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笑笑说:“别说是白银,就是黄金,我也愿意出,而且,我一定要认识你。”
“那好,就明天带着黄金一起来吧。”雀忽然的远离,让宋徽宗更想靠近。回去后不停期待第二天的到来。
大失所望的箫知道荼蘼谷已经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可是就这样离开,不但自己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而且还会被冠以杀死水爷
的罪名,被永久追杀。与其这样,不如自己和正派人士合作,彻底铲除荼蘼谷。
正想到这,箫的思绪被杀手沮打断:“主人找你去一趟。”
“去,好的,我马上就来。”箫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心想:“去,哼,恐怕是要杀人灭口吧!”
“那走吧!主人让你和我一起回去。”沮催促的很急。
“你走在前面吧,我紧跟着你。”箫无奈的说。
“好吧,我先走”沮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通往谷主屋子的落满荼蘼花瓣的小路上,箫突然举起金箫,按动机关,一根银针刺穿沮的脖颈。沮还没
有倒下,箫就已经向后跑去。飞溅的红色鲜血染红白色花瓣和银针。
箫不敢有任何停怠,赶往雁荡山,那里也许有生的希望。
拓和水柔柔的婚礼如期举行,参加婚礼的不只有荼蘼谷的人,还有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邪派中人,他们之中有很多是得到荼蘼
谷庇佑才能平安的小门户,借此机会,大多带着传家之宝来献给荼蘼谷主。其中飞鱼门带来的一株红珊瑚,颜色特别纯净,像是
血液的沉淀累积。神刀菩提也把珍藏的宝刀献上。太多奇珍异宝,璀璨夺目,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一件黄金铠甲,连穿黄金铠
甲人的脸也看不见。此时水柔柔幸福的已经什么也看不到,她只记得今天成亲,明天就可以报仇,以后就可以平静的生活,所以
很快和拓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二拜谷主,夫妻对拜。”清丽可人的杀手鸥主持婚礼。
拜完天地以后,拓很兴奋的抱着水柔柔进入房间,把水柔柔放在床上,然后轻轻的问:“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水柔柔很自然的用手勾住拓的脖子,:“我愿意爱你,只要你也愿意爱我。”
“我当然愿意”拓轻轻亲吻水柔柔。那样温柔的一夜以后,水柔柔很早起床,打算独自一人去找荼蘼主人。轻轻下地的水柔柔
,手被拓抓住,拓慢慢起身说;“我已经是你的夫君,难道会让你自己去冒险。”
水柔柔点点头说:“既然决定爱,就决定信任。那你快起来吧,为妻为你洗漱。”水柔柔说着往外走去。水柔柔很快端着洗脸
水回来,沾湿毛巾,递给拓。
水柔柔和拓洗漱,穿戴好,一起来到荼蘼谷的厅堂,昨天还充满喜气的厅堂,所有礼物还堆在原处,只是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严
肃。
“今天,我们就将要处死杀死水爷的人。”荼蘼主人宣布。
“为什么?”杀手曲说,“杀死水爷,恐怕是荼蘼令吧,为什么按照命令办事,也要被杀死。”
水柔柔惊讶的看着荼蘼主人“此生真的就这么结束吗?”这样想着的水柔柔不管不顾的大声问荼蘼主人:“既然事实如此,为
什么还要给我希望,而不是直接杀了我。”
荼蘼主人一巴掌打在曲的脸上:“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不要瞎说,我没有下过杀死水爷的荼蘼令,是有手下擅自的杀了我的
朋友水爷。”
曲捂着脸退在一边,不敢说话。
“那,你知道擅自下手的人是谁了吗?”水柔柔急切的问。
“是箫杀-”荼蘼主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黄金甲里的人打断了:“我倒是真的后悔,没有杀掉水爷。”
“此话怎讲”水柔柔急了。
黄金甲里的人,摘掉头盔,不是别人,正是箫。水柔柔想要提剑刺去,却被拓拦住:“不妨,先听听他怎么说。”
“有什么好说”荼蘼主人一剑刺向箫,箫急忙戴上头盔,使荼蘼主人的剑“碰”的一声折断了,这几天悲痛欲绝的柯突然出手
,一剑挑下荼蘼主人的面纱:“我也想看看事情的真相,可不愿再当替罪羊。”
箫对露出面目的水爷说:“这一切恐怕都是水爷你自己设计好的吧,你既想要荼蘼谷主的位置,又想和水柔柔父女生活在一起。”
水爷笑了笑:“我已经得到梦寐的雁荡宝藏,本不想和她再有相干,可是她不放过我,我只是将计就计,诈死以后,再杀死她
一次罢了,至于柔柔,本来就是她和我共同的孩子,生活在荼蘼谷,也理所当然。”
“这么多理所当然,那荼蘼主人欠下的血债,理所当然也应给由你来还吧”雁荡门少主带着武林群豪从门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