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从背包里拿出了所有的绳索,三个人快速的围绕着楼梯,打着一个结子,吴凡抓住绳子,麻利的跳了下去,没有一点的恐惧之三秒的时间,他轻巧的跳在了地上。
背后的刘凯,在我的身上,弄了简易的安全措施,虽然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的那一丝镇静,阻挡不了小腿的抽搐,可现在只能有这个办法了,死死的抓住绳索,一闭眼,僵直的跳了下去。
刘凯跟了上来,他像一只猴子,在绳子上随意的攀登着,连续的把背包运到空地上,最后猛地一拽绳子麻绳掉在了他的怀里。
那只蜈蚣在楼梯上,左右的看着,满是手臂的爪子在楼梯的空中搭拉着,三人藏在石梯的蔽角处,蜷缩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那只怪异的蜈蚣发现我们的行踪。
惊魂未定的坐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猛地往下一沉,然的意外,使我叫出了声。
刘凯和吴凡也相继掉了下去,这是一个犹如医院的太平间,长长的走廊没有尽头,外面的人体蜈蚣呜呜的叫着,过道的墙壁上,每隔一间屋子就有一盏油灯,像是将要举行什么盛大的典礼。
打开了第一间屋子的房门,墙壁上贴着白sè的瓷砖,瓷砖有的都泛黄了,还有的残留着点点的血斑,吴凡用手模了模瓷砖上的血渍,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他的表情立刻变得十分的难看,:“我靠,这什么破东西啊!比狗屎还难闻!”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团卫生纸,用力的擦了擦。
踩在乌红sè的地板上,能感受到这里的一切,就像是很久没人住的鬼屋,墙上挂了一幅油画,歪歪扭扭的倾斜着,好似抽象的表达着什么。
唯独画中那双黑亮亮的小眼睛,使我想起了曾经看过的那张古画,出现的频率,最多的就是黄鼠粮,这类动物。
空气中带有腥臭的,死鱼味道,一个黑sè的铁门,嘎吱嘎吱的开了,三人小心的走进了那个门里,这个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地上的泥土非常的宣软,像是埋藏着什么东西。
拿出铲子,往泥土的下面刨着,没刨几下,一具小小的,好似婴儿的骨头露了出来。
吴凡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一张黄纸,毫不犹豫的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上面不知乱画着什么,默念了几句咒句,贴在了婴骨的脑门上。
我和刘凯疑惑不解的注视着吴凡,:“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和僵尸片里那么像?”有些哭笑不得的站起了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口香糖,递给了刘凯和吴凡。
“你没看到婴儿的额头上,有一个小小的窟窿啊!在唐朝的时候,有一种邪教,许多的达官贵人为了死后能得道成仙,把一百个刚出满月的婴儿,放进一个笼子里。
吩咐下人,五天喂一次饭,而且不能喂饱,这些婴儿饿极了以后,就会互相咬打对方,依次类推,直到剩下最后存活的那一个婴儿,会称为他关在墓里待七七四十九天,直到第五十天以后,开馆跟墓主人一块下葬,死在墓里,会在他头顶上,磕一个小洞,他本身的怨念,再加上数十天的折磨,会称为厉鬼,永远封禁在墓穴里。
墓而不坟,更证明了这里是极煞之地。
我是从小舅的一个本子里得知的,下文却没有看到,但和这个情况非常的像,如果是真的,我们现在出去,也晚了。”吴凡一口气说了好多的话,口干舌燥,从背包里拿出了矿泉水咕咚的喝了几口。
三人没有察觉到,背后的某块土地下面,正有一团危险的鬼火朝他们快速的靠近……