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深处,云飞把她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事先铺好的干草从上,伸手便要去解她的衣裳。
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也没必要多说什么。
云飞也不是个懂得说话的人,只能任由事情一步一步按原定的计划进行。
凌夕闭了闭眼,别过脸。
感受着在自己身上慢慢肆虐开来的大掌,心里止不住又一阵揪痛。
这样的欢爱与上刑场有什么区别?又或者说,和被强暴有什么不一样?差别只在于她没有去反抗。
“璃儿。”见她一直闭上眼不说话,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身下,慕容云飞眉心紧紧皱着,大掌落在她脸上,把她一张小脸掰了回来:“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她这样,弄得他如同……奸尸一般,直到现在他还完全硬不起来。
凌夕不知道他的情况,只是微微抖了抖长而翘立的睫毛,张开一双眸子,看着他:“你快点结束好不好?”
反正躲不过去,她也不躲了,她只求他能快点完事,结束之后,她还得要等冥夜。
慕容云飞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者说他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清楚,那么令人期待的事情,到了现在居然如同受刑一般。
或许他也想快点结束,可是,他的身体没有半点反应,如何能尽快?早知道,他该多喝几口南宫冥夜给他们准备的那药。
只喝了那么几口,药效对他们这种练武的人来说根本没有太多的作用。
南宫冥夜是不希望把所有的事情都赶到绝路上,所以不管是给凌夕还是给他们,用的药也比之前减轻了一半的份量。
可是,现在对他来说,他根本不在乎那几口药能在他身上留下什么不好的作用。
横竖璃儿以后不能孕育,他也没必要在乎自己是不是可以让女子怀上孩儿,这辈子除了璃儿,他不可能再要别的女子。
他敛了敛神,专心看着身下的女子。
大掌落在她的后领,解开了她肚兜的衣带。
这么久没有碰她,等真正和她触碰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身体不可能没有反应的,只是现在心里压力太大,他还来不及有所反应而已。
那件薄如蝉翼的肚兜被扯下来后,云飞倾身向前,吻着她的薄唇,大掌落在她的柔软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果然真的很想这具身子,哪怕心里依然被大石压着,接触到她柔软的身子之后,被藏在身体深处的**便又不自觉升腾了起来。
他的触碰越来越有力,他的唇齿也越来越滚烫,含着她的小嘴,一下一下吮.吸。
指尖捏着她的脆弱,渐渐加了几分力道。
身下的女子娇.吟了一声,闭上满含痛楚的眸子。
终于还是要开始了。
云飞刚才看起来还一点不感兴趣的样子,可现在她已经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一处硬.邦邦的,正抵在她的腿间。
不管是谁都一样,她始终躲不过,不管他们开始的时候装出有多疼惜她,到了最后也还是会变得一样,如同猛兽一般在自己身上发泄他们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去想她的夫君们,明知道不应该,却也还是越想越偏激,越想越厌恶。
不是厌恶他们的人,而是,厌恶这件事情的本身。
胸口又微微腾了疼,她皱了皱眉,躲过他的唇齿,忍不住痛苦的咽呜了一声。
“怎么了?”云飞抬起头,垂眼看着她写满痛苦的小脸,惊道:“是不是不舒服?”
她不说话,只是小手落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摁了摁。
心里不舒服,心里很不舒服!
如果现在也可以像昨夜那样心脉痛起来,是不是就可以躲过这一劫?
可是,让她绝望的是,她的心脉一点都不痛,她很清楚,她的痛楚只是因为心里不舒服,只是因为太难过,并不是心脉又在抽痛。
可慕容云飞看到她的举动了,脸色禁不住顿时大变,急问道:“怎么了璃儿?是不是心脉又痛了?”
他知道,她昨夜就已经发作过一次!
凌夕还是不说话,只是紧闭着自己的双唇。
慕容云飞把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大掌落在她胸前,不是为了去捏她的柔软,而是在揉着她心门所在之处:“是不是心脉又痛了?是不是?璃儿,你说话。”
她真的不想骗他,可是,他这么紧张,似乎只要她心脉真的痛起来他便不会再碰她那般。
凌夕眨了眨眼,抬起眼帘,对上他焦急的眸子,想要点头,却又不忍心如此骗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云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视线紧锁在她脸上,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心脉痛?璃儿,是不是?”
她闭了闭眼,最终痛呼了一声,用力点头:“是,好痛,我的心好痛,云飞,好痛……”
慕容云飞吓得心间一顿撕扯,再也顾不得其他,高声呼唤:“冥夜,她心脉又痛了,冥夜!”
不知道守在哪个角落里的南宫冥夜转眼来到他们跟前,把虚弱的女子搂在自己怀中,蓄着内力的大掌落在她胸前:“别怕,璃儿,不要怕,很快会没事的!”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心脉这两日怎么会发作得如此频繁?本来在他的估算里,她至少会隔上好几日才发作一次。
“别怕。”他依然安抚着,大掌在她胸前发力,额角已经溢出星星点点的汗迹。
凌夕微微睁开眼眸,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不敢。
冥夜不是个喜欢把自己的情感表露在脸上的人,可他眼底却分明写满了焦急也写满了痛苦。
那是为她而痛,她心脉痛,他的心也跟着在撕扯……
她这样骗他,究竟应不应该?
她伸出手,抚上他刚毅的脸,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做什么,脸上痛苦的表情再也装不下去。
她低低唤了声:“冥夜……”
“别怕,很快会没事,很快!”南宫冥夜的视线从她胸前移开,落在她脸上。
看到她清透的眸子,他微微怔了怔,随即,眉心倏地揪紧,大掌离开她的胸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指尖搭上她的脉门。
凌夕知道自己的戏码已经被他看穿了,她本就不是个擅于撒谎的人。
心里一顿紧张和慌乱,她忙坐了起来,看着他:“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