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不出去,她便去清风殿陪江山。
这话可是比她做任何事都有效果,凌霄在听到这话之后,果然迅速离开这一方,再也不敢造次。
好不容易等到她来,要是让她跑了,今夜自己要怎么过?
虽说今日本来是属于江山的日子,可是,是她主动要跑到这里来陪他的,这个时候他说什么也不会放她离开。
坐在茶几旁,看着屏风里那一道身影,哪怕唇干舌燥,哪怕喉间收紧,也哪怕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凌霄也只能干看着,什么也不敢做,也不敢乱想。
好不容易等凌夕沐浴更衣完从屏风后出来,他才执起衣袖擦了擦额上脸上的汗珠,举步朝屏风后迈去。
凌霄沐浴比凌夕要快得多,只是一炷香多点的时间他便从屏风后出来。
让人把屏风后的狼藉收拾好之后,等到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他举步走到长椅上,把女人抱起来往大床走去。
凌夕却揪紧他的衣襟,抬起一双明亮的眸子浅笑道:“我今夜想喝酒,你让下人弄点酒来,好不好?”
“酒?”他微微怔了怔,垂眼看着她,一丝讶异:“好好的干嘛要喝酒?”
凌夕努了努唇,一丝怨念:“你每次都那么粗鲁,不让我喝点酒,我心里会害怕
都说酒能壮胆,这话凌霄是知道的,可是,和他做这事得要喝酒来壮胆,要不要这么夸张?
“我温柔点不行吗?”
凌夕的小手爬到他的衣襟上,拂开他的衣领,笑得轻柔,不以为然道:“你哪次可以温柔?”
他不说话,事实上也找不到话语来反驳,似乎自己真的不怎么懂得温柔,每次都会弄得她不开心。
“快点让他们弄点酒来吧,人家说喝酒可以**,你不知道我和初阳在一起的时候也常常喝点酒的吗?”
听到她这话,凌霄不及多想,把她在床边放下后便走到门外,吩咐下人给他送酒来。
他知道他在这方面不及她其他的夫君,尤其是宗政初阳,宗政初阳是最讨她欢心的一个。
他也很想学习几招新的花样来让她开心,只是自己在这方面天生愚钝,真的学不来。
但,他是真心想要让她快乐的。
等到下人把两瓶酒送来之后,凌夕看着桌上那两个小巧的酒瓶,嘟哝起红唇不悦道:“就这两瓶酒还不够我喝呢,让他们送两坛过来
“两坛?”凌霄虎躯一震,回眸看着坐在床上的她,眼底闪过几许困惑,两坛酒,这是要醉死他吗?
“怎么?你觉得你不行吗?”她斜斜依在床边,曲起腿,睡裙是宽松的,裙角被她无意撩了起来,绕过膝盖滑到大腿上,露出了一大截香艳的肤色。
凌霄浑身一紧,身下欲.念顿时又狂烧。
见她这副媚入骨髓的模样,他再也不及多想,走到床边随手一扬,把她的裙子拉了下去,将她盖得严严实实,才朝门外而去。
又找来下人命他们送上两坛酒,等到她需要的东西都被搬来之后,他才把房门锁死,回到床边,随手一扬把她的裙摆撩了起来,又让她恢复了刚才那副妖媚的模样。
凌夕眨了眨眼,抬头看着他,笑得妩媚:“干嘛,还怕我给别人看了去
居然盖上又撩开,这男人……可爱得教她心疼。
凌霄不说话,走到桌旁拍开一坛酒,本想把酒坛端过去,可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精致小巧的酒瓶拿起来,来到床边,把瓶塞拔去凑到她跟前:“你要喝吗?”
“我想让你喝
她接了过去,含了一口酒水到口中,忍着那一份呛人的酒气,忽然一步跨坐了在他的身上,伸手把他的头拉了下来,小嘴凑了过去。
凌霄还是第一次接受她这样的伺候,如此喂酒,就是只喝了一小口也醉得他头昏眼花身心一阵滚烫。
“璃儿,我们不要喝了他呼吸沉重,粗粝的掌沿着她的腰线一路往上,落在她柔软的酥.胸上轻轻揉捏着。
**一刻值千金,喝酒他都嫌浪费时间。
“你把我抱到桌旁,我们在桌子旁好好喝一会,好不好?”她又直起身躯,在他下巴上吻了吻,一双媚眼盯着他,笑得如同妖精一般,妖媚潋滟,风情万种。
凌霄很想说一个“不”,可是又不忍把她打断,便长臂收紧,把她就这样抱了起来,走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依然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大掌又回到她胸前轻轻揉捏着。
凌夕闷闷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小嘴一瞥,低声骂道:“死色.鬼
便拿起手中的酒瓶凑到他唇边,看着他大口咽了进去。
她一直在笑着,笑得妩媚也笑得妖娆,等他把一瓶酒喝完之后,她又拿起另外拿一瓶,把瓶塞拔掉继续喂他。
凌霄不及多想,她喂他多少他便全都喝下去,是他娘子给他喂的酒,他怎么可以拒绝?
两小瓶酒喝进去后,凌夕又看着那满满的一坛,浅浅笑了笑,忽然捻起刚才的酒瓶,往酒坛子里探去。
酒瓶瓶身精致,小巧玲珑,居然能整个放到坛子里去。
等到又装上满满一瓶酒之后,她才把酒瓶提了出来,伸出粉女敕的舌尖,卷起瓶身上滑落的酒水吞咽了进去。
看到她的舌尖,凌霄喉间一紧,真恨不得把她的头摁下去,让她用这条灵舌去伺候他的伟岸。
看他呼吸这么困难,她也不介意那双大掌依然在自己身上肆虐着,眉眼弯起,浅浅笑了笑,又把酒瓶凑到他唇边看着他咽了进去。
如此重复喂了他整整十瓶酒,凌霄已经微微有点醉意了,在第十一瓶凑过来的时候,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垂眼看着她,困惑道:“璃儿,今夜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在灌我酒?”
“我想看看你醉了之后会是什么模样见他已经起了疑心,她只是浅浅一笑,把酒瓶搁在桌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忽然双手落在衣领上,用力一扯,把那件睡裙从身上扯了下去。
柔顺的衣料自香肩上滑落,沿着她的玉臂滑到腰际,今夜她连肚兜都没穿,衣裳这样滑下去之后,两团细女敕白皙的浑.圆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鲜艳欲滴的蓓.蕾在浑.圆之巅轻轻颤抖着,如脆弱的花儿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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