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大床上依然正在上演着激情的戏码,旖旎的一幕在冷清闯进去之后便赤。果果地呈现在他们面前。
已经累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凌夕听到有人闯入吓得尖叫了一声,尚未清来人便慌忙抓来一旁的锦被挡在自己胸前。
可她身后的男人却完全不管不顾,只是大掌一挥把大床的纱幔拂开,让它们自由垂落。
虽说挡不去太多春。光,但至少能让床上的景致起来模糊些。
身下依然疯狂冲撞着,已经到最后关头,哪里还能停得下来?
居然真被气着了,气得不顾一切地闯进来,来那几个男人过去在这女人身上确实吃了不少苦头。
他薄唇一勾,忽然倾身上前含着凌夕的耳垂低喃道:“既然他们这么喜欢,那就让他们你如何在我身下承欢。”
凌夕吓得睁大了眼眸,想要开口阻止,他却立即以最疯狂的姿势在她身后猛烈冲撞。
那速度那劲力如同不要命了那般,拍打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卧房,她的嘴一张,出来的全是如同哭泣一般的声音,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完全连不上:
“寒,不要……啊……不行了,你……嗯嗯……放过我吧,啊……求你……”
楚寒根本不管不顾,依然以最强悍的姿态占有着这副小小的身子。
“嗯……寒,真的……不行……啊……放过我……求求你……”
那六个男人睁着一双大眼,着床上这一幕,就连最安静的南宫冥夜脸上也是完全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没想到他大哥居然真的可以厉害成这样,把他们的娘子折腾得开口求饶起来,这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自然不相信是因为楚寒天生能力过人,他哪怕再厉害也不可能比其他人厉害那么多。
轮到耐力和持久力,这里的人有谁愿意承认自己比他差?可是……可是那个再过去十几日,每日如狼似虎的女人居然还在求着他放过自己,她真的在求饶!
连南宫冥夜都如此震撼,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没有亲见之前还能随便找个理由说服自己,认为暗影不过是为了给自家主子争点脸面,才会如此骗他们。
可现在……已经是自己亲眼所见的事情,还有谁能不服气?
“怎么样?够了没有?”床内传来楚寒嘶哑的声音,听得出已经激动了好一段时辰,但却还是中气十足,并不见有任何虚弱的征兆。
床上的女子依然不断吟哦,甚至尖叫着,弄得房内其他人人人唇干舌燥,浑身绷紧,一点都不好受。
走在最前头的冷清忽然一拂衣袖,转身便朝房外而去。
其他人也只是怔愣了片刻,便也跟上他的脚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走在最后的慕容云飞还不忘为两人把房门关上。
其实这种热闹的事情平时还真没见过他们这么齐心去凑热闹,六个人一起去。
只是这次……除了凌霄之外,其他人心里也都存了几分不平。
江山的不平还稍微浅一点,毕竟过去那些事情他也只是听说,从来未曾亲身经历过,但他知道事情不假。
雪莲的能耐,南宫冥夜曾向他们解说过。
冷清和冥夜回来那日也确实累得萎靡不振,整个人无精打采如同经历了数场浩劫那般。
他哪怕再自负也不认为自己一个人可以敌得过他们两人,所以在知道楚寒居然能把这小女人搞定,甚至还搞得她求饶的时候,他心里其实也有那么点不平,也想是真是假。
就连江山都有这样的心态,其他亲身经历过的人便更不用说了,尤其是冷清和南宫冥夜。
南宫冥夜哪怕脸上没有多少神情,可那双眼眸也是冰冷至极的,哪怕是他的亲大哥,却也是他娘子的男人。
男人与男人之间有什么可以比的?数也数得出来,权势和能耐。
其他事情他们或许还没那么重,可是这种能耐,却是赤。果果可以拿来比较的,尤其他们的娘子必定会在心里私自把他们全都比较了个遍。
这么多人居然还不敌他楚公子一个,这事如何叫人咽得下这口气?
以后那个小女人,那颗心是不是又得要偏上几分?
“你是不是给他吃了什么药?”宗政初阳着南宫冥夜,忽然问道。
南宫冥夜只是淡淡瞄了他一眼,尔后冷冷一哼,转身朝大厅走去。
样子吃了神药才会有这种神力这个说法是行不通了,天底下最好的药都在南宫冥夜的手里,楚寒若是想要,不找他还能找谁?
可若不是吃了神药,又怎么可能会这样?
这事太神奇了,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他怎么做到的?
戏剧落幕,本来大家都打算各自散了回去做事,反正该的不该的也都过了,想的不到,不想的倒是得人心烦意燥,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虽说是要等楚寒出来议事,可这事也不是非要今日商议不可。
不过,在回到大厅的时候,却见暗影在吩咐下人上饭菜,到他们,暗影忙招呼道:“午膳很快便能上齐,各位稍作歇息便好。”
没有人有异议。
既然今日是来找楚寒议事的,也既然把房内那两个依然弄得热火朝天的人惊动了,让楚公子知晓了他们的来意,想必在完事之后,他们也会很快出来。
沉默了片刻后,大家便在角落坐下,继续浅尝香茗静心等候着。
这一等又等了半个时辰,等到饭菜都凉了,也等得大家心烦意燥想要离开了,楚寒和凌夕的身影才慢悠悠地出现在大厅门外。
楚公子依然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甚至起来比昨日到时还要神采飞扬。
而被他夹在怀里的小女人却是一副软弱无力随时会昏倒的姿态,到离她最近的冷清,她忽然用力挣了挣,挣月兑了楚寒的钳制,软绵绵地向冷清扑了过去。
冷清下意识往前两步把她接到怀中,到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他心头一痛,急道:“怎么回事?怎么会累成这个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