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正想着,几把剑已经同时向绝刺去。绝挥剑招架,可是他力气太小,剑渐渐逼近身体,他紧锁眉头,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向下流,善果不顾自己受击,一禅丈将绝身前的剑崩开。绝刚刚缓过气,几股鲜血喷到他脸上,几把利剑一齐刺穿善果的身体。旁大的身体砰然倒在绝的脚下。夹杂血的灰尘漫天飞舞,绝看眼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狰狞表情,几乎抓狂,他挥舞剑左右乱砍。身上则不知被砍了多少刀,很快力竭跪倒在地,冲天发出最后嘶吼:“啊”几个杀手面面相觑,决定一同送绝最后一程。锤子,剑,刀,枪一同向绝,绝睁大双眼,等待死亡。只见一道金光由远及近,散成一排金色点,打落兵器。杀手们不由自主的向地上一看,是铜钱,他们异口同声的惊呼:“大财神”只听一个阴沉的声音说:“既然已经完成任务,就赶紧复命,别妄杀无价人。”有一个领头杀手听到这说:“既然财神爷命令,我们自当遵从,走吧,兄弟们,就此散了吧!”刚刚密集的杀手迅速的各自散去。绝忍不住疼晕倒在地,阴沉的声音再次说话:“鸥,我想他这时候最需要你。”躲在竹林里的鸥跑到绝近前,怜惜看看,然后仰头说:“谢谢你大财神。”阴沉的声音淡淡说:“不用谢,我只是不想让雀的计划失败,不想让我们的爱白白牺牲。”说完随一阵风不见了。鸥知道绝的伤势不能多行,便背他到最近的编竹屋。编竹筐的婆婆每次见有人来都很热情,看到鸥和绝到来,婆婆迎过来:“这是怎么了?”鸥看看婆婆:“我一时也没有办法说清,求婆婆帮我烧锅水。”婆婆倒是也不多问:“没问题,你就快进来吧。”鸥把绝放在床上。对婆婆说:“婆婆有衣服吗?借我一件。”鸥知道这身绿衣会暴露身份,管不了好看于否便换了一件婆婆的衣服。鸥换好衣服,婆婆水也烧好了。鸥管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月兑下绝的衣服,帮他擦拭伤口。绝疼的清醒,在打斗中没缓过神的他一把打在鸥身上。鸥的大叫让绝彻底清醒:“你干什么?”绝盯着鸥问:“这是在哪?你又怎么在这?”鸥早就编好谎话:“我要砍些竹子回去做竹塌,路上遇到你昏迷不醒,就把你带回来,你怎么了,被劫匪劫了吗?”绝来不及回答鸥,只是摇摇头,:“那你有没有救回一个大和尚。”“大和尚,仿若已经圆寂。”绝听到圆寂两字,悲痛欲绝,奋力起身:“师父。”鸥按下他抬起的身体:“伤好之前,你哪也不准去。”绝继续抬身说:“我凭什么听你的”鸥心里重复他的话“是啊,你凭什么听我的。”鸥想着随口说:“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是我的,你不准死,你不准去,就是不准,我说不准,就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