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面容淡若,却眼神坚定:“璃儿,我对你从来就没不认真过。(.)”
琉璃嘤咛了一声,两手放了他的衣襟,转而抱上他的脖子,把头埋入他的肩窝,紧紧抱着他。
“寒,不要骗我,永远都不要骗我。”
他也是用力抱着她,浅浅一笑,“我没骗你,是你从来不相信我。”
两滴清泪从她眼角滑下,笑意爬上她的眉梢,唇瓣轻轻扫过他的脖子,伸出舌尖在他颈脖的动脉上勾了一下。
楚寒浑身一颤,身下因为她这个小小的举动狠狠绷紧着。他轻轻把她推开,迎着她带笑的目光,声音喑哑:“璃儿。”
她妩媚一笑,忽然伸手捧着他的脸,红唇压下,含着他的唇瓣轻轻吮.吻了起来,小手沿着他的脖子滑下,落在他的衣襟处,再从衣领探.入。
小手模索到他的胸前,轻轻在那点粉色上打起了转。
楚寒的呼吸变得紊乱不堪,他的大掌落在她腰间,用力揉捏着:“璃儿,你这……小妖精。”
大掌往上,覆在她的柔软上,用力揉.捏了起来。
这次琉璃没有再害羞,而是主动跨过他的两.腿,让再次抬起头的炙.热抵在她的柔软处,小手顺着他的胸前往下探去,顺着他本来已经被解开的衣裳探.入,一把握住他的昂扬。
楚寒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喘了一声,对上她调皮的视线,薄唇一勾,哑声道:“小妖精,你会后悔的。”
琉璃却狡谲地笑了笑,忽然在他的顶.端用力捏了一把,看着他因为痛苦而纠结在一起的眉心,她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是么?我倒要看看是谁要后悔。”
楚寒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她的裙子,让她本就穿戴不怎么整齐的身子对准自己的昂.扬,忽然重重压了下去。
“唔……”
最终到底是谁后悔,没有人知道,动情的一刻,才刚开始而已……
那一夜,琉璃并没有留在楚苑,而是用过晚膳后,回寝房换了一身衣裳,在楚寒的陪同下去了竹苑。
按照楚寒的意思,想要在宴会上一鸣惊人,歌舞行不通,那便不如来点文墨吧。宗政初阳的山水画在整个扬川大陆都是闻名的,只要能学得他一成功力,想要在宴会上技压群芳,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楚寒只是把她送到竹苑的门口,看着她进入远门,才转身离去。
宗政初阳正在案几上不知看着什么书籍,看到琉璃进门,讶异只是一闪即逝,便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应向她:“公主要过来,怎么不事先派人传个话只会一声,好让我好好准备,我这里什么都没有……”
“有你便够了。”她笑了笑,进了门,走到案几旁坐下,拿起他刚才翻阅的数,仔细看着。
宗政初阳把房门关上,随后也来到案几旁,亲自给她倒上一杯清茶,送到她面前:“要喝么?”
她摇了摇头:“不渴。”
宗政初阳把杯子端了起来,喝光杯中的茶水,这才看着她,问道:“公主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我想向你学作画。”她把书籍放下,站了起来,向他靠近两步,“可以么?”
见他犹豫,她便又道:“过两日便是中秋宴会,父皇下了旨,每个殿的公主皇子都需要表演一个节目。你也知道,论唱歌跳舞抚琴奏乐什么的,我万不是五皇姐的对手,便只能在画功上下点苦功了。”
可画功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一蹴而就的,这点,不管是她还是宗政初阳都明白。
宗政初阳想了想,才道:“公主今夜才来找我,必定不仅仅只是为了向我讨教如何作画吧?”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无须拐弯抹角便能进入正题,琉璃甜甜一笑,道:“没错,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在宴会上演出,助我一臂之力。”
宗政初阳没有立即答应,但也没有拒绝,他回到案几后坐下,抬眼看她:“公主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不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夫君。”她走到一旁坐下,以手撑着下巴看他:“再说,那夜我从南宫冥夜那处拿来的药对你也是有用的吧?看在这点情分上,你也该帮帮我。”
他目光难得柔和。虽然她那举动的最终结果是让南宫冥夜知道他中蛊之事,不过,那份心却是好的。他浅浅一笑,“看在这点情分上,我没有拒绝你的理由。”
“真好。”她眉眼一亮,立即站了起来,盯着他:“那你现在便教我吧。”
时间宝贵,再也耽误不得,离中秋宴会就剩两天了,现在不学还等何时?就算有宗政初阳陪她一起同台演出,她总得也要学会一点吧,要不然,明眼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来。
就是滥竽充数,也得有这么个能充数的本领才行啊。
宗政初阳没有说什么,站了起来,看了她一眼:“那,随我来吧。”
宗政初阳的山水画,画功惊世骇俗,但,真正吸引人的却是他令人望而却步的轻功。试想一下,举着比人还高的画笔,跃在十几米高的画卷上,凌空作画,若不是亲眼所见,便都以为只有神仙才能做到。
这样一份惊世轻功,有谁能比?
当然,要学这样作画,地点必然不可能是在室内,因此她带着琉璃来到前院,让阿福叫来几名下人,先从矮一点的画卷画起,一步一步教着琉璃如何用心用腕力去作画。
那一夜,他们一直练习到凌晨,在天即将要亮之际,累极的琉璃才在练习中直接倒在他怀里,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宗政初阳看着她那张沉睡的脸,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唇角却不自觉浮出一抹浅笑。这女人,居然真的就这样睡过去了,若不是他凭着自己身后的内功,轻易能分辨出她是否真的在沉睡,他一定会以为她是在装睡而已。
试问,哪有人刚才那拿着笔在作画,下一刻手中的笔忽然落下,头一歪便睡过去了?
命人把画卷笔墨收拾好,他抱起她大步往卧房走去。
其实认真看起来,她真的算得上是个惊世大美人,只是自己从前对她一直存了偏见,就算再美,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胭脂俗粉而已。
把她放在床上,再看了看那张硬邦邦的长椅,犹豫半刻后,最终,他把外衣月兑去,翻身上床,在她身旁躺下,侧身背对着她,闭上眼睛。
没多久,也沉沉睡去了。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