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房财主,别在家里看着房子了,快到医院去看一下吧!”何玉堂在电话那边似乎在挖苦道。
“我到医院去看什么啊?”马玉才有些意外,很疑惑地问道。
“这可不行啊,我说马房东,你的消息也太不灵了吧。我告诉你吧:邢大小姐又晕了,你能不来看看吗?”何玉堂在那边说道。
“这……”马玉才立刻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手机,拿眼睛看了看仍然在旁边的妻子陈玉,然后就起身出了房门。一直到了外面,马玉才才说道“玉堂啊,你在说什么呢?邢玉香在医院,我应该去看看,但是,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我也就是说说,做都做了,还怕说吗?”何玉堂继续说道。
“我做什么了啊,我怕说什么啊?”马玉才忽然就觉得这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头啊,看来这何玉堂是话里有话啊。
“谁做了什么,谁自己心里清楚,还一定要说吗?”何玉堂说道。
“玉堂啊,你今天怎么了?你都在说些什么啊。谁心里清楚啊,都清楚些什么啊!”马玉才可真是丈二的和尚模不着头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说我的马大哥呢!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已经是很有耐性了。还装啊。也真是的,一个是晕菜,一个是晕糊涂!”何玉堂说道。
“何玉堂,你必须把话说明白点,谁装了啊,装什么了啊,莫名其妙!”马玉才有些恼了。
“既然这样,我就给你整点明白的吧,你能不能劝劝邢大小姐,让她和我离婚啊?!”何玉堂说道。
“离婚,你要和邢玉香离婚?”马玉才很是意外。
“对,现在只有离婚!”何玉堂重复道。
“那我干嘛要劝你们离婚啊?!”马玉才问道。“别人都是劝和不劝离,我为什么就要充当这个不光彩的角色啊!”马玉才很不理解,真是感到糊涂了。
“这不正是你的角色吗?”何玉堂说道。何玉堂的语气里一半是疑问,一半是挖苦和嘲讽。
“哎,何玉堂啊,你怎么越说越不像话了,越说我就越是听不懂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马玉才有些急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和何玉堂多年不见,更没有打过交道,今天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来。
“什么意思?你还装啊,那我就索性告诉你吧,马财主,你和邢玉香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何玉堂在电话的那一边大声地问道。
“什么关系?同学啊,这你知道啊,还用我说吗?”马玉才仍然不解地问道。
“同学,没有那么简单吧。除了同学,还是同床吧!”何玉堂说道。
“没错,同窗当然也就是同学,这有什么奇怪的,也就是换了一种说法。”马玉才说道。
“姓马的,你听清楚了,我说的同床的床,是睡觉的那个床,不是窗户的窗!”何玉堂忽然发怒了。
“什么,何玉堂,你都在说什么啊?这是你说的话吗?简直是不可理喻!一派胡言!”马玉才也是愤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