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之后,花云溪在自己原本留在这里的包袱内翻了翻,这里面都是她之前做的一些药丸和药粉,还有一些没有加工的草药。
快速的在里面翻找出来几样,花云溪埋头苦干了起来,今日正是东方傲来取解药的日子,她必须在东方傲来之前做好解药。
就这样,花云溪一忙就是小半天,拿着做好的药粉,花云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皱眉。
收回目光的时候花云溪忽然瞟到墙边的一幅画作,眼神一亮,她快速的把药粉包了起来,拿起笔写了几个字,然后将药粉和纸放进了一个信封内,最后,又把信放到了画作之后用一根银针定在了墙上。
满意的看了看,花云溪这才走出房间,又从后面的院子跳出了丞相府,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发现她曾经回来过。
城东粮店。
花云溪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人跟踪,这才走进店内。
“小姐,买米吗?”店里的伙计一看有顾客登门,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抬起头,目光落在花云溪的脸上的时候他一愣。
淡淡的在店内看了一眼,整个店内除了招呼她的伙计,右边的柜台内还有一个算账的中年人,看样子是这里的掌柜。秀眉轻皱,花云溪朝着柜台的方向走了过去,素手在台面上敲了敲,“掌柜的,你们这里的大米怎么卖啊?”
掌柜的听到声音疑惑的抬起头来,目光瞧见花云溪的面容的时候,眼底一亮,他立即从店铺内走了出来,热情的说道:“小姐,你要买米吗?我们这里有好几种大米,不知道你要哪一种?要多少?”
“大米一斤,糙米二斤,黄金米三斤。”饱满的唇勾起,花云溪别有深意的看向掌柜的。
身子一震,掌柜的怪异的看了花云溪一眼,“小姐,你是来找……”
花云溪点头。
花云溪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掌柜的和小二早已经去休息了,所以并不知道她来过这里的事情。
脸上的表情立刻被恭敬取代了,掌柜的连忙对着花云溪拱了拱手,引着她往后院的方向走去,“小姐,请随我来。”转身,掌柜的又嘱咐了小二好好的看店,他这才和花云溪一起去了后院。
米店的后院并不大,花云溪跟着掌柜走了几步,开口道:“您回去忙吧!我自己去就行了!”说完,她直接朝着一旁的假山走去,学着铁手上次的动作在假山一旁的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轻轻一扭,只听‘轰隆’一声,假山立刻分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通道,花云溪抬脚走了进去。
掌柜的看到花云溪轻车熟路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摇了摇头,他回到了前堂。
暗室内,花云溪刚刚走进铁手就从一间房间内走了出来,看到来人是花云溪的时候,他眼底一亮,“你来了。”
“恩。”点了点头,花云溪走进了铁手的房间,刚刚坐下,她就直奔主题,“怎么样,查到了什么?”
目光微闪,铁手的面色立即严肃了起来,“我昨晚在丞相府内查找了一夜,最后发现了三处可能的地方。”
“哪里?”
“其一是花百里的书房,在书房周围我竟然发现了八名暗卫;其二是大夫人李柔的房间,我虽然没有找到机会进入,但是也很可疑,这个李柔的娘家是国公府,而且花百里对她很信任,所以她的房间也有可能;至于第三个嘛,是三夫人白巧兰。”
“她?”眉梢一挑,花云溪的脑海中闪过那个妖媚的女人,“她只是花百里的一个妾室,难道也有可能?”
“呵呵。”轻轻的笑了起来,铁手说出了一个劲爆的消息,“你可知我昨夜在她的院子发现了什么?我竟然看到她进了后院的假山中的密室,她离开后,我特别过去看了一下,发现那里面竟然藏着一个和尚。而且,虽然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夫人,但是却为花百里生了二公子,所以她也是有可能的。”
秀美微皱,花云溪微挑着眉看了铁手一眼,她忽然想起了花满堂之前帮过她的事情,想了想,她道:“你把这三夫人的事情悄悄的送到二少爷花满堂的手中,他之前帮过我,就当是还他之前的人情好了。”
“……好,我稍后就送过去。”铁手点头。
脑海中快速的闪过什么,花云溪改口道:“算了,今晚我们一起去丞相府好了,先去大夫人的房里看看。”
铁手点头。
估模着时间还早,花云溪站起身来,“我去看看小米。”
房门外,花云溪轻轻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就看到了坐在地中的那个小小的身影,在他的怀里,小银狐舒服的眯着眼睛。
“小狐,你说娘亲怎么还不回来呢?今日已经是第四天了,你说娘亲会不会骗我啊?”没有得到小银狐的回应,花小米立即伸出肉呼呼的小手,一把就抓住了小银狐的小尾巴。
小银狐身子一抖,猛地睁开了眼睛。“吱吱……吱吱……”
“哼,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我?”手上抓着小银狐的尾巴,花小米的手在空中晃了几下。
汗毛一竖,小银狐立刻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小腿拼命地蹬啊蹬,可是蹬的头晕眼花,也没有挣月兑花小米的魔爪,最后它终于放弃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花小米,“吱吱……吱吱吱……”
手上的动作一顿,花小米终于‘良心发现’的把小银狐放了下来,轻轻的模着小银狐背后柔顺的毛发,他‘语重心长’的说:“小狐,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孤单啊?是不是和我一样想有同伴玩啊?”
“吱吱。”
好吧,暂不管小银狐是什么意思,花小米理所当然的把小银狐的回答当做了默认。眼底一亮,他兴奋的站了起来,“小银狐,不如我去给你找一只母狐狸吧!”
额上滑下三条黑线,花云溪终于听不下去了,她推开门走进了屋内,“花小米,是谁告诉你这只小银狐是公的?”
“娘亲!”一听到花云溪的声音,花小米立即扔掉了手里的小狐,小小的身子一跳,就跳进了花云溪的怀里。
“吱吱。”见娘忘友。
在那个肉肉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花云溪抱着花小米走到床边,顺手把地上的小银狐捡了起来,放在了一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花小米固定在怀里,花云溪这才依靠在床边坐下,“你还没有回答娘亲呢,是谁告诉你小银狐是公的的?”
“追命叔叔。”一见到花云溪,花小米立刻把追命给卖了。讨好的在花云溪的怀里蹭了蹭,花小米继续出卖追命,“追命叔叔说的,站着嘘嘘的都是男人,小银狐也是站着撒尿的,所以它就是公的。”
无语。
眉心一跳,花云溪纠结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一刻,她终于下了一个决定,以后坚决不让追命靠近她的儿子!
伸手模了模花小米的头发,花云溪笑着问道:“小米长大了想做什么啊?”
“我想做小狗。”提到这个,花小米立即来了精神,花云溪甚至看到她儿子的两只眼睛都放光了。
眉心一蹙,她不解的问道:“小米为什么想做小狗啊?”
“因为小狗每天都有肉骨头吃!”
⊙﹏⊙b汗
不用问了,这一定又是追命教的!深吸了一口气,花云溪决定从明天开始她一定要重新开始教育儿子,把花小米重新引上正途!至于追命这个祸害……以后休想靠近她儿子三米以内!
“好了!这个话题我们明天在讨论,现在天色不早了,你早点睡。”把花小米抱到床上,为他掖了掖被子,花云溪就起身离开了。
她再次回到了铁手的房间,却发现房间内多了两个人。
“哇,几日没见我们的大美人又变漂亮了啊!”追命一看到花云溪立刻跳了过来,围绕着花云溪转了一圈,他偷偷的朝着铁手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故作神秘的问道:“快快从实招来,是不是有桃花运?”
神色一僵,铁手看向花云溪。
冷哼一声,花云溪直接无视身边的人,来到了地中的桌边坐下,她先是看了几日不见的冷血一眼,这才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帮你。”
心中微微升起一种名字叫做感动的东西,花云溪慢慢勾起了嘴角。这是她上辈子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东西,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她很喜欢!
脑海中闪过白眉的形象,花云溪的眼睛里写满了执着和坚持,如果不是师傅她根本就不会体会到何为生死相交的朋友,所以,就算是死她也一定会为师傅报仇的!
花云溪向来都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很快她就恢复如常了,看了铁手、冷血一眼,当然也斜睨了一眼追命,花云溪的脑海中已经有了决定。
“今夜,我们一起去花府,冷血和追命去花百里的书房,他现在受了伤书房一定空着,铁手把暗卫的位置和冷血说一下,你们解决了外面的暗卫就可以进去了,记住,今夜我们只是去探一下,如果有危险一定要尽快的退出来。”
冷血和追命点头。
花云溪又问了一下这几天璇玑门的情况,四人换了一身黑衣就出发了。
看着冷血和追命去往另一个方向,铁手看了花云溪一眼,开口道:“书房的周围我已经探查过了,不会有未知的危险,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让冷血和追命过去,大夫人这里没有调查清楚,你是想以身犯险对吗?”
眨了眨眼,花云溪慢慢的勾起了嘴角,并不回答。从什么时候开始,铁手这么了解她了?不过,师傅既然把他们交给了她,她自然不会让他们有任何的危险。
拉上了脸上的面巾,花云溪看向大夫人的院子,“我们走吧!”
夜,漆黑一片,花云溪和铁手来到这里的时候大夫人的院子已经黑了下来,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花云溪和铁手对视一眼,二人同时跃起,眨眼间已经来到了大夫人的门前,铁手从腰间掏出来一柄匕首,慢慢的靠近木门,很轻易的就弄开了门栓,二人闪身进入屋内。
这一切动作都是在刹那间完成的,期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花云溪指了指一旁的书柜,然后又指了指另一边的床,她转身向着床走去,铁手看了花云溪一眼,抬脚走到了书柜那边,开始慢慢的翻找了起来。
床边,花云溪往床上瞄了一眼,李柔已经睡着了。美目在床边看了看,花云溪慢慢的沿着床沿模索了起来,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目光落在床内侧,花云溪撩起衣摆,身子一跃,轻飘飘的落在了床的内侧。
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花云溪在里侧又慢慢的模索了起来,最后还是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
半站起身子,花云溪只好又跳下了床,抬脚向着一旁的衣柜走去,突然……她的脚下踢翻了一个东西,正是夜壶。
“谁?!”一声冷喝从身后传来,与此同时,李柔已经快速的坐了起来,看到地中的黑衣人,她迅速的起身,朝着花云溪抓来。
感觉到身后那凛冽的气势,花云溪也快速的回转身,和李柔交起手来,此时,她才发现李柔竟然是会武的,而且武功不低。
可是纵使不低,花云溪现在的功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很快,花云溪抓住了机会一掌打向了李柔的胸前,李柔顿时倒退了两步,身子一闪,她竟然原地消失了。
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花云溪赶紧上前看了看,可是李柔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寻不到踪迹。
早已听到了这边的声音赶过来的铁手,慢慢的来到了花云溪的身后,口中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隐术。”
竟然又是隐术!
花云溪没想到,她无意间在书中看到的神秘术法,几日之间她就见到了两个会这种术法的人。
恰在这时,花云溪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那是一种由于紧张而引起的呼吸紊乱,瞳孔一缩,花云溪快速的转身,一把就把铁手推开了,同时,她的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
李柔一得手,身形又快速的隐进了黑暗中。
喉中传来一股腥甜的感觉,花云溪捂着胸口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她的脸色一瞬间苍白如纸。
“你没事吧?”蔓延的痛色,铁手赶紧扶住了花云溪的胳膊。
轻轻的摇了摇头,花云溪小声道:“我们快离开,她会隐术,今日我们讨不到便宜。”
铁手认同的点了点头,二人于是乎向着门口走去,刚刚走了几步,花云溪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突然反手抓住了铁手的手臂,“我……”
就在花云溪说出一个字的时候,门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李柔正一脸笑意的站在二人前方的不远处,看着她脸上那古怪的笑容,花云溪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的强烈了。“快退!”
可是已经晚了,就在二人拔腿向后跳开的时候,李柔忽然伸手在门边一按,在二人的头顶,一个铁笼子顿时掉了下来。
心下一惊,铁手快速的伸出手一把就推开了花云溪,终于在铁笼子落地之前,花云溪被推到了外面,脚下踉跄着倒退了两步,花云溪没有跌倒在地,却意外的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萧战看着怀里的女人,那张脸苍白的接近透明,浓眉一皱,他猛地转头看向门口,“不自量力!”一手抱紧花云溪,另一只手随意的朝着门口一挥,李柔的身子连同身后的门一同飞了出去,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闷哼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可是萧战却仿佛根本没看到一样,低垂下头,他看着怀里的女人,轻声问:“你怎么样?”
终于从这突然的变故中回过神来,花云溪赶紧看向铁笼内,“救……救他!”期待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萧战,花云溪此时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一般,抓住她能抓住的任何东西。
面对那双期待的眼睛,萧战点了点头。
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了,花云溪松了一口气,嘴角牵强的扯出一抹浅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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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
意识渐渐的清醒,花云溪微微皱眉,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浅紫色的纱帐,可能是这颜色太过熟悉,花云溪微微愣了一下,若不是脑海中还留有古代四年多的记忆,她甚至怀疑她是在自己二十一世纪的家里。
慢慢的转头,古色古香的房间,墙边,一个镂花的香炉飘出一阵阵的白烟,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兰花香,花云溪慢慢的放松了身体。
伸手慢慢的模上胸口,轻轻的触碰之下就有刺痛感传来,微微皱眉,花云溪这才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铁手呢?
强撑着身体,花云溪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出屋外,一股潮湿的气息迎面吹来,花云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天边太阳斜斜的挂着,此时正是清晨。
望眼望去,竟然能看到院外的树木,难道这里是山间?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花云溪抬脚正打算出去看看,耳边突然听到了脚步声,接着门口走进来一个黑色的人影。
萧战看着站在院中的花云溪皱了一下眉头,“你怎么出来了?”
无视掉萧战的问话,花云溪直接问道:“这里是哪里?”
“京城以北三十里的树林。”
眉皱的更深了,花云溪没想到只是一夜她竟然出了京城,并且已经出现在京城外三十里了,睨了萧战一眼,花云溪感激的说:“谢谢你救了我,我的朋友呢?”
“不知道!”
“不可能!”倏地抬高了音调,花云溪无意的举动却震得胸口传来一阵疼痛,轻咳了两声,她急急的问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答应了我要救他的吗?”因为激动,花云溪的脸颊红润了一点,终于不像之前那么苍白了。
黑目在花云溪的身上看了一眼,萧战上前两步,高大的身躯完全把花云溪纤细的身体掩盖了起来,直视着花云溪的眼睛,萧战不错过她眼中的任何一丝变化,“他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他?”
呼吸有些困难,花云溪倒退两步,美目疑惑的看了萧战一眼,怎么……她怎么闻到空气中有一股酸味?难道又是她的错觉?
摇了摇头,花云溪平静的说道:“他是我的朋友!伙伴!”
“只是这样?”萧战继续追问。
被萧战问的心烦,花云溪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开口吼道:“对啊!就只是这样!你满意了!”
满意了!
唇角慢慢的勾起,萧战看了花云溪一眼,他猛地弯下腰,打横抱起了花云溪。
惊呼一声,花云溪立刻挣扎了起来,“混蛋!放开我!”……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熟悉的画面,花云溪的动作一僵,然后继续的挣扎了起来,可是只挣扎了几下,她就不动了。
“混蛋!我胸口好痛!你快点放下我!”眉头一皱,花云溪的脸上分明写上了两个字——疼!痛!
双臂更加的抱紧了怀里的人,萧战抬脚向着门口走去,“你现在的身子还没有复原,还是回床上躺着吧!”感觉到花云溪还有话说,萧战先她一步开口道:“你的朋友没事。”
昨日,花云溪昏迷之后,他帮着把那个铁笼子弄开,就抱着花云溪离开了,至于那个男人,他相信他有能力离开。
得到了铁手平安的消息,花云溪总算放下心来。对于铁手、冷血和追命的能力,她还是比较相信的,虽然丞相府也有一些守卫,但是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身下挨到了柔软的床榻,花云溪任由萧战盖上了被子,脸上微微带着不自在的表情。
“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会有人送药来。”
看着萧战转身要离开了,花云溪赶紧开口道:“喂,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喂?
对于这个女人的称呼,萧战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气,他又转回身看向花云溪,“救了你还要恩人为你跑腿,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是在拒绝了?!花云溪气愤的坐了起来,“哼!不帮就算了,我自己去。”被子一掀,花云溪打算下地,她的身子却再次笼罩在了一个阴影之下。
萧战看着花云溪的举动,眼底闪过一丝怒气,这个女人真是头倔驴!
‘粗鲁’的把花云溪摁回床上,萧战问,“让我帮你做什么?你说吧!”
早这样多好!心下月复诽,花云溪随口道:“京城东边有一个粮铺,你让人去那里告诉那里的老板说我平安,过几日就回去了。”
“好。”转身,萧战这才离开了。
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中,花云溪的心里突然又升起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仔细的想了想,她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作罢!
伸手附上自己的手腕,竟然伤到了五脏,看来一定要好好的调养了。
昨晚她打李柔的那一掌只是随手打出的,所以李柔伤的并不重,可是李柔打她的一掌就不同了,是蓄势打出的,所以还是她受的伤比较重一点。
这些天,花云溪本来睡得觉就少,此时一沾上枕头,她立刻又感觉到了困意,翻了个身,她再次睡了过去。
五日后。
经过几日的调养,花云溪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胸口已经不怎么疼了,萧战这个人虽然奇怪了一点,不过给她用的药倒是都是极好的!花云溪一直想跟他说声感谢,可惜这几日一直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想了想,花云溪只等着见到的时候再说了,毕竟人家是一国的皇上,一定是公事繁忙的,说不定忙的都忘记她的存在了。
在屋内老老实实的躺了四天,花云溪终于觉得她该出去活动活动了。在府内随意的走着,花云溪随时随地的抬头都能看到外面高大的树木,看来这里真的是建在树林中的没错了。
这样的环境,对于她养伤也是极好的。
就在花云溪闲逛的时候,前方迎面走过来两个下人模样的男子,眼睛一亮,花云溪立刻走上前问道:“请问,这府里有没有湖啊?”
“呜呜……呜呜……”二人摆了摆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神色一愣,花云溪让开了位置,两人快速的离开了。
看着二人的背影,花云溪慢慢的皱起了眉,这些天一直都有一个女子给她送药、送饭,那个女子也是一个聋哑人,而刚刚的两个人也是哑巴……
这样的情节,让花云溪忽然想到了《射雕英雄传》里的桃花岛,究竟是这些人天生聋哑,还是这里的主人……
脑海中闪过萧战的身影,花云溪觉得很有可能是后者。
对于骨子里还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花云溪来说,她还是向往和平世界的,所以,在她出手的时候她都会尽可能的不要他人的性命,但是对于那些送上门找死的,她也不是什么大善人。
继续在府中走着,花云溪终于听见前方有水声传来,眼底一亮,她快速的向前走去,花云溪走的急,没有注意到在她走过去的路上,一旁的角落里闪出一个人影。
隐约的,花云溪已经看到前面有湖水反射过来的光亮了,心中一喜,花云溪更加快的朝着那方走去。
她一直都喜欢有水的地方,这是一种没来由的喜欢,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理由的话,可能是她记忆深处的一些事情,小的时候妈妈总会带她去学游泳,那段时光——很美好。
来到了湖边,花云溪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闻着这香气她顿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刚刚张开双手想要伸个懒腰的时候,突然……
一声水声从脚下响起,随即一头乌黑的头发映入眼帘,在下面——露出男子一张刚毅的脸庞,然后——宽阔的肩膀——性感有力的腰肢——再然后——
‘嗖’的一下,花云溪猛地转过了身,低声骂了一句,“流氓!”她快速的跑开了,那速度绝对绝对不是一个病人该有的。
少顷,身穿黑衣的男子来到了湖边。“主子。”
嘴角勾起,萧战看着花云溪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少顷,他终于收回了目光,看了黑衣男子一眼,夸赞道:“你做得很好!”
嘴角抖动了一下,男子硬着头皮回道:“谢主子。”
又是一阵水声,萧战从湖水中走了出来,伸出一只手,“衣服。”
黑衣男子立即转身,想要去拿放在一旁地下的衣服,可是当他看到那衣服的时候,他的动作立即僵住了。
半天没有感觉到黑衣男子动作,萧战疑惑的转回身,当他看到地上的衣服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只见那最上面白白的亵裤上一只‘可爱’的小鞋印尤其醒目。
伸手,萧战把那条亵裤拿了起来,在眼前展开,那只鞋印正好在臀部的位置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萧战把亵裤递到了黑衣男子的面前,“呼风,收起来。”
被叫做呼风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看了萧战一眼,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之后,他僵硬着接过亵裤,转身离开了,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拿着一条新的亵裤。
第二日。
花云溪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空第N次叹气。好无聊哦!
在她的身后,一直照顾着她的哑丫头看了花云溪好几眼,终于下定决心上前,在花云溪的眼前晃了晃手,然后指了指门口。
“不去。”摇了摇头,花云溪继续看窗外,太尴尬了!想起昨天的那一幕,花云溪就一阵头皮发麻,她宁可憋在房间无聊,也不出去!
哑丫头刚要再上前,突然看到门前一个人影,低垂着头,她慢慢的退了出去。
一个卷抽突然出现在了花云溪的面前,花云溪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看看这个。”
身子一颤,花云溪看着眼前的卷抽,犹豫了一下这才伸手拿了过来,展开。
原来是一份告示,接下来看去,花云溪慢慢的皱起了眉,直到看完她的眉头都没有再舒展开。
合上卷抽,花云溪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份告示一看就是风清歌发布的,上面有她的画像,不仅有女装的还有男装的,后面还详细的写上了外貌特征,最主要的是这上面的最后一句话:
提供消息者赏黄金十两,重要消息五十两,找到此人的赏黄金十万两。
她竟然这么值钱?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花云溪觉得她欠了风清歌的更多了!
原本想着在宫中竟然都觉得她是神秘失踪了,那么她也就不去见任何人,待找到冰魄剑之后,就离开了,却不想,风清歌竟然发布了告示。
“怎么?想他了?”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花云溪的身后响起。
花云溪这才转回身,白了萧战一眼,气冲冲的回道:“要你管!”
她刚刚一直看着院子内,如果院子里进来人的话她一定会第一时间看到的,可是这男人竟然突然出现在屋内,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从天而降。
无语~
这次她只是在发呆,若是她洗澡的时候,或者换衣服的时候这人再冲天而降的话……花云溪的脸上不自然的浮起两抹红云,同时,她也有些好奇,这男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她竟然没有一丝的发觉。脑海中回荡着他挥向李柔的那一下,能够产生那么大的效果,花云溪自认她是做不到的,一定得是内功比她深厚一倍的才能做到。
心下一惊,花云溪又看了一眼萧战,她的功力是师傅的一半功力,有六十余年,这男人看着不过二十几岁,难道……
心下警铃大做,花云溪想着还是尽快的离开好,这样的人她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绕过萧战,花云溪来到地中的桌子旁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夏天快到了,夏天到了的时候凤凰山上就会鸟语花香了,真想回去啊!
半天没有听到身后有声音,花云溪微微皱了皱眉,她疑惑的转回身后,窗边哪还有那个人的影子。
这人,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撇了撇嘴,花云溪又喝了一口茶,就躺到了床上。
屋外,暖风轻轻的吹进来,吹散了花云溪披散在枕间的头发,有两缕调皮的发丝散落到花云溪的脸颊上,引得花云溪微微皱了一下眉,伸手随意的在脸上抓了一把,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床边,萧战看着床上那个睡得沉沉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名为才宠溺的光芒。转身,他走出屋内。
院子内,呼风正候在门口,一见萧战走出来,他立刻走上前,往屋内瞄了一眼……
‘啪!’门被合上了。
知道主子不高兴了,呼风立即低下头,提醒道:“王,今日十五了。”
十五了,也预示着……
呼风每每想到四年来,主子每月十五要承受的痛苦,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抬起头,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关着的房门。
“收起你的心思!”感受到呼风的动作,萧战瞄了他一眼,抬脚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身子一僵,呼风的背后扫过一阵冷风,直到萧战走远,他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又皱眉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他这才追着萧战而去。
夜,再一次到来了。
来送饭的哑丫头看着花云溪还在睡,把她叫了起来,待到花云溪吃完之后,她又撤了下去。
无聊的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花云溪望了望夜空,决定道:“明日就离开吧!”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她也该离开了。
深吸了一口气,花云溪走出了院子。
耳边只有风吹树叶的莎莎声,期间还有不知名的鸟儿咕咕的叫着,花云溪在府内逛了一会儿就打算回去了,经过一个院门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院子内的房间传出一声巨响。
‘啪!’像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疑惑的皱了皱眉,花云溪看了一眼院子内亮着灯的房间,她正要离去,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沙哑的声音,“呼风,加冰。”
这个声音……是萧战。
不过却与他平时的声音不同,好像在压抑着什么一般,左右看了看,花云溪犹豫了一下,这才慢慢的走进了院子。
“主子,已经是第四遍了。”
听着屋内传出的声音,花云溪皱了皱眉,走到门前,见门开了一条缝隙,心里微动,花云溪弯腰往里面看去。
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桌子,左边是床,右边——木桶内,一个*着上身的男子正端坐在里面,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花云溪还是认出那就是萧战,在他的身边,一个黑衣男子站在一旁,他的脚边几个木桶杂乱的倒在地上。
闻着空气中浓浓的药味,花云溪用力的嗅了嗅……
“谁!?”
萧战正在浴桶内忍受着身体的折磨,突然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轻微的变化,他猛地转身看向门口……
心下一惊,花云溪刚要转身,动作却突然顿住了,因为他看到了浴桶内的男子转过了身,那张脸……
浓黑的剑眉斜飞入鬓,下面是一双极尽幽深的黑眸,这双眼睛曾近出现在花云溪的脑海中无数次,它黑到了极致,深邃幽深。挺立的鼻梁,菱角分明的嘴唇……花云溪看着眼前这张如天神一般俊美的容颜,瞬间忘记了所有的反应。
原来,他就是……他!
转身,花云溪如同一个愤怒的小牛一般在府内横冲直撞,最后她终于找到了府门,牟足了劲,她抬起脚就朝着门口跑去,出了门之后快速的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此时的她,忘记了自己会武功,明明可以用轻功的,可是她却只用两条腿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心中只想着再快点、再快点、再快点……
心——很慌!花云溪的脑海中全是那张鬼斧神工一般的容颜,小米!想到她的儿子,花云溪的心更慌了,那是她的儿子,她好不容易生了出来,如今他已经三岁了。若是让这个男人知道她生了儿子,而且这个儿子……是他的,他会不会想要带走小米?会不会?
不行!她决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就这样,花云溪满脑子都想着要快点逃离这个地方,跑了整整一夜,在天边渐渐泛红的时候,她终于腿下一软,摔倒在地。
疼痛的感觉袭来,花云溪的眉深深的皱了起来。好痛!
好一会儿,花云溪才动了动手臂,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管身上的泥土,抬头看去,前方高高的城门屹立在那里,风雨不动。
她竟然跑回了京城!
感受着腿上无力的感觉,花云溪终于相信她是跑回来的,三十里地……竟然只是用双腿。
想着小米还在城内,花云溪胡乱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着城门走去,可是进了城,她又犹豫了。
之前,她让萧战带了口信去城东的粮铺,若是她现在过去,岂不是让萧战发现了花小米的存在?不行!她不能回去!可是她又能去哪里呢?
丞相府?百味食府?
她也只有这两个地方能去了吧,就在花云溪纠结万分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一辆马车从面前跑了过去,风吹起车帘,花云溪的眼前快速的闪过一张熟悉的侧脸。
眼底一亮,花云溪追着马车就跑了过去,待追上马车之后,她不顾赶车的车夫诧异的目光一步跳上马车,身子一闪,钻进了车内。
车夫一惊,立即拉近了缰绳,“吁……”
原本已经在车内站稳的花云溪,因为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她身子一晃,猛地向前倒去,跌进了一个香气四溢的怀抱。
花满堂原本由于马车内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有些惊愕,可是还没等他看清来人的面容,怀里就突然跌进了一个柔软的身子,看着怀里的人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庞,花满堂脸上的惊愕慢慢的被笑意取代了。
伸手一把就搂住怀里的人,花满堂笑着开口道:“女人,几年没见,你热情了很多!啊……”
感受到身上的手臂松开,花云溪这才松开了口,快速的退到了一旁,“花满堂,你的手不想要了是不是?”
揉着被咬的胸口,花满堂的脸都皱成了包子。
“少爷,发生了什么事?”车夫撩开车帘探入头来。
“没事,你继续赶车吧!”
揉着疼痛的胸口,花满堂对着车夫点了点头,看着他放下车帘之后,这才一把扯开领口露出一大片白女敕女敕的肌肤来,只见那光洁如玉的胸前两排齿印深深的印在上面,中间还挂着几丝红色的血丝。
看着自己的作品,花云溪移开目光,望棚……
这个真的不怪她!谁让花满堂对她动手动脚的,女人嘛,挠人、耍泼、还有咬人……咳咳,天性!天性!
马车又继续动了起来。
花云溪偷偷的用眼睛瞄了一眼花满堂胸前的肌肤,眼底闪过一丝亮光,这花满堂的皮肤真好!比起她的也丝毫不差!这男人不做小受可惜了了!
脑海中忽然闪过萧战泡在浴桶里的一幕,花云溪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四年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还会活着。当初,她给萧战喂毒药,本来就是以为他必死无疑的,而且她离开前说的那番话也是一个好心的介意。(回顾,那句话:“鉴于你我鱼水一场的份上,姑女乃女乃十分善良的给你一个建议,我觉得你从今天开始去小倌馆立个牌子不错,就凭你这张脸蛋,外加身材,生意一定不会差的!哈哈……”“)
她之所以说了那句话,是因为那药是一种特别的药,每月十五发作,发作的时候必须与男子才行,不知道的若是与女子,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可是,一般人绝对会直接与女子,所以定会……
眼前闪过那些倒地的木桶,花云溪当时只是看到那里面好像有白色的东西,现在想来应该是冰块了,心里微动,她没想到萧战竟然会想到这个办法来抗拒药性。
难道这四年,每月的十五,他都是这么忍过来的吗?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挥之不去,花云溪被自己搞得抓心挠肝的难受。”喂,女人,你发什么呆呢?“花满堂见花云溪一直在发呆,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回神,花云溪看了花满堂一眼,这才想到自己上车来的目的。收敛了心神,她才开口道:”花满堂,你帮我一个忙。“”什么忙?“”你帮我去城东的粮店找一个叫做铁手的人,然后……“把和掌柜要对的密语和花满堂说了一遍,花云溪让花满堂带着铁手出来见她。
看了花云溪一眼,花满堂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不去?还有,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低头,花云溪这才发现她身上的白衣脏乱一片,不过她现在可没时间关注这个,”我如果能去就不找你了,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吧?!“”帮到是可以,可是你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你这四年来去了哪里?“看着花云溪的神色,花满堂终于正色了起来。
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花云溪想着花满堂之前帮过自己这才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璇玑门的事情她没有提,只是说四年前她被人意外的那啥了,然后生了个儿子,可是现在那个男人出现了,想了想,花云溪还是把萧战的身份说了出来。”啊!你竟然被北域的皇上给……“惊呼一声,花满堂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点了点头,花云溪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现在怕儿子被他发现,必须尽快的带着我儿子离开,你到底帮不帮我?“
原本听见这件事的惊讶慢慢的消散,花满堂皱眉看了花云溪一眼,他这才开口道:”如果事情真的是你说的这样的话,那你现在也不能回去了。“
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花满堂又说:”我想他现在一定已经知道了你有了儿子这件事。北域在其他三国一直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别人对北域不了解,我却知道一点,就在其他三国,我敢说每一处都有北域的人,三国间所有的事情绝逃不过北域的眼线,只是现在的北域没有野心,若是北域现在的朝堂上有人主战的话,就算是其他三国联手也绝不是一个北域的对手。“
心头一震,花云溪看了花满堂一眼,”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花满堂摇头,”秘密!以后你会知道的!“
得!和没说一样,翻了个白眼,花云溪也不再追问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是她一样,她也隐瞒了璇玑门的事情。
想了想,她又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我要如何带走我儿子?“
若是医病人,或者做个生意她还有点注意,可是在这古代,就连她生活的南蜀她都不了解,更何况是一个远在天边的北域。
就算是她璇玑门的管理,她也只是看过一遍之后依然交给了无情,至于打探消息这些,追命的手下也有一个原本就存在的获得消息的机构,所有的消息都由追命从下面拿上来再交给她的。
此时,想到北域的眼线,一个国家的眼线绝对比她才出世的璇玑门要强得多,虽然花云溪很不想承认这一点。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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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傍晚的时候,花云溪已经身在京城以南五十里之外了。
花满堂和花云溪走下马车,给了车夫一些银子之后,就打发了他。
看着周围的广阔的草地,花云溪微微挑了挑眉,看向花满堂问道:”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天马上就要黑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难道要露宿野地?“”有什么不可以的吗?我以前……“话语一顿,花满堂看了花云溪一眼,此时二人已经都换上了一身寻常的衣裳,花云溪也退去了女装扮成了男子,鉴于二人的脸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所以花云溪特意为二人的面容做了一些改变,现在外人看到他们俩的话,一定以为他们只是相貌平平的两个男子。
睨了花满堂一眼,花云溪抬脚向着南方走去。
上午,花云溪已经和铁手见过面。
一个好消息,冰魄剑找到了!正是在大夫人李柔房内的密室找到的,原来那日萧战带着花云溪离开之后,铁手本来也打算快速离开的,却意外发现了李柔房内的密室,因祸得福的找到了冰魄剑。
此时,铁手、追命、冷血还有她的小米也已经在回到璇玑门的路上了,而为了不引人注意,花云溪和花满堂一路,二人前往南边,追命又接到了南边传来的消息,天羽手镯有可能在东熠,花云溪正好去确定一下消息是否属实。二人又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天空终于黑了下来。花满堂朝前面看了一眼,发现前面有一个树林,他开口道:”我们快点走,今夜就在前面的树林过夜吧!“
花云溪只能同意,二人于是乎快速的朝着前面的树林走去,少顷,树林内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火堆。
花满堂看了花云溪一眼,起身道:”我去找点吃的。“
看着花满堂就要转身离去,花云溪快速的开口说了一句:”你小心一点。“说完,她低头继续往火堆上加柴。
嘴角慢慢的勾起,花满堂又回头看了花云溪一眼,这才抬脚离开。
很快,他就抓着一只野兔回来了,烤熟之后,二人勉强的填了肚子,就靠在树下睡着了。
‘咕咕……咕咕……’鸟叫声在树林间时不时的想起,不久后,突然有一阵细微的声音慢慢的朝着花云溪靠了过去,‘嘶嘶……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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