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看到朱秀娥，十五吃了中饭就去了医院。
“几天不见，你去哪了？”左晋泽一见十五便问。
“有那种情况的事。”十五说。
“不能说？”左晋泽意识到，十五不想解释。
“嗯。”十五点点头。
“好吧，不问了。阿姨的情况还算稳定，你不用太担心。”晋泽说。
“谢谢你。”十五说。
“明天有空吗？”晋泽问。
“嗯，应该有，什么事？”十五问。
“想和你约会！”晋泽说。
听到这话，十五笑了。‘约会’这个词对于十五是陌生的，长这么大，除了多海、多谷和健康，十五几乎没有和其他男孩子接触过，更别提与男孩子约会了。
“约会？夸张了吧！”十五面带微笑看着左晋泽。
“想带你出去走走，我明天休息。”晋泽说。
“好吧。”十五表示同意。
“说好了，我明天早上去接你。”十五同意他的邀请，左晋泽非常高兴。
“在医院见吧。”十五说。
“行，说定了。”
左晋泽陪十五去监护室看朱秀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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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五收到韩延赫的短信：“明天见个面。”
十五回复：“对不起，明天已经和别人约好了。”
韩延赫短信：“取消。”
十五回短信：“不行。”
韩延赫短信：“必须取消。”
十五回短信：“不行，请你谅解。”
过了一会，手机响起，十五接电话：“喻十五，明天见不到你，后果自负。”
“啪”韩延赫挂断电话。
“霸道。”十五对着手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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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谢谢你带我来。”
一大早，左晋泽带十五来到了郊外，远离城市的喧嚣，一切归于平静。站在湖边的十五举起双手，抬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从湖面吹过来的阵阵凉风。
“很清凉，是吗？”左晋泽站在十五的后面，望着她那瘦小的身子在风里起伏，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嗯”十五睁开眼睛。
十五看着湖水，湖面被风吹着荡起一漾一漾，一片白色茫茫，越是往远处，越显得茫茫然。
“你看。”十五指着远处湖面上移动的黑点。
“飞鸟。”左晋泽顺着十五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它们，真好。”十五用羡慕的眼神望着自由自在湖面上飞翔的它们。
“什么？”左晋泽问。
“无忧无虑，真好。”十五说。
“很累，是吗？”左晋泽心中升起一阵刺痛。
以前的十五，左晋泽不知道。
可自从认识十五的那天起，左晋泽就感受到十五生活的艰辛。生活的重担压在她瘦小的肩膀上，一个女孩可以承受和不可以承受的事情，她都在咬牙坚持，一个人，就一个人默默忍受。
“说实话，你没依靠过别人是吧？”左晋泽问。
听闻左晋泽的话，十五长长叹了口气。
“人累了依靠别人是很正常的事。”左晋泽走到十五身边。“有的人遇到困难时会依靠别人，有的人只是默默独自忍耐，你是后者。”
“依靠谁呢？”左晋泽听出十五话中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