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彭诗雅用力推了一把郝靖涵说:“谁说要和他分手了?爱一个人很难,放弃自己深爱的人更难。”
“你是没有瞧见你刚才的样子,把我都吓了一跳,还真以为你要和他分手了呢,难怪人家说,女人声音喊得越大,说的往往越不是真话。”
彭诗雅对着郝靖涵微微一笑。恋爱过的女人都很清楚,爱上男人是因为那一点点感觉。
那点感觉真的很微妙,会让拥有它的女人心里甜滋滋,仿佛世界上她最幸福。那点感觉更是神奇,能让女人爱的痴狂,不留余地,哪怕是用青春去守候。
“选择爱人,就象是我们选的一件一辈子要穿在身上的衣服,肯定选的时候也有不理智的地方,也有冲动的成分,但最重要的是你发现了这件衣服的亮点所在。”
“得、得、得了吧。看到你刚才的样子,有谁会相信这种是你说出来的。”
“没有一个女人不想过平安幸福的日子,没有一个女人不想看到她所爱的男人有所作为,得到她爱的男人给她的所有的特有的爱。但因为人生的道路不同,因为现实的境遇不同,她们都在自己的路上慢慢进化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彭诗雅感悟的说。
见彭诗雅的情绪缓和过来,郝靖涵的心里也放下了一块石头。
她非常真诚的对彭诗雅说:“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绵长的痛苦,但他给我们的快乐,也是世上最大的快乐。其实,刘三毛的这种做法没有错。与其让人后来发现,被人瞧不起,不如现在说个清楚。上次刘三毛被人扫地出门,我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没有体会到刘三毛的心情。前天,我们单位有个员工被老板开了,当时,这个员工的面色及其难看,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连头都抬不起来,看到我们这些同事,总是避着走。那种尴尬和难堪没有人能理解。从那一刻,我才知道刘三毛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了。诗雅,你难道还想让刘三毛经历这样的遭遇吗?”
“刘三毛,不是我说你,你知道吗,彭诗雅为了你,从来不发脾气的她,今天也和一位股民发生了争执,被经理克了一顿,连午饭都没有吃。”
“可是”
“刘三毛,你就知足吧,换做是郝靖涵这样的女人,我看你一天也别活了。真的,刘三毛,跟你说句心里话,彭诗雅的确是个好女人。女人如茶,让人回味无穷,好女人不一定是国色天香,但一定柔情似水,做姑娘像姑娘,做妻子像妻子,做母亲像母亲。在男人事业成功时,她真心为他鼓掌喝彩;在男人事业失意时,她不离不弃默默陪伴左右。”
“我知道彭诗雅心里的苦楚。”
“知道就好。爱一个人,最关键的就是互相体谅和谅解。爱,是一种心灵的交换。去吧,跟彭诗雅道个歉,女人嘛,是要哄的。”
刘三毛在田光华的劝说下,走进了房间,出来的是郝靖涵。
田光华指指房间。
郝靖涵说:“没事了。”
郝靖涵在田光华的旁边坐下。
“你看,人家彭诗雅多温柔,多体贴。”
郝靖涵一下揪住田光华的耳朵说:“你的意思是我不够温柔,不够体贴了?”
“哟,哟。没有,哪有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郝靖涵,你能不能轻点,耳朵没了。”
“就是要让你长点记性。”
田光华捂着耳朵说:“郝靖涵,你下手真狠啊。”
“你忘了那句老话了,打是亲骂是爱。”郝靖涵嬉皮笑脸的说。
田光华突然将郝靖涵揽在怀里,说:“那就来点实在的。”
在田光华强烈的搂抱下,郝靖涵像只依人小鸟,温柔的依靠在田光华宽大的胸怀里。
田光华贴近郝靖涵的耳朵说:“亲爱的,希望你以后手下留点情。”
郝靖涵抚模着田光华那只被自己揪红了的耳朵,笑嘻嘻的说:“还疼吗?我对别人可不会这样。”
一个女人若不再将你当做“别人”,那就表示她已跟定了你,你就算像马一样长了四条腿,也休想再能跑得了。
女人是感性的,多数人都这么说。因为女人喜欢做梦,尤其是爱情中的美梦。这时候女人会为了感情看淡一切,付出所有,让感性把理性淹没。在感性的女人身上悲喜欢愁,乐苦泪笑的瞬间体现,没有给感性的女人留下掩饰的时间,真实的情感,自然存在于女人的每一缕表情里,女人变得可爱。撒娇。温柔。这种感性的女人。在没有理性思维的支撑下,容易失去理智,丢掉自我。
谢水云走进了她梦想中的爱情之屋。
早已在此等候的高传玺,一把将谢水云拉了进来。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他们谁也没有犹豫,更没有一秒钟的等待,双双搂抱在一起,一切的念想,都倾注在那个热烈的亲吻中。
高传玺捧着谢水云的脸,谢水云微微闭上眼前,不敢看他眼中的炽焰,生怕这个炽焰会烧伤自己的眼睛。
高传玺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谢水云的嘴唇,细女敕的舌尖,像蛇般的缠着她的舌蕾,搅动着,翻天覆地,吸吮着,探索着彼此口腔的内壁,搂得越来越紧,似乎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躯,吻得越来越热,似乎要吸干对方的唾液。
谢水云的嘴唇上传来一阵一阵的温热,从嘴唇向全身弥漫,她有点失态了,身体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高传玺把谢水云抱起,快速放倒在床上。谢水云羞涩地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但心里知道,接下来他会干什么。谢水云没有阻拦他伸入自己衣服下摆的手,更没有拒绝他对自己的抚模,这不是自己正想要的吗。
高传玺的手,一直伸到了谢水云高耸的胸脯,隔着胸衣抚模着。
2米的大床,柔软很有弹性,高传玺温柔地吻着她,悄悄地解开她的衣扣,拉下,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谢水云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说不出的美妙,他那双柔软的手,所到之处,都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留下一片温暖。
当高传玺进入谢水云身体的时候,谢水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有一种久旱逢甘雨的滋味。她屏住呼吸,伸出两只光溜溜的手臂环绕在高传玺的脖子上,使劲地悬吊起自己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浑身的热流冲击着心脏,多日的**喷薄而出,他们疯狂地扭动着,这张本不应该提前发出响声的新床,今天却演奏了一曲非常动人的,有节奏的曲调。
谢水云觉得自己非常地兴奋,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迎合高传玺的上下,回应他的进出,没有了第一次的痛觉,换来的却是周身血液的沸腾。在他强有力的推动下,谢水云就似坐在秋千上,被他高高的推起,又让他自己荡回来,片刻的蓄力,又被他推向一个新的高峰。
高传玺关爱地问:“今天有峰顶了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峰顶,就是舒服,感觉很美。”谢水云有种欲死欲仙的感觉,她的双手环在他的后腰,同时用力。
谢水云有点精疲力竭,开始放松全身紧绷的肌肉,高传玺贴着她的耳朵说:“坚持,再来一次,我们一起去攀高峰。”
谢水云感受到那种疾风暴雨的进攻,听到高传玺急促的呼吸,她再次感到了一阵眩晕。
然后,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高传玺的电话响了。高传玺伸过手拿起手机,看了看,说:“宝贝,我接个电话。”说着,高传玺下了床,走到外屋。
谢水云懵懵懂懂的听到高传玺在说:“今晚不行,能不能换个时间。”
好半天,谢水云没有听到高传玺说话的声音,她知道,这是高传玺在听对方说话。
“那这样吧,你半小时过来,行吗?”
高传玺回到床上。
“谁呀?”
“一个客户,要来我们新房看看。宝贝,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是你的妻子,他来这里,我在这里有什么不方便的吗?”谢水云不解的问。
“这个客户很古怪的。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不想给你留下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听话,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谢水云知道作为一名销售总监,会见客户是很正常的事。
“你打电话就是要我来,还能有其他什么事。”
高传玺在谢水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也是个事啊。”
谢水云走了,踩着灯光和月色走进了寒风之中。她不知道这个客户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样神秘。
有人说,女人最讨厌的动物是蛇。
也有人说,女人最讨厌的动物是老鼠。
其实,女人真正最讨厌的是什么呢——女人。
女人真正最讨厌的动物,也许正是女人。
然而谢水云并不知道,这个客户是高传玺杜撰的,其实是高传玺刚弄到手的一个女生。谢水云就这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纵容了自己的新婚丈夫,也为将来婚后的生活蒙上了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