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冥夜的医术在琉璃身上再一次得到认证,回公主殿短短数日,琉璃的伤已经基本痊愈,只是五脏之伤还需要慢慢调理。网
那日,在房间里闷了多日的琉璃执意要到后院走走,临出门前,眼角余光瞥见挂在床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送回来的佩剑,眸光闪了闪,还是决定把它挂回腰间。
今日凌霄去了武中阁议事,从清晨醒来便已经不见了他的影踪。琉璃寝房换了两个新的宫娥,两个小女孩怎么看也算得上心灵手巧,但,琉璃连她们的名字都记不住,也不想去记住。
青青一个便足够了,以后,宫娥就是宫娥,她是公主,和她们身份有别,除了使唤她们做事,根本无须和她们多说什么。说得多了,什么都是错。
已经是近中秋的日子,秋风卷着落叶,一片片飘落,她伸出手接住其中一片,默默端详了半晌后,忽然把它捏碎在掌中,松开手掌让它随风落下。
动了动四肢,感觉到后背的伤不会再因为她不安分的举动而被扯痛,她才安了心。抽出腰间的短佩剑,右手轻扬,短剑瞬间变成长宝剑,她五指握紧剑柄,长剑在半空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凌厉的剑招随即舞了起来。
这些日子她虽然没有再练这套无影剑法,但一直有在修练冷清所教的心法。心法是修练内功的,不仅可以提升自己的功力,更能强身健体,因而就算南宫冥夜给她把脉时发现她有偷练心法,也不但没有阻止,甚至偶尔还是加以指点,指出她某些练得不对的地方。
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是绝顶高手,随便一人的指点对一般人来说都是难能可贵,可遇而不可求。
剑招凌厉中透着点点寒意,收剑回鞘之时,漫天漫地,落叶纷飞,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现象。没想到她虽然伤病了一场,却因为新法修炼得当,剑法不仅没有退步,却反倒更上一层楼了。
看着漫天落叶,琉璃唇角一勾,连日来郁郁不欢的心情在这一刻总是得到了一点释放。
“啪啪啪”的鼓掌声在不远处的树下传来,琉璃回眸扫了一眼,只见一抹鹅黄身影斜斜倚在树下,宾步淇云闲闲地看着她,显然已经在这里站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
这次见到她,和第一次见面时是全然不同的感觉。琉璃擦了擦额角的汗,缓缓向她走去。
时节虽然已经进入中秋时分,但有艳阳的日子,气温依然不低,练完一整套无影剑法,琉璃便已累得满身大汗。她在树下石桌旁坐下,抬眼看她:“偷看别人练剑,有违江湖规矩,你不知道吗?”
“你这套无影剑法,若不是冷清亲自教授,我就算看你练一百遍也是学不会。”无影剑法千变万化,不是从雏形开始练起,连剑之人必定很容易会走火入魔,轻则伤身,重则丧命。
琉璃不懂这些,宾步淇云习武多年,却不可能不懂得。
她在琉璃身旁坐下,从怀中取出一包东西,轻轻砸在桌面上,“喏,你最喜欢的千日湖七彩石,我给你带回来了。”
“七彩石?”她连七彩石是什么都不知道,谈何喜欢?
拉开布袋的口子,再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桌面上,琉璃一双漂亮的眼眸瞬间一亮,桌面的七彩石虽然只是石头,却是绚丽多彩,就像她的眼睛一样漂亮!
琉璃忍不住轻轻叹喟了一声:“好漂亮。”
“不漂亮你会看得上眼么?”宾步淇云白了她一眼,几许无奈。
琉璃忘了自己过去的一切,她却没忘记,这家伙从小眼光高得很,对任何东西都十分挑剔,不是最美的,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换了失忆症,虽然对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但,那双挑剔的眼睛却还是和从前一样,若非如此,被她选入殿的男子也不会个个出类拔萃,更重要的是,每一个都是貌胜潘安,俊美非凡。
宾步淇云幽幽叹了一口气,以手托起下巴,哀怨地瞅着她:“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把殿里的男人让两个给我玩玩?就算不让楚寒,把冷清和凌霄借给我玩几天也好唉!”
她的话差点让琉璃被口水呛到。她浅浅瞟了她一眼,撇嘴道:“你若是有本事就直接去找他们,只要他们愿意,我没意见,你爱玩谁就玩谁。”
末了,又补了一句:“只要别到头来被他们玩死便好。”
她这个殿里的男人,哪一个若是心甘情愿被她玩弄在指掌间,她便真的对她服了。
宾步淇云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泄气,反倒是眉眼一亮,惊喜道:“你的那些夫君真的都那么强悍,还能把女人玩死不成?”
琉璃一怔,额角顿时挂满黑线,这,脑袋瓜能不能往别的方面想想?
蓦地想起璃王对她说过的话,她眸光闪了闪,忽然道:“他们是不是强悍,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怎么,全军覆没?”
宾步淇云脸色一沉,丝丝怨念:“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做什么还来取笑我?”
她自问也算得上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了,可遇上那几个男人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想了想,她忽然凑近琉璃,低语道:“你和他们是不是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他们身上都没有月牙儿胎记?”
琉璃微微怔了怔,认真回想了下,摇头:“看得不清,还要再试探一遍。”
楚寒与冷清都和她曾经有过几次赤诚相对时候,但一来从前她不知道月牙儿的事,而来,每一次都是羞涩万分,眼睛哪里敢往他们身上多看一眼?更别说去看他们的小月复了!
“有件事我想要问清楚。”忽然,她抓住宾步淇云的手,认真道:“这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
宾步淇云被她忽然变得认真的脸微微吓了一跳,她挑了挑眉,问:“什么事?”
“从前……我是说我溺水失忆之前,七公主风流放.荡在外的名声是怎么回事?”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道:“我与楚寒成亲前,根本还是处子之身。”
宾步淇云闻言,一记黯淡瞬间闪过,再抬眼看她时,眼里已经没有多余的东西。她淡然一笑,戏谑道:“你的身子果然已经被楚寒给破了!还以为你真的对男人没兴趣,没想到,只是一直没有看对眼的而已。”
“宾步淇云!”
“好吧好吧,我说便是了。”唤她全名,有那么严重么?“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不是么?和那些男人鬼混的一直都是我,而你每次只是躲在暗处观战,怎么?这答案满意了吧?”
琉璃握了握掌心,一瞬不瞬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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