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维风不得不害怕,因为刚刚暗杀孔垂信的杀手确实是他雇用来的,可是还没有发挥一点作用就直接被解决掉,甚至于连孔垂信的皮都没蹭破。浪客中文网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程敬做出来的,在这样强大的人面前,孔维风还能说什么呢。
早知道如此孔维风就去找点强大的杀手了,杀盟、刺星这些组织里的杀手哪个不比今天的厉害,可是偏偏他以为自己要对付的人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学生,哪里想到会这么狠。
面对程敬的威胁孔维风也不知道该怎样,毕竟他还不能做得特别过分,因为孔垂信已经成功继位,现在他就算是再做什么也晚了,除非他真的有机会可以杀掉孔垂信,而且还得在其杀掉后让别的人都推举自己成为新的衍圣公。
任何一个孔家人对衍圣公的位置都不可能没有憧憬,但是也并不是说谁都有机会当。而孔维风的机会就是要等孔垂信死去,因为孔垂信一死那么嫡系就已经断绝,那么他作为嫡系的兄弟自然会成为最有力的继承人。
想要让孔维风消除这样的想法很显然是不太可能,因为好多时候人对于权力的渴望可以用yu壑难填来形容。
程敬和张挺在至圣市的事情也算是完成,虽然孔垂信在从藏经阁走出来的时候有些jing神不正常,不过他在见到其他人之后也恢复了正常,程敬与其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便也没有特别在意。
回去的时候与来的时候依旧,都是孔垂信的私人飞机送二人往返,临走的时候孔垂怜还对程敬说要去燕南找他玩。
原本以为在至圣市的事情已经结束,可是程敬和张挺在下飞机的那一刻才发现孔垂信在他们离开之后到底又干了什么事情。
此时此刻,全世界的电视台都在直播一件事情。
“我是至圣孔氏的衍圣公,我叫孔垂信。经过慎重的思考我做了一项重要的决定,或许这项决定会触及到很多人的利益,但我觉得有必要要做一些事情了。”
“我宣布,全世界将近五百家孔子学院,从今天起不再营业开放,而孔子学院所占据的土地将出售,这些土地卖出的款项将捐赠于世界残障儿童基金。”
“我的决定宣布完毕,谢谢大家长久以来对孔子学院的厚爱,再见。”
孔子学院,可以说是至圣孔家最直接的收入来源,在世界各地的大中城市几乎都有孔子学院,而孔垂信一下子就要关闭五百家。
每一个孔子学院都相当于一所大学,用于传播华夏经典文化。按照最低收入来算的话,每家每年能带来一千万的收入,那么五百家可就是每年五十亿的收入。
这么多的财产收入不管对于谁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虽然刨除这点钱对于至圣孔家来说还不算什么,但没有了孔子学院那么孔家的影响力必然会削减许多。
“垂信这是疯了吗?”程敬一愣,没有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他所谓的大事就是说这件事?孔子学院都可以直接关闭?”
“他可能是害怕我们拦着他,所以才会在我们走了之后才宣布这个决定吧。”张挺仔细想想,觉得也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一切了,孔垂信并不想让程敬和张挺知道这个决定。
在孔垂信的宣布结束之后,他几乎成了全世界报纸的头版头条,他要关闭孔子学院的事情比起他要结婚还要重磅。
原本前两天程敬和张挺也能从报纸上看到自己,可是自从孔子学院被关闭之后他们能看到的也只有孔垂信的名字了。
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力太大,甚至连某领导人都去孔家希望他可以三思,可毕竟孔子学院是孔家的私产,只要衍圣公下令,那么不管是谁都没有权力去染指。
与此同时,至圣孔家也在开家族会议。
今天孔家会议的主题不过就是集体口诛笔伐孔垂信的新决定,大家都希望他赶紧收回命令,毕竟各地孔子学院的师生们还没有离去。
“垂信!你这么做……”孔维风想要指责孔垂信。
“请叫我衍圣公,现在我已经继位。”没想到孔垂信一点也没有以前那种随和的心态了。
其实倒不是说孔垂信不随和,而是说他从来都没有随和过,他的一生都是在坚持着一些规矩,比如行善,比如尊重。
他当然知道从生物学上来讲孔维风是自己的二叔,可是现在他已经成为衍圣公,不管是不是长辈他都必须要让对方如此称呼。
“是……衍圣公,你这样做会让孔家损失很多收入,本来我们孔家就没有研究所,如果连这么大的收入来源都切断的话,以后孔家可怎么办?”孔维风有些着急,不过他着急的理由倒不是真心想要为孔家挣多少钱,而是单纯地为了反对而反对。
在孔家的家族会议上,还有一位不姓孔的人,他就是教.育部.长曾维智,因为以前他曾是孔垂信父亲的男御,所以也算是半个孔家人,他有权参与孔家的家族会议,程敬和张挺现在同样也有这个权利。
曾维智清了清嗓子,然后说:“虽然我也不同意衍圣公的做法,但是既然这样衍圣公的命令,那么我们也只能遵守,孔子学院必须要关闭!”
“这不是胡扯吗!哪有衍圣公上台后先把自己家的东西都胡拆一遍呢?”孔维风依旧不示弱,毕竟他还是有反对的权利。
孔垂信却是没有搭理他,而是对其他人说:“事情我已经办了,衍圣公的命令你们必须遵守,我要做的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你们都有意见,那就把意见吃掉吧。”
如果程敬在场的话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个人会是孔垂信,看样子他在藏经阁里受到的刺激真的不小。
“还有!”孔垂信稍微停顿一下,然后恶狠狠地说:“我发现半个月之前有人进入到过藏经阁,那个时候我父亲已去世,而我还没有继位……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但我奉劝某些人不要将家规视为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