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子女子越来越酡红的脸,慕容云飞觉得自己确实很混蛋。
不过,大概他还可以更混蛋些。
“我可以答应不告诉他们,但你要兑现诺言。”看着她慌乱的眼眸,他忽然有点想笑,只是,忍住了。
也没让她看出什么端倪。
想说话,可他忽然压了下去,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完全透不过气来。
她低喘了两口气,用力推了他一把:“云飞,起来,你……好重。”
不过,他压下去之后,那根放肆的长指倒是被抽出来了。
一点空虚,可至少感觉轻松了不少,指的是心。
身体完全无法感觉到半点轻松,看起来修长斯文的云飞,没想到居然重成这样。
她好像忘了,他和冷清一样,外表看着优雅贵气,花样美男,可事实上,一身肌肉,比健美先生的还要可怕。
她又用力推了一把,依然推不开,胸臆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连脑袋瓜都几乎变得一片空白。
“云飞,真的……真的好重,唔……”
“伺候我,我便起来。”大掌从她腰间往上,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点空隙,指尖竟掐上了她胸前的果子。
凌夕闷哼了一声,被压得五脏六腑如同扁了一般。
“云飞……”
“伺候。”这次,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份坚定,那两根掐着她的指头也加重了几许力道,疼得她眉心顿时纠结。
“我……我伺候,你先……起来。”她快呼吸不过来了!
总算,慕容云飞撑起自己沉重的身躯,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
冷眼看着她不断喘.息,他笑得惬意:“月兑衣服。”
“云飞……”
“看来你喜欢被压。”他作势又要压下去。
凌夕吓得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用力摇头,一双晶莹的眸子蒙上一点水汽:“我……月兑,我给你月兑。”
没被压过的人完全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痛苦中还带着一种窒息的绝望。
她没想到素来怜她惜她的云飞居然会变成这样,现在的他,如恶魔没有什么两样。
是因为认定了她和战倾城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所以已经气得完全不顾她死活了吗?她不知道这算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玩过了今夜之后,他是不是可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温柔的云飞,最疼她的云飞……
颤抖的小手落在他腰间,小心翼翼地褪去他身上的衣裳,那双美丽的眸子已经蒙上了一层泪意,却只是倔强地不让泪珠滚落。
慕容云飞把视线调到她胸前两座饱满上,不去看她惹人心疼的脸。
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她。
俗话说,有一必有二,只要今夜她屈服了,以后,她还是会臣服在他身下,如同楚寒和冥夜那般。
过去一年,他浪费了多少时间?
跟这个女人真没什么好说的,一年的时间足够让他花光所有的耐性,尤其,她的心越来越野,越来越不听话……
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跟任何人说起,独自承担。
她的心真的野了,或许,早该把她好好收拾一下,让她清楚他一年以来不碰她,不是她自以为的那般愿意放手,他只是想给她时间好好调整自己。
却不想,他们越是退让,她越嚣张。
不想要他们是不是?
想不想要,根本轮不到她作主,这年头,能做主的一直是男子,是她的夫君!
“快点。”
“云飞……”她手一抖,抬眼看着他。
“我的耐性已经被你磨光了,夕,磨了一年,还想继续么?”慕容云飞的眸子越来越幽黯,声音也越来越喑哑。
床上床下的他完全是两个人那般,这一点,她早在第一次与他亲密接触时就已经知道。
他昨夜……甚至对着昏迷的她做那种事。
她现在,居然有几分怕他。
是不是因为不再相信,不再怜惜,所以,对她再没有耐性了?
“或许我该像楚寒那样。”见她为自己月兑衣裳的动作越来越迟缓,他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趴下。”
“云飞!”她惊恐地唤了一声,抬起眼眸盯着他迅速氲黑下去的眸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从来不会强迫她!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璃儿……”
“我不是许世琉璃!”
“你是不是许世琉璃与我无关,但你永远都是我的璃儿!”他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拉得趴倒在床上,“闹了一年,还没闹够么?”
他可以怜她疼她,那是在她听话的前提下。
他愿意给她时间去养好身子,同时养好那颗心,但,不代表他愿意任她无止境闹下去。
“我不屑楚寒对你所用的手段,但,如果只有那样才能得到你,我愿意。”他素来温润,但不代表他没有任何脾气。
濯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被自己禁锢在掌下的身子,他的声音冰冷中透着一股明显的怒气:“战倾城是什么人,你连他也敢收留!女人,你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云飞……”
他在月兑衣,她明显能感受到。
他真的不打算放过她,他真的要像楚寒一样!
“云飞,我不是故意的……”她真的开始有点慌了,这样的云飞,她从未见过。
“不告诉我,是不是故意的?”有人把刀子搁在她脖子上,不许她对他说半句真话么?
她不愿意相信他们,遇到困难不愿意以他一起分担。
他是她的夫君,不是毫无关系的路人甲!
“云飞……啊!云飞……嗯……”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事情到了这份上,已经明白到他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最疼她的云飞,如此对她……
“既然知道他是战倾城,嗯……你该知道……啊……我和他是清白……的,啊……云飞……”她不想再跟他斗气了,她没有这个能力,“嗯……”
“璃儿,你根本不明白我在气什么。”他俯身压上她,炙热的气息重重喷洒在她的侧脸上:“真紧,永远都这么紧,天生就适合伺候男人么?”
她不说话,眼角含着屈辱的泪。
云飞,如同变了个人一般,再也不是那个文质彬彬唇角含笑的云飞。
“嗯……”
“昨夜我就是这样要你的,可惜,你完全不知道。”他的声音哑哑的,抛开他对她的强迫不说,这样的云飞,还是轻易可以乱了她的心魂。
可是,她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
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