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飞没想到自己努力了那么久也寻不回来的欲.念,居然因为与凌夕紧贴在一起,便一下子又被勾了起来。
心中的不安和酸楚渐渐散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她的**。
他有多久没有好好要过她了?
宁静的夜空渐渐又响起两人急促的喘息,没过多久,她的喘息变成了如泣如诉的低吟。
而他,呼吸越来越沉重也越来越急促,最终他放开了所有的包袱,心里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要她,狠狠要她。
要她的身子,要她的心,要这个让他一直牵挂一直珍视着的女子。
夜依然很深也很长,疯狂的掠夺才刚开始……
风平浪静之后,慕容云飞把凌夕两条腿抬起来搁在自己腿上,随手抓来被丢在一旁的衣裳,匆匆披回到自己身上。
凌夕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一夜两次确实让她挺疲累,又因为刚才与云飞契合得太完美,一场欢爱,期间到达了数次,让她整个人如同经历了一场浩劫那般,浑身绵软无力,大脑也只剩下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渐渐回到脑际,她睁了睁眼,看着坐在一旁的慕容云飞,轻声道:“冥夜呢?他是不是不来了?”
慕容云飞把她两条腿轻轻放回去,抓过衣袍盖在她身上,揉了揉她的发丝浅笑道:“你当他是什么人?他就是心理再难受也不会抛下你不管。”
果然他这话才刚说完,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没过多久,那一抹与夜色融入在一起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
看到他之后,慕容云飞轻轻拍了拍凌夕的肩头才站了起来,转身走远。
凌夕一声不哼,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南宫冥夜,一动也不敢乱动,温顺的如同一头绵羊那般。
南宫冥夜在她身边坐了下去,掀开她身上衣袍的一角,带着内力的大掌探入,落在她小月复间,轻轻模过她月复部每一根柔滑的线条。
肚子暖暖的,让她整个人连同那颗心也温暖了起来。
她动了动唇,低唤了一声:“冥夜……”
南宫冥夜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虽然不像刚才那么冰冷,却也没有半点情愫。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落在她月复间的掌却依然是暖的。
她想撑起身子,又想起他给她揉肚子的时候是不允许她起来的,这么一想,想要起来的念头顿时散去。
她只是动了动胳膊伸出小手,握上他另一只大掌,轻轻握着,视线锁在他的脸上,认真道:“冥夜,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南宫冥夜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专心为她揉着小月复。
凌夕只觉得鼻子酸酸的,看到他就想哭,不是为自己委屈,而是为他心疼。
她又用力握了握他的掌,依然道:“冥夜,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我气,冥夜。”
他还是不说话,手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顿半分。
他不理会自己,凌夕也只能闭上嘴,安安静静躺着,视线未曾从他脸上移开过半分。
就这样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眼皮渐渐沉重了起来。
肚子依然是暖暖的,很暖很舒服。
她忽然觉得,冥夜虽然总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可是与他在一起以来,他给她的从来都只有温暖。
除了刚才自己惹他生气后看到他的目光是冰冷的,其余任何时候,他都是暖暖的冥夜。
小手依然握着他的大掌,她轻吐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眸。
冥夜还是暖的,不仅落在她月复间的那只大掌一片暖和,就连被她拉着的那只掌也是暖的。
他还是暖的冥夜,还是疼她的冥夜。
她再也不会骗他,也不会任性,更不会伤他的心了,以后她都会听他的,好不好?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哪怕眉心依然微微蹙着,可唇边却含了一丝淡然的笑意。
南宫冥夜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眼底是复杂的光亮,可不管有多复杂,最深处始终是那一抹怜惜和爱意。
轻轻握了握她微微发凉的小手,他才执起她的手把她放回到自己身上,拉好她身上的衣袍,大掌依然在她月复间揉着。
生气又能如何,再生气也始终放不下她。
……
第二天清晨,凌夕在一阵暖暖的气息中醒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然躺在楚寒的怀里,冥夜已不见了影踪。
天才刚亮,朝阳透过云层洒下了一片晨曦,南宫冥夜便是在这一片晨曦中踏着朝露返回。
回来时他什么也不说,直接来到凌夕身前,执起她的腕细心把起了脉。
看着他清寒中透着一丝倦意的脸,凌夕心里酸得只想抱着他,狠狠与他诉说情怀。
可她不敢,既然冥夜不愿意告诉她他夜里做的事情,她便只当不知道。
冥夜给她把脉的时候把得很用心,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才把她的腕放下来。
他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她知道昨天晚上的努力又白费了。
南宫冥夜站了起来,楚寒也把凌夕扶起,大家集中在一起吃了点干粮之后,便开始整理各自的行装准备出发。
凌夕却分明觉得今日的气氛有点诡异,看着众人脸上却又没有任何异样的情愫,她忍不住回头看着楚寒,拉了拉他的掌。
楚寒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说话。
她的视线环过众人,总算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大家聚集在一起之后,她发现师父和宾歩淇云不见了。
正要开口问楚寒,宗政初阳却道:“我们该赶路了,若不尽快离开这片密林,会赶不上你师父他们的步伐。”
“师父究竟去哪了?”起来之后见不到江山,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不安,她看着宗政初阳,轻声问:“还有宾歩淇云呢?宾歩淇云是不是跟师父在一起?”
宗政初阳点了点头,又道:“你别误会。”
“我没有误会。”她知道师父对自己的心意,就算他和宾歩淇云一起离开了他们,她也相信师父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云飞揉了揉她的发,把水囊塞到她手里:
“拿着这个在路上喝,我们今日要赶路,不能有丝毫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