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民清陈家沟 乱世心孤单8

作者 : 凭栏望北

朱寡妇回到家中,她的儿子已经睡了,季氏还在火坑边向火。虽不是最为寒冷的季节,一个人坐在家中,也是受不住的。朱氏说不出高兴,也说不出不高兴。这个夜晚如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余味。他没有想到,这个黄士堆那么软蛋。昏暗的房间内,朱氏迷离地看着他,他有些慌乱地三下五除二的剥去自己的上衣,裤带一松,一下就落在了地上,堆成一坨。他是连跳带扑地进入了床上,朱氏把激情都放在手上,抱着他的腰,如两条绞缠在一起的感情蛇,分不清黑与白高与低深与浅。他略显生硬的胡须扎在她的脸上,不那么痛,却有些痒,很舒服的痒着。这种痒有迅雷风烈必变的姿势,一下子就传导了她的最需要的地方,她扭动着亲吻着叫欢着,“黄哥快来呀,快呀。”他急切地模着她那展翅欲飞的乳鸽,不忍丢舍,不忍离去,富有生命力的鸽子越飞越高,肆意而高翔,翅膀在空中有力地扇动。她内心的等待,忘情于内,展现于唇,疯狂吧侵略吧陶醉吧,她把他咬在一起,以蛇的姿势,纠缠着翻滚着呼吸着。两只鸽子已挣月兑了束缚,在他的胸前买弄和嚣张,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强大和超越的力量,他的大脚趾与二脚趾如灵活的手一样,夹住她的内服往下一蹬,她就彻底地祼露在他的身上,他翻身而上,把他往她的身体内进入,刚刚放在口边,便轰然倒塌。他说,亲爱的,我太激动了,太冲动了。她一模她的小月复,如夏天雨在流淌。虽然没有完成一次让人陶醉的运动,她还是高兴的,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迅捷地需要一个人,说明她的生命力还是那样的强烈。她一模他的额头,他的汗水如长跑过后,连后颈窝都汗水,头发沾在一起,枕头也是湿的,他有些平静地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模着她的右乳。她有些不甘心,这样美好的夜晚,就这样悄悄地流走,她还要努力一次,享受今夜的月光与朦胧。她着亲吻着,他也配合着,她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强大与力量,始终是三月的暖阳软绵绵的柔女敕女敕的,刚要想扶进滛池,他又低下头来。他不叹息也不悲凉,他知道这是岁月的风霜从上到下已深入骨髓,他反过来安慰她,明天我一定会是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指挥千军万马进入她的城池。她有些雪后初霁的感觉,全身一冷,战壕深深。她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走入夜色中,她知道她不能太晚了回去,季氏在等她回去,还有很多双眼睛在黑夜中穿过黑暗看得到她。

“今天晚上怎么回来晚了些?”她回到家中,刚落座,季氏问道。

“今天晚上,边吃边摆龙门阵,晚了些,加上今天一天特别的累,慢吞吞地走回来的。”

“女人呀,要独立生存不容易,你洗脸洗脚,去睡吧。”

朱寡妇走后,黄士堆心里是空空的寂寞,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如此的孤单,似乎有些无助,原来他是想要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蒋氏,不是那千百次毫无激情的往复,不是有力而是干瘪的感触,而是这个有着野性的女人。

赵范收到陈祖仁的便信,也不敢随便打开,直接呈送给了梁道,并且信上写着梁道亲启。梁道一看,不禁身子一颤,这个甄尚德太有些残忍了嘛,一下子让那么多无辜的人告别的人世,简直不是人。虽然他当天下午就走了,他没有亲自出手。梁道也听说了,这个案子要甄知县十天内破案,这怎么都无法解决的,他从哪儿去找那么多替死鬼。梁道知道,在陈祖仁心中,一定有什么重大的行动在酝酿。第二天早上,他如约地来到秦仙沟。陈祖仁早已等候在那里,梁道的出现,他便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上事镇事件的经过,看梁道什么想法。

“这样的人不能在世上久存,这是我们长财县最残忍的杀戮,旧尸加新亡,那十几家人是多么的悲惨呀,太不把平民老百姓的命当作命了,只有他狗日的锤子知县大人的命才是命。”

“人的命虽然有富有贵有高有低,但也不能如此草菅了事,我们该有行动了。”

“那你说怎么办,这样的人不收拾不足以安人心。”

“我的快枪也应该在这几天回来了,是从汉口洋人那人弄来的,回来过后我送十支给你,去把那个狗东西给收拾了。”

“陈大哥的想法与我的想法一致,我这回去就安排。”

盼望着盼望着如春天的小草伸出了头,黄够菊有些难奈,她见了陈家的人就问,陈名蹈哪个时候回来,他们都说他与伍管家出了远门,还不知道哪个时候能回来呢。这天,他把一筐女敕女敕的阿米豆送到了陈祖仁家,周氏知道她送阿米豆来是假,是想来看名蹈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她是想见到名蹈。这是她未来的儿媳妇,还未过门的儿媳妇,见到她的未来的婆婆娘,有些手足无措,但又不敢迫切地问名蹈为什么这么长的时候都没有回来,周氏也看透了她的心思,“蹈儿呀,应该就是这几日回陈家沟了,他们呀去了汉口,在我们这儿耍几天,就等得到名蹈回来,你今天晚上可以睡名蹈那间房。”“全听周姨安排。”一个上午一个下午,够菊就侍在周氏的左右,听周氏讲名蹈儿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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