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蜜意,说不出的荡漾。
整整一夜,凌霄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的女人,他可以有多爱她。
如果不是凌夕最终承受不住在几乎要昏阙过去的时候可怜兮兮地哀求,那一场欢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让男人动情是好事,但,还是不要太多了。
一整夜的疯狂,换来的是第二日的无精打采手脚发软,所以说,纵欲,还是该有个度。
之后那几日,凌夕依然在菊苑里度过,小两口过得那是郎情妾意,多恩爱几回,过去那些不愉快也都渐渐消散了。
凌霄还想从前那般,挚诚而率直,哄他,确实比哄其他人要容易得多。
这种事要是落在楚寒冥夜甚至冷清的头上,想必苦头少不了她吃,还好,是霄。
不过,那几个家伙弄得她的霄伤成这般,还是不能轻易原谅。
所以凌夕哪怕一连在菊苑度过了好多天,也还是不愿意从这里离开,倒是凌霄不下数次提醒过该去近亲一下那几人,可每次他一说,她都会直接月兑衣服。
说那么多,不如多做。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过几日,期待已久的内衣展终于来临了。
今日美人坊里人山人海,不少宾客都提前到了场,除了对那个传说中的内衣展充满了期待之外,也是因为听说美人坊最近又出了一批新的款式,所以提前来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
美人坊的生意在皇城里做得确实挺大,如今在京中贵妇们的攀比们又多了一项,那就是看谁的衣裳是出自这家名门。
更有甚者,有一些夫人们愿意出高价钱让美人坊为她们设计衣裳,如果不是凌夕对设计的敏感度天生就比旁人要高,她一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
不过,最近她已经在着力寻找合适的接班人。
让她一个人设计那么多款式确实太费劲了些,从前生意少任务不多,还能应付过去,现在生意渐渐多起来,便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夜里的时间也被占用了不少。
只不过,能被请回来的人也都是这年代的姑娘,想要一下子把现代的设计概念传给她们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已经在逐步训练几个画工和灵感方面也比较出众的小姑娘,另一方面也在提高自己设计的价格。
不是不想接生意,而是真的精力有限,更何况她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她还得要在离开之前设计好未来五年每个季度要推出来的款式。
她的款式永远都不会过时,毕竟那是数百年之后的观念,只不过她不知道自己的设计是不是可以融入到这个时代中。
所以她和惟爱丸子她们说过,若是设计的衣裳到时候不被大众所接受,她们可以在用料和袖子上面下一点点功夫,稍作改变就可以去掉不少现代的气息,让所有的设计回归古典中。
不过,不到迫不得已她不想走那一步,毕竟她对自己的设计以及款式都是十分自信的。
晌午过后,美人坊里不仅前院热闹非凡,就连后院也似越来越不平静。
凌夕一边让姑娘们招待宾客,一边和宾歩淇云她们在二楼会场里进行最后的现场布置,整个晌午忙得连午膳也只是匆匆扒了几口便把筷子一扔,再次投身于工作中。
忙乱中,一个小姑娘匆匆上楼,走到凌夕跟前轻声道:“姑娘,今日外头似乎有些不平静
“不平静?”凌夕指尖一顿,放下手中的工作,看着过来通报的小姑娘,讶异道:“不平静是什么意思?”
“姑娘,这外头里里外外数几层全都是高手
虽然大家也知道平时便有不少高手守卫在附近,只要是个练武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份强悍的气息,但,今日明显不一样。
今日除了严守在附近的暗卫多了数倍之外,还多了不少街边的行人,路边的小贩,以及一些临时到这里来摆摊的生面孔,乱七八糟加起来几乎上千人。
更恐怖的是,这一方巡逻的官兵人数忽然多了数倍,每个人脸色凝重,仿佛生怕这里会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听完小姑娘的汇报,凌夕思索了片刻,才把手里的花纸放下,走到窗边,推开窗棂往外头望去。
其实外头没什么异样,只除了门前门后那几条街道比起往常要热闹上数倍之外,一般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过,放眼望去却是看到不少官兵在巡逻,而且这些官府的人似乎还有越来越多、越聚越密集的趋势。
她揉了揉额角,轻蹙眉心。
官府的人密集在这里做什么?
不待她多想,楼下又有一名小姑娘匆匆上来,向她轻声道:“姑娘,那位叫九音的姑娘来了
“请她上这里来吧她和九音没什么好顾忌的,也不似对着一般的千金夫人那般要客套些什么。
小姑娘下去之后很快便把九音领了过来,九音今日也是一身随意的打扮,看到凌夕,不等她开口她便笑得腼腆,一丝尴尬:
“不好意思,风辰夜知道我今日要到这里来,要上台表演,所以……”
“所以外头的官兵都是他调来的,是吗?”
凌夕的目光又往窗外望去,果然只是谈了几句话这么一会会的工夫,外头官兵人的数又多了不少。
如此隆重,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里将会发生什么大动乱。
“你就不能和你家男人说说,让他们换成便服吗?”这么多官兵在这里走来走去,哪有人敢随便靠近?
还好来的夫人千金们都是专门派了请帖,命人送到府中的,或许会有一些人因为这阵势而被吓到,但大部分人总是会来的吧。
更何况前院里已经聚了不少宾客,这人都来了,再吓走便没这个理了。
说到这个九音也是有点无奈,风辰夜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决定要做的事情,她哪里能阻止得了?
早该想到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走秀之后,他一定会有所举动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夸张。
九音走到窗旁朝外望去,看了几眼便唇角一瞥,笑得不屑:“你家的男人比起我男人还要恐怖,所以咱也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