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在花陌的号被盗鸟……求安慰……喵。爬来弱弱地更新。无留言鲜花无动力啊~号被盗更打击啊~
“听着,我们现在更改赶路的行径,由扬州回长安!”众人见他们的将军/大当家醒来了,还未来得及问二人的遭遇,谁知夏临渊就来了这么一句。
而众人最意料之外的是,辕訾说:我们,和他们一起去扬州。
事发突然,是众人始料未及的。
陆璟桁本打算两个人醒来的时候问问两人的遭遇,谁知两人却闭口不谈。无奈之下只有陆璟桁只有和夏临渊的手下以及辕訾的弟兄们陪着这两个疯子去扬州……
终于从穷山恶水的地方慢慢转化成了山明水秀,人迹也多了起来。珺儿才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滚滚红尘之中,在边疆虽然有大家在,可是茫茫夜色中的虚无感总让人感到不真实。
而且,扬州……怎么说也是娘亲的娘家。
弟兄们都说说笑笑,“扬州的青楼不错,等会儿偷溜去看看吧。”“好。”随行的人里突然冒出一句。珺儿愣了一下,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低着头,脸上的喜悦也褪去了。
正察觉身边怎么突然噤声了,陆璟桁扭头一看。珺儿的肩在微微颤抖着,他想起了任冉音。无论是谁,也无法取代你最爱的娘亲的,不是么?我的珺儿。
钻出马车,我用灰袍掩面,“夏临渊,停下。”伸手按住他的肩。身边骑着马的辕訾不解的看了过来。我摆了摆手以示无事。
夏临渊莫名,顾虑在街上边只是放慢了马的步调。
“陆先生,怎么了?”
虽然知道不知者无罪,可是偏私珺儿的心还是让我将不悦的情绪撒在他身上:“虽然这些人不知道珺儿的身世,可是你的义务是管教好他们。否则我就以自己方式教训他们,而不是管教。”不自觉,手下加了力度。
夏临渊冷不丁皱起眉,生硬的点了点头。
心头的怒火稍事平息。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尽量使自己淡然:“至少不要在珺儿面前提。”转身掀起帘子进了马车,只见珺儿凑近拉着我的手。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要紧的,义父。”他虽然很懂事,可是这时候,我若不言语,谁会帮他。搂紧怀中小小的身躯,我的心底泛起一阵阵涟漪。
这时,突然车旁一声马的低吼。我抱着珺儿忙探头向外望去,只见辕訾突然调转马头朝后面的人马去了,我的目光尾随着他看去。就见他走到了一个小卒面前,厉声呵斥:“你有点夏家军的自觉,否则我就把你扒了挂在城门上!”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夏临渊笑的有些不自然。陆璟桁和珺儿也跟着忍俊不禁。
辕訾又转过头扫视众人:“如果你们再次在小孩子面前不收敛的话——”他冷笑一声,斜视众人:“我会舀上次我和夏临渊对打时的十成功力来揍人。”
众人无声的猛点头。随后辕訾满意的对着众人粲然一笑,路过的男女都不由得想:
这少年笑起来甚是好看呐!
虽然说不上对迷人,可是感觉这种愉悦会感染到其他人。“好了!继续赶路!”招一招手,人马继续在城内寻找落脚的客栈。可惜不能张扬,众人只好乔装为来往与西域之间的商贾。所以今天即使辕訾骑着凛凛飒爽的黑马,可斯文的将发绑在脑后,俨然就是一个白衣玉带的佳公子。
调回马头,辕訾靠近马车床边,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扔给珺儿。“男子汉大丈夫,过去的就过去了。很多人你不想忘却也不必时刻挂在心尖上,放在心底怀念就够了。”转而上前与夏临渊平行。
珺儿打开那包东西,不由得轻轻一笑。
我扫了一眼,也不由得会心一笑。这小子,难为他多个心眼,给夏临渊还真是吃亏了。珺儿怀里的,正是包松子糖。
——当晚,夏临渊在客栈沐浴时,辕訾在他的肩上看到五个赫然的青紫色手指印痕。
次日,众人醒来时,发现辕訾和夏临渊都不见了。当他们早上去这两人各自的房间叫人时,推门而入才发现两人的榻上被子叠的整齐。连席上都是冷的……
“陆先生!”五六个人想也不想就推开陆璟桁他们的房间,随着而来是暗器的“嗖嗖”声——
“哇呀!妈呀!”“哎呀!”“这什么啊!”“娘喂!疼!”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哀嚎接连响起。
……什么,好难听的声音。呜,吵死了。
陆璟桁揉着脖子起身,视线前的一团乱的景象渐渐由朦胧转为清晰。夏临渊的手下和辕訾的弟兄们正默契的群魔乱舞、嗯不,是躲着自己昨夜放置的暗器们。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没事别大晚上闯进来么?”陆璟桁轻盈的绕过自己设置的一概机关,走到屏风后轻巧的取下自己的外袍和褂子。
“咦,你们在干嘛啊?大清早的吵死人了,我和义父昨晚为了制药可是很迟才睡的,我俩可都没什么武功,不像你们小歇个把时辰就又生龙活虎的。”珺儿似乎还没睡醒,眯着眼在那儿迷迷糊糊的絮絮叨叨。面无表情的就像是梦呓,一头乱发。
晃晃悠悠的下了床,大汉们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想出声制止他。却下一刻话哽住了。
珺儿重心不稳的蹒跚,小小的身躯左摇一下、右晃一下的走向陆璟桁,在即将碰到机关的时候又歪向另一边,就像是醉鬼一样,闭着眼撞进屏风里,身子一歪……
小少爷居、居然,绕过了那些暗器的机关!
那些还在忙不迭的躲着机关的彪形大汉顿时在惊讶之余还不忘躲闪好,这些个看似细小的泛着幽幽猩红的针可是一触即夺人性命的。
可是反观陆璟桁倒是一派的悠然,迅速而不失气度的系好衣服。继而般珺儿穿好。那边哭爹叫娘的几个人渀佛不存在一般。
“呃!”一个没留神,一个人中招了。然后,魁梧的身躯应声倒下,其他人都被他那么一倒,牵连到其他人也被暗器击中——
几个人“哗”的在门前倒成一片。
我叹了口气,开始着手收拾着地上的机关。“珺儿,醒醒。”
“嗯,义父。我饿了,吃早点了么?”还是一脸倦意未消的珺儿伸手擦了擦嘴角因睡梦流出的口水。红扑扑的脸蛋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
“嗯,想吃什么?早上这客栈有虾肉馅的馄饨和现磨的五谷豆浆以及玫瑰豆沙馅的包子,嗯,也有蟹黄馅的和牛肉馅的,你要哪种?”
其实,以前在府中,大哥和其他人都是一概叫我“吃货”。
没想到,现在大吃货带出来一个小吃货。
虽然我不是很知道“吃货”的意思,听二哥说这是大哥从人间听来的叫法,可是府里没人愿意告诉我这个词的真正意思……
“我要吃虾馅的馄饨和豆沙包。”嚷嚷着扑了上去,突然惊讶的看向门口:“这几个人怎么了?嗯,好像中暗器了。义父,你昨晚往针上涂的好像是和着鹤顶红的酒吧?那、那他们不是……”脸一下就塌了下来。
“一早上就看着这样的场面,真倒胃口。”扯了扯陆璟桁的衣角。“义父,你还是把他们弄活吧,要不就叫小二把他拖走。”皱着眉头,哎,害我心情也跟着变差了。
“珺儿,早说过你要好好认识药理。”我无奈的捏了捏他的脸颊。
开始说教道:“有种麻药,可以瞬间使人全身麻痹,并会使得脑部也一起麻痹,产生昏迷的效果。很危险,但也很方便。不过,它的淬液是红色的,和鹤顶红兑酒的颜色相同。所以很容易产生误解,分辨也很简单。这种麻药——会有股淡淡的甜香。”
最后,陆璟桁看着那些倒下的人,淡淡说了一句:“可能,他们明天才会醒来了。”
“哦,义父。我们洗漱下,否则早点可能会卖完哦。这家客栈的生意相当不错呢。”珺儿舀着织锦缎带绑着头发,提醒我。
……
抱着珺儿下楼,只见墨紫珲已经在吃喝着了。“璟珩!”立刻就招了招手。身旁还有份五谷豆浆和玫瑰豆沙包。
珺儿瘪瘪嘴,“义父,我怎么觉得好像没有我存在的空隙啊。”
苦笑着,“怎么会呢?小二,来份虾肉馄饨和玫瑰豆沙包。”抱着珺儿坐下,谁知珺儿跳了下来,坐在旁边的位子上。
“璟珩,来。刚上的呢。”墨紫珲尽量让自己忽略心底的那一小阙不悦的刺痛感,殷勤的将豆浆端上——
此时,一夜未眠的夏辕两人正在荒郊野外的坟地上寻找着。
又是一周过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