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一定会成功。”包小蓓不服气。
“你不也攀上左家，要娶冯乐乐吗？”包小蓓不依不饶。
“那不一样。”十五说。
“没什么不一样。”包小蓓说。
“好了，不说了，回家。”多谷一手拽着十五，一手挽着包小蓓。
“没开车吗？”包小蓓问。
“车子昨天送去修理厂修理，大概需要三天时间。”多谷回答。
“出什么事吗？”十五问。
“没什么，只是擦伤。”多谷说。
坐上公交车，包小蓓好像记起什么：“明天，公司开股东大会。”
“是的。”多谷回应。
十五望着窗外的夜景若有所思。
“左家的人都会参加吗？”包小蓓问。
“是的。”多谷点头。
“十五姐，你和左晋泽真的没关系吗？”包小蓓问。
有些心不在焉，十五没有听见包小蓓的问话。
“那些谣言你也相信。”多谷质问包小蓓。
“我只是确认一下。”包小蓓说。
“左晋泽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十五绝对不会喜欢他。”多谷肯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又不是十五姐肚里的蛔虫。”包小蓓说。
“反正我就是知道。”多谷说。
“行了，只要十五姐对他没意思，我就放心了，你们就瞧好吧。”包小蓓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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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殿。
韩延赫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脸色冷凝而阴寒，周身上下被薄薄寒霜包围。左香沙站在韩延赫的面前已经超过两个小时，站着久了，腿脚变得麻木，她也不敢挪动半步。难受的紧，只能上身稍稍扭动几下，以求麻木的双腿有所缓解。
“再动，把你双腿砍了。”阴冷的狠话让左香沙猛烈的战抖起来。
左香沙震惊的看着他，喉咙干涩，仿佛正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卡住，呼吸变得困难。
平日里，香沙做错事，韩延赫顶多教训几句，从未对她说过狠话。可今天，他说出的话令香沙恐惧。
时针又走过一个小时，“噗通”一声，左香沙跌落倒地。
“站不住，就跪那。”韩延赫甩下这句话后，站起身回卧室了，留下狼狈不堪的左香沙一人接受惩罚。
漆黑的天隔着玻璃下着雨，韩延赫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卧室里仅孤孤单单开着一盏小灯，灯光拉长了他的身影，长长的身影落寞而坚毅。
“嘀嗒、嘀嗒、嘀嗒”时钟不停地走着，久久、久久、久久之后，韩延赫拿出手机，拨通十五的号码。
十五坐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借着屋内的灯光，看着外面“稀稀拉拉”下着的雨。
“今夏的雨还真多。”十五自言自语。
手机响起，十五看到上面显示“大哥哥”字样，犹豫接还是不接。
伴随着铃声，十五出了好一会神，铃声不厌其烦响了很久，根本没有要停止的打算。
十五最后还是接听电话：“喂”。
“十五、十五、十五……”电话那端，韩延赫用低沉的声音一遍一遍叫着十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