。

墨岩枫闻声惊醒,一跃而起,从身后抱住她不停乱动的头颅,惊慌失措的道:“傅连溪,傅连溪……”

“我不要醒……我不要醒……”傅连溪痴痴的重复这句。

遽然,她用尽全身力气的推开身后的男人,赤脚下床,跑到床的另一边,看到地上散落的安眠药,右手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塞。

墨岩枫脸色倏变,伸长了手扣住她的手腕,大掌带着颤动,凝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抑不住胸腔的担忧与气愤,厉吼道:“傅连溪,你是想死么?!”

“不要管我……”傅连溪尖叫,凄厉的水眸转向他,眸底的恨意流转,“墨岩枫,就你最没有资格管我,让我吃,你让我吃……”

他被她的眼神刺的心一痛,转而,薄唇倾吐出切齿冷语:“想吃?好,我让你吃个够!”

大掌施加力道,扣住手腕脉博处的指月复重重一压,她吃痛的一松手,好些颗安眠药滚落地面,他赤脚踩上去,重重地碾,药粒变成白色粉末,铺了整整一地。

途中,傅连溪想从他的脚下抢出一两颗,可是没有用,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她眼睁睁的看着满瓶子的安眠药全部被毁,她不能想象,不敢想象今晚的每一分每一秒,她要如何过活!

在医院,注射的药剂都是带有安眠的营养剂,拖到凌晨二三点,她也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可是今晚,梦境真的太真实太恐怖,她不能听见宝宝喊救命的声音,她会忍不住的,忍不住想杀了他!

“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响,即刻,阿耀的声音隔着房门模糊传进:“四少,发生什么事了?”

墨岩枫舒了口气,凤眸凝向门口,回道:“没什么事,你去睡觉吧,不用管!”

“哦……”阿耀应下,扶着一旁担忧不已的何姨转身回了房间。

走廊外渐渐没了声响,墨岩枫的视线收回,下一刻,眸内涌起猩冽的怒焰。

“傅、连、溪……”

跪在地上的人儿,听见他的声音,赶紧将指月复上所沾的粉末送往嘴边,进了嘴,一只青筋直凸的大掌窜了过来,抓住她的肩往床上一甩。

“傅连溪,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就像一个瘾君子毒发时候的样子,肮脏又卑贱!”墨岩枫欺身压上她,俊颜一阵抽搐的心疼与愤怒,他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没有听进去,是故意亦是真的不在乎,他现在已经无从分辩。

“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傅连溪口齿不清的呢喃。

她之前已经吃了三粒安眠药,刚才又沾了一些粉末,这会儿药劲上来了,她的意识混混沌沌的,想睡又睡不着的感觉,一直在折磨她。

——自生自灭?她竟然说出了这种话!

盯着她散乱空洞的眸,墨岩枫只觉他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呼吸困难,一股害怕的情绪像汹涌的潮水一样涨上来,他控制不住。

“睡不着是么?!”他倾身,薄唇贴近她的唇,冷声凿凿:“那就别睡了,傅连溪,反正我也压抑了这么久,既然你今晚精神劲这么好,那我就陪你耗!”

说完,他动手去扯她身上的睡裙,冬天的布料有些厚,但他这会儿怒气无处发泄,轻易的撕扯开一道口子,他的手探了进去。

冰凉的大掌握住左边的尖|翘,粗|暴的揉|捏,他是学过枪法的人,手心里有茧,他用有茧的那处磨蹭柔软上方的茱|萸,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感觉到那处的硬起,他冷笑了声。

“是不是早就想让这么对你了,近一个月没有碰你,这儿似乎又长大了一点,我都快要握不住了。”

傅连溪的身体承受着他的碰触,耳边充斥他恶劣的挑|逗,一声又一声,驱散她的浑沌,意识在一点一点的清醒。

“嘶……”

墨岩枫将剩下的那点残余布块连同文|胸一同扯离她的身体,整个白皙如雪的上|身曝光在他的眼底,呼吸渐次变成浊重,原本就染着火光的凤眸此刻腾起欲|念的猩红。

“啊……”

文|胸的带子有弹性,被他这么一扯,后背搭扣的地方勒得紧紧的,尖锐的疼痛袭来,她的意识彻底醒来。

“墨岩枫,你在干什么,别碰我!”傅连溪双腿挣扎,但全身都软绵绵的,力气使不上来。

一双氤氲的水眸迸溅出刺骨的恨意,一瞬不眨的盯着他,像是在用目光凌迟他一般,十分残忍。

墨岩枫的胸口一窒,他猜不透她到底是有多恨他,才会导致她会有这么锋利的眼神,但还好,真的还好,比刚才说起“自生自灭”时的空洞无神的眼神,要来得有劲多了。

至少,他能感觉到她的存在,不用担心她某一天,会像阵烟一样随风飘走。

“傅连溪,我干的事难道不是你所想的?”墨岩枫敛起眸底纷涌的情|潮,冷下音调说出违心的话:“又不是第一次了,装给谁看!”

——傅连溪,恨吧!如果恨我能让你有活下去的勇气,那我会习惯这种刺心的眼神!

在心底,他古井无波的絮道。

傅连溪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愤恨,恨中夹带悲伤,鼻头不受控制的泛酸,她死死的咬牙忍住。

“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你放开我!”她的嗓音失控,颤意隐隐。

墨岩枫冷笑,“你似乎忘了你还是我用钱用物质换来的妻子,躺在身下接受丈夫的欲|望发泄,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

似乎是废话言尽,他倾身,锋薄的唇直接咬上她的柔软,不再怜惜。

“嗯……”傅连溪不意他这突来的动作,苍白的唇间溢出一声痛吟,而他的动作仍在继续。

“墨岩枫,你住手,停下来……”

纤细无力的小手推上他的肩,却是一场徒劳,滚烫的带有羞辱性的咬吻仍一路往下,直逼她腿间的柔软,她怕,也恨。

——墨岩枫,你杀死了我的宝宝,凭什么还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乖乖的躺着,任你索取?

傅连溪坐起身,推不开他就张开嘴咬,咬住他右肩的位置,死死不放。

四肢使不上劲,牙齿倒还是利得很,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味,充满口腔。

墨岩枫停下动作,默默承受她的咬痛,一股剧烈的电流从下|身窜遍全身,激起一阵欲|望的震颤,他隐忍着,直到忍到了极限,他方才将她狠狠推倒,随手捡起床上散落的睡裙布块,将她的双手牢牢捆住。

“墨岩枫,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这一刻,傅连溪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吃药,不然也不会任他宰割,眼眶涌起不争气的泪雾,她挣动的动作大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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