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寒雪脀的脸sè非常难看。
“该怎么办?”有漪小声问。
“先继续吧。”寒雪脀冷冷道:“你去把那两人带来!”
“嗯。”有漪应了声,转身离去了,寒雪脀又回去了。
在附近,有一个人,用一把黑扇子遮挡着半张脸,正偷偷看着·····
寒雪脀回来后又与童潼湾下棋。
童潼湾下了几颗后,又要放棋子,却被寒雪脀阻止:“且慢!贵客为何不好好下棋了,难道要故意输吗?请不要因为外部因素,而侮辱了围棋棋战的灵魂!”
“哼!什么灵魂!你从一开始就不具备。”童潼湾又改了原来将要放的位置,在一个新的位置上把棋子放下。
在他们又下了许多棋子后,寒雪脀停下了。
“怎么?你怕了!”童潼湾乐道。
“不,是两个消息到了。”寒雪脀站起,道:“一个好消息是——你的朋友到了,坏消息是只带来两位。”
“什么!”童潼湾大叫,他想站起,但又不能,“你说什么?两个!你骗谁呢?我有五个朋友,怎么你直请来两个?难道······”童潼湾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不敢再往下想了,真的不敢想了······
有漪走来,他后面还跟着几个人,其中有两个被扶着,童潼湾认得,是宫兮兮与阿楼椤。宫兮兮被两女人放到童潼湾左边石凳上,她还晕着,半醒半不醒的。
阿楼椤被两个木头人放到童潼湾右边石凳上,他一直没有醒来,坐下后,又倒在石桌上继续睡。
看着面前桌上,棋盘两边两个人的狼狈样,可把童潼湾吓坏了,他冲寒雪脀吼道:“你······你把他们怎么了?有你这样对待贵客的吗?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要找的人好像不是你吧。”
“对,你并没找我。他们两个没事的。”寒雪脀站起,说:“我要干什么?很简单,我要你帮我找齐你所说的那另外十个小镯子。到时候你再来我们这,集齐十一个,等把那副紫庭魄影镯修好后,你找到的那另外十个小镯子要送给我!”
童潼湾听后,很生气的怒道:“什么!你可真够贪!我看你身上好像也有不少传说中的宝石了吧,怎么还想······”
童潼湾早就感觉到对面的人散发着与那些宝石相似的能量,这时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但又说不出了。他似乎又被寒雪脀的眼神控制住了,舌头顿时有一种种麻麻的感觉。并且,他也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宝珠有异常。这足以说明,寒雪脀确实有花蝶凤宝石中的碎片能量!当他不再说时,舌头又不麻了,他想再问,却又麻的说不出话了,他想忍痛使劲说出,可就是发不出声音,便又换了个话题,才吐出了声音:“那我的另外三个朋友呢?他们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呀。”寒雪脀笑道:“我本来想把另外的三位也请来的。不过,出了些意外,被别人抢走了,只有一个不听话,在过门时向两边看了,受到五个木头人的攻击,至于结果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说罢,寒雪脀又站起身,走到有漪面前,不知说了些什么?
然后,几个人都离开了,只留下两个舞女在此守护着这三人。
二
水行的情况相当危险,他要面对五个木头人的围击。虽然他躲的不错,又有反击,可这样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使劲一跃,躲过一位木头人的双拳夹击后,就跳到一颗树上,又往别的树上跃去——他要开始逃离这些木头人们的攻击。
水行又顺着一条小路,快速的跑,后面五位木头人紧追不舍。水行放出大量的蝴蝶扰乱后面的木头人。后来,他躲到一个断崖下的巨石下,才暂时避开了那些木头人。
当水行十分确定木头人已离开后,便爬回断崖上。可他一上来,刚要走,一位木头人便出现在他面前,大大的吓了水行一跳。他马上向右边转去。可是,又有一位木头人从天上掉下来,挡住他,他又向右转,又有一位木头人从地上站起来,再转,又出来一位,接着向右转,仍然有,还转,还有·······不!是原来见到的第一位!
上行他转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五位木头人包围了起来,看着周围五位一动不动的木头人,他发愣了一会儿。突然,他略蹲子,起身要跳出这个包围圈。可他刚跳过木头人的头顶,就被一个木头手臂给打回去了。
然后,五个木头人一起上,把水行牢牢抓住。
不管水行怎么大呼小叫,五个木头人就是不说话,只把水行高高横抬在头顶上,快速走着,它们把水行抬到一片有着jīng美木雕的巨大宅邸群里,走进一间房,把水行抬到一大厅堂里,轻轻放下后,就默默离开了。
水行站直身子,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看着自己新到的地方——有不少人!这可把水行吓了一大跳,不禁惊道:“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非常年轻的人走到水行面前,他穿着一身浅鸀sè衣裳,扇着一扇比他的脸还要白的扇子,围着水行转了一圈,问道:“在下是家族最小辈第一百七十一小公子——公孙天宇,你就是是童潼湾所说的、不小心碰碎镯子的人吧,叫青波水行。你可真行啊!”
“不要废话,一边儿去!”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走过来,轰开天宇,然后很有礼的对水行道:“贵客,您好,在下公孙青茨,是第一百五十六小公子。刚才贵客一人受五个木头人的攻击,没事吧。公孙家族之外的任何人不论任何事情,在进入我们公孙木雕世家的地盘时,都要经过木头人这一关,这是我们家族几十年不变的规矩,敬请谅解!”
“哦,我懂了。”水行也还礼道:“可是我的其他朋友们呢?”
“这个······”不远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发出轻微而清晰的声音,慢慢道:“我们也不太清楚,好像有其他人插入进来,把其余五位贵客都擒走了,所以,只有你一人成功进来了。”
“你说什么?”水行很吃惊的问:“还有,有你们这样先把来客打一顿,然后再抬来的请客方式吗?咦?这么多的人,却没公孙有漪与公孙冶雯呢?我们就是被他们请来的。”
“什么?”一个有着一脸黑胡须,穿着黑衣的年长者突然大叫道:“是他们请你们来的,这怎么可能!我只让他们把你们送到运河的大船上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异。
这位年长者正是童潼湾前来拜见的主要人物——公孙蓝樘!他是公孙家族现在的最高领导——掌族首者!他站起来,向水行走近几步,说:“贵客稍等,待我来观察一下,到底是谁在捣乱!”
“不用了!”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这是谁?”水行向蓝樘问道。
“是······”水行旁边一个穿粉红衣裳的小丫鬟儿正要说,却被她左边的小丫鬟儿抢说了:“是公孙寒雪脀大宗殿下!”
这时,门外已走进一位白胡、白眉、黑发的人,他穿着一身墨鸀sè大袍衣,他刚一进来,厅堂内坐着的人都站起来,和站着的人一起面向门口那人。
水行也跟着看去,看着刚刚进来的人,心里立即感觉到这个人与众不同。他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就很生气的问:“你快说,我的朋友们都去哪了?”
“贵客请息怒,我那里确实有你的三位朋友,至于其他两位怎么失踪,就不知道了。”寒雪脀淡淡的对水行说,后又走到蓝樘面前,直道:“蓝樘,关于我们家族至宝的事可否由我寒雪脀来处理?”
“这······你想怎么办?”蓝樘向后退了几步,与寒雪脀拉开距离。他的眼神里似乎对寒雪脀充满着一丝恐惧,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严。
“我的朋友们呢?他们在哪?”水行很急切的直问,他一点都不惧这个新来的人。
寒雪脀转向水行,略略扫了水行的全身上下,道:“本来我可以把你们都带到一起的,可你们六人中,有一半遇到意外,没有到我那里去。只有你一人成功拜见了掌族首者外,另外两位也许是被其他我们所不知道的人擒走了吧。”
“不是吧。”水行嘟囔道:“童潼湾说在这里的这个小镯子最好得了,哪知,我们在进门时都那么难,好不容易进来了,却又分散了。”
在水行自己嘟囔的同时,寒雪脀已经用心语与蓝樘快速交流一番。其他人都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蓝樘又退离了寒雪脀几步,一副很激动的样子,又听他大声问道:“寒雪脀,你想要把家族至宝也舀走?”
蓝樘在说的时候,右手突然颤抖了起来,那右手大拇指上带着的一个墨鸀sè大指环也闪出了些许的浅鸀sè光点,但没一会儿就消失了,手也不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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