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哄闹的时候.庄莹莹和冷如霜却气鼓鼓地冲了进來.只骂俞济石那王八蛋走了沒有.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看重手里的权力.女人却更看重自己的家.一回基地.几个女人就直接往家里跑.对付一个小瘪三在她们看來沒有什么看头.如果俞济石知道他在她们眼里就是这么不屑.不知道会不会吐血.不过.俞济石沒有吐血.她们倒先吐了起來.
几个狐媚的女人居然住在她们的家里.而且还真不拿自己是外人.将家里搞得乱糟糟的也就算了.庄莹莹她们一进门.居然还遭到了她们攻击和辱骂.还以为她们也是俞济石从外面带回來的野女人.话语极其难听、刺耳.庄莹莹那个气.一顿鞭子抽得她们抱头鼠窜.末了还不解气.非得再早俞济石理论一番.看看他凭什么住在她们家里.还带來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庄莹莹和冷如霜一起哄.这些师长、旅长、团长就更是倒苦水.只说得俞济石将他们幼小的心灵已经摧残得不行了.不能便宜他们就这样走了.否则别人还以为南山**军的门这么好进.是个阿猫阿狗就可以來撒一通野.一个个挽起衣袖就要出门.
蒋浩然心里叫苦不迭.这俞济石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那是委员长的亲外甥.几句冷嘲热讽还可以.真要把他怎么样还是不妥.毕竟人家是奉命前來.虽然嚣张了点.但人家有资本.可兄弟们这口怨气也不能让他们憋着.否则他们还以为自己怕了人家.
正好辎重旅打來电话.问是否放车.因为俞济石來的时候可是一个团.开來的汽车都有好几十辆.现在要离开了.当然得把车开回去.
蒋浩然一乐.回头就跟大伙说.人就别为难了.好歹人家也是中将军长.想办法把他们这几十辆车子留下.最好俞济石停在外面的那辆美式吉普车都别放过.正好自己的那辆丢在南昌了.从株洲到浏阳.这上百里的山路也够他们走的.出口气就得了.
众人听蒋浩然这样一说.闹哄哄地就往外走.刘鹤望着蒋浩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蒋浩然知道他想说什么.自己明显已经在委员长那里挂上号了.实在沒有必要再去多搞出些事.不过蒋浩然却不怕这些.他在日本人哪里还悬了赏的.不照样活得好好的.遂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沒事的.别伤人就是.”
刘鹤还想说什么.却被袁东拖起就走:“磨磨唧唧什么.搞得个娘们似的.走.跟我们出出主意去.”
蒋浩然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外面突然吹响了集合号.看样子他们这排场还搞得蛮大.随他们去.只要自己不出面.就可以说成部下为了泄私愤而为之.自己可毫不知情.大不了戴个管教不严的罪名.法不责众.总不能将全军的军官都拿去枪毙吧.
梅家姐妹到底不像庄莹莹和冷如霜一样风风火火.自从武汉回來之后.冷如霜的性格好像变了一个人.见了人也不再一付冷冰冰的样子.有说有笑的.做事也泼辣干脆.也许这才是她的本性.只是一开始对蒋浩然的抵触心理.让她不得不给自己蒙上一层保护色.庄莹莹就不必说了.侠骨柔肠的.至始至终都是一个汽油桶一点就着.居家还得像梅家姐妹.虽然长相萌得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但温柔可人、心思细腻.两个野丫头早跑得沒影.她们却将俞济石留在家里的痕迹打扫得干干净净.被子换了.地面洗了、不属于家里的衣服鞋袜都丢出了门外.整个家又回到了原來的面貌.给蒋浩然一种久违的温馨和放松.
“军长.回來了.你等等.”看到蒋浩然出现在门口.梅馨抬手用衣袖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迎了上來.红扑扑的一张粉脸含嗔带俏的.爱煞旁人.摆手示意蒋浩然别进门.从地上捡起一双拖鞋摆在蒋浩然面前.随即弯腰帮他解着鞋带.
“咦.你的脚臭死了.”梅馨将两只拖鞋套在蒋浩然脚上.快速地起身.耸着琼鼻说不出的娇俏.只把蒋浩然看得眼睛都开始迷离了.一双手不自觉地就往她的腰上模去:“美.老婆你太美了.”
“哎呦.别闹.”梅馨扭动了一下腰肢.虽然沒有摆月兑蒋浩然的安禄山之爪.但她好像并不在意.踮起脚在蒋浩然的脖子边嗅了一下.刚准备说他这身都馊了.腰部就被猛力拉了一把.让她整个人都投入到了蒋浩然的怀里.随即一张嘴巴就盖在了自己的樱桃小嘴上.
“唔唔??????”梅馨慌乱极了.两只手使劲地推着蒋浩然.但电流一般的感觉快速席卷她全身.强劲的男人气息让她头昏目眩.一条游龙般的舌头已经在她口里搅动起來.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悴不及防而又无力抵抗.只好听之任之.
“姐姐.怎么了.”屋里突然传來梅香的声音.话音刚落.梅香就闪了出來.挽起的衣袖露出一截白女敕的玉臂.手里还拿着一块正滴着水的抹布.这激情的一幕顿时让她目瞪口呆.抹布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好半天才发出一声嘤咛.红着脸快速地转身进了里屋.
有了这个插曲.纵容蒋浩然依然不管不顾.梅馨脸上可挂不住.不知哪里來的力气.居然从蒋浩然的怀里挣月兑了出來.顺手在蒋浩然的胸口捶了一下.嗔怪道:“就是你.”一张脸红得像天边的落霞.
这娇羞无限让蒋浩然禁不住又伸出了鬼爪子.但梅馨这次却像一尾游鱼般从他手边滑过.莲步轻移.快速地进了梅香所在的屋里.随即又伸出个脑袋冲着蒋浩然做了一个鬼脸:“你一身都臭死了.快去洗洗吧.”
说完就关紧了房门.不多时就听到了两姐妹在屋里咯咯的轻笑声和打闹声.
蒋浩然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故事无法继续下去了.抬起手在两个胳肢窝处嗅了一下.皱起眉头喃喃道:“臭吗.切.只不过三天沒有洗澡.哪里來的臭味.到底是小丫头片子.分不清这是男人味.只不过重了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