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不由的问起了他的名字,中年男人怒了努嘴,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有些惨然的介绍着自己:“你要是不问我,我都差点忘了自己叫什么,就叫我志强吧!”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闲聊了一会,谁也没有提自己犯了什么罪,两人互相明白,进到这个地方的人,都不是犯了什么小偷小模的轻罪。
两个小时的动结束了,我和这个叫志强的人,并排进入了人流中。他住的监狱位置,和我隔了两个房间,相比跟其他陌生人来说,这是多么的幸运。
木头门被锁上的声音,使我的心情变得有些我躺在冰凉的炕上,蜷缩成一团,刚用自己还算温暖的体温,捂热了土炕。
进入梦乡没有多少时间,一个穿着看守服的男人,拿着一个棍子,快步的走进来,不由分说,拎起我的衣领,强硬的推搡着,出了狱门。
男人的眼睛里燃烧着火苗,胸膛上的肌肉发着红sè的润光,刚才慌乱之中,没有看清楚,眼前的这位是一个外国人,我心说:这监狱怎么了,竟然有外国看守!
他那高高的鼻梁,贴着我的耳垂,嘴里吐的热气,参杂着烈酒的味道。
我死死的推着他,可是无迹于事,他身上的肌肉,太过结实。
“你想干什么?”愤怒的瞪着,眼前的这个美国佬,大声的质问着他。
他的右手,紧紧地捂着我的嘴,沾满酒气的嘴唇,朝我脖子的方向靠近,酒后乱然想和我这个男人搞,右脚狠狠的踢了美国佬的裤裆,他疼的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我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脸上,闷哼了几声,那个人晕了过去。
手抖个不停,油灯的光,暗暗的,看不见一个人,甚至没有一只四处觅食的老鼠。
如果我就这样回去的话,这个看守醒了,肯定认识我,还不折磨死我啊!正想着逃月兑的方法,陡然,一只宽大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心情紧张到了极点,跪在地上的腿,在剧烈的颤抖着,好似后面站着一个多么可怕的东西。
苍白的面孔,一点一点的往后挪移着,不得不面对的事情,只能硬着头皮,去迎接。
目光从下到上的,看到了一张略微熟悉的面孔,就是今天下午刚认识的志强,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心中的疑问油然而生,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在做什么?”他看见了趴在地上,醉醺醺的狱着看我的目光有些古怪。
我被他有点问蒙了,对啊,我怎么在这里,一股脑的把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不管面前的他,能不能够很好的消化。
志强没有多说些什么,好像他也知道点内情,我不顾眼前的危险形式,死死的抓住志强的手,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吞吞吐吐的说着:“听别的狱友说过,这个男人,他的身上有一种怪病,刚进这个监狱的时候还好好的,被一只他抚养的大黑猫咬了,以后,就成天神经兮兮的。喝醉酒以后,就爱吸食别人的鲜血,被咬过的人,瞬间就会变成一具只有皮的干尸。他以前都是关在一个监狱里,怎么今天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